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读了郭沫若那首著名的 <<炉中煤>>, 再也忘不了那两行诗句: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大家都知道, 就象 <<东周列国>> 片头曲 <<关雎>> 是拿爱情比人生的执着追求那样, 郭沫若是拿爱情比爱国.
爱情, 就是这样一种深沉的, 厚实的, 炽热的, 无私的, 勇敢的….这么一种包含了许多美德的感情, 以至这样常常被人用来比喻人类的其他美好情感.
大概两年多前, 从一位朋友那里听到了一则报道. 说有一对夫妻, 丈夫得了严重的肝病, 医生说得换肝才有救. 妻子救夫心切, 毅然决然献出了自己的大半肝脏.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她丈夫并没有因了她的牺牲而得救. 不仅如此, 她自己的身体也一天天虚弱下去. 心里不安的她到了另一家医院检查身体, 才发现她腹中少了其他内脏…
丧尽天良的 “医生”, 利用了人类夫妻之间最美好的情缘.
具体的我就不复述了.
当时朋友说, 他读了那篇报道, 难受得一宿未眠.
我也是. 愤怒中还为了这妻子对丈夫的一片深情厚爱和自我牺牲的决心勇气而震撼. “不是每个妻子都能做到这点的.” 当时我想. 想的角度是消极性的.
两年过去了. 就在我工作的地方, 我遇见了另一位妻子 --- 黛比. 奥得巴.
我认识黛比好几年了. 她棕黑色的头发, 浅赫色皮肤, 长得富有东方人的特色. 本来她还满有丰韵的, 奇怪的是近几个月来, 她明显瘦多, 憔悴多了.
她的生活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次, 我终于忍不住问起她怎么瘦了这许多.
她告诉我, 她丈夫的糖尿病恶化, 必须换肾. 她和她两个孩子都去做测验, 结果三个人的肾和她丈夫的都匹配. “我当然不能让孩子们去牺牲. 医生正在安排, 就这两个月我就去做手术拿掉一个肾给我丈夫.” “你这么瘦, 能行吗?” 我问. “我瘦是瘦, 没病, 挺健康的.” 她说. “也怪, 我们一家人的肾脏都能互换.”
我想, 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夫妻缘吧.
不禁又想起另一同事提娜, 公司搬家后就没再见到她. 我知道她的丈夫也犯重疾, 医生早已宣判死亡. 提娜硬是不放弃, 自己寻找各种资料反过来帮助启发医生. 她一人工作, 负担全家, 还要每天细心照料病重的丈夫. 你可能会想象她每天蓬头垢面来上班. 没有, 她每天脸带微笑, 穿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 有一次还帮着另一位犯病同事募捐....
夫妻, 从无到有, 携手共建家园, 养育儿女, 一起从人生的早晨走到黄昏. 结为夫妻的两个人, 已经是一个难以分开的生活共同体. “白头谐老” 四个字, 内涵了霜雪同瓦, 风雨共舟里的人生情爱, 哲理, 信仰和心愿.
那夜, 当我回味着黛比的话语的时候, 回想着前后三位妻子义无反顾的勇敢选择, 我从心底深深为她们祝福. 为夫捐器 --- 不要说不是每个妻子都能做到, 我相信世上很多妻子, 都做得到. 妻子爱丈夫, 爱到了这般模样!
好多年前就知道 “I Swear” 这首歌, 它最后的几句:
I swear, like a shadow thats by your side Ill be there For better or worse, till death do us part Ill love you with every beat of my heart, and I swear...
西方人表达似乎是用的恳切直叙式: 爱你没商量,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而东方人, 似乎要含蓄一些, 讲求优美祥和, 中国的说法就是: 白头谐老.
白头谐老, 象是一支为世上男男女女所唱不厌倦的歌, 一支男女之间坚贞和吉祥的歌, 一支参天地的夫妻祝福歌.
...不要在二十九岁以前结婚 (48)
我是翠玉, 你是玉上的斑迹
从温彻斯特神秘巨宅说到自家闹鬼!
简单与真的震撼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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