據報道，第四輛美式主戰坦克M1近日在烏克蘭戰場上被擊毀。總共31輛M1坦克，2023年9月下旬運抵烏克蘭，後經過三個月的訓練，於2024年1月開赴前線。曾在1990年代的海灣戰爭中大顯神威的這款坦克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掩體後面，偶爾出來溜溜彎，卻在兩三個星期內連續折損了四輛，戰損率也忒高了點吧。
M1坦克不斷被擊毀，有下面四個意思。
（1） 又一款西方先進武器走下了神壇。
（2） 烏克蘭開始啟用“家底”。美國不希望M1被放到第一線，援烏時曾設置不少使用M1的條件。現在烏軍似乎無法顧及了，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前線吃緊。
（3） 坦克在21世紀的地面戰場上的功能似乎慢慢過時了。除了不斷精進的傳統的反坦克武器，價廉物美的無人機正在成為坦克的天敵。
（4） 有韌性的軍事大國在戰爭中學習戰爭的能力，不可忽視。換言之，沒有什麼法寶可以一蹴而就、一勞永逸。牛皮糖式的消耗戰還在繼續，絞肉機還在運轉，就看誰能夠拖得起、扛得住。
除了M1，還有豹二、海馬斯火箭炮等先進武器，最近都有在烏克蘭戰場上被摧毀的消息。估計以後F16也可能出現在烏克蘭戰場，如果不小心被打下來，就不好玩了。以俄烏戰爭這種規模，使用武器除了要有質，更要有量。今後三五年，西方提供給烏軍的先進武器，能否源源不絕，上量敞開供應，值得觀察。
所有這些都說明，唯武器論或者遊戲改變者的論調，可以休矣。在涉及軍事大國與大規模地面戰場的戰爭中，先進武器是一個重要因素，但不是決定因素，體量數量、韌性持久力、學習能力，都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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