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个周六应儿子要求, 跑去学校做了一天的义工.
本来, 家里又一次大装修, 屋里大乱, 晚上又有朋友从东部来, 加上车子有点状况, 简直是半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不过儿子很少提要求, 又是他的区演讲大赛, 豁出去了, 车也不修了, 去支持儿子要紧.
学校的各种活动见证了家长对子女的巨大爱心和热情. 我一早去学校, 已经有许多家长先我而到. 我们做FOOD SERVICE. 上面所有的冷热食物和饮料, 所有的餐具炊具等等一应物品全数是家长提供. 整个价格、程序等也是家长自己决定。
销售摊上, 各饮料食品在高中生中的受欢迎程度很快见真章. 可口可乐仍然是汽水之王, Sprite 旗鼓相当. Root Beer, Sunkist紧随其后,其他的就要差出一大截了.
卖着卖着, 也挺替这下一代忧虑. 瞧他们津津有味吃的都是些什么: 汽水, DONUTS, CUPCAKE…..都是些带糖的东西. 我小时候吃的什么, 白水, 地瓜, 米粥, 咸菜…也不知哪个更好.
来了一波波学生, 我望眼欲穿就等着儿子出现. 儿子大概十点多了才来. 见到他穿着西装很酷的样子, 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多开心. 特别是当妈妈们说: 你儿子很帅的时候, 俺那心里更是跟灌了蜜似的. 儿子满节制, 只买了一罐他爸爸贡献的PINK LEMONADE. 午饭时间大批学生涌来买东西, 儿子压根就没出现. 我知道这孩子, 大概中午饭就这么SKIP 过去了.
稍微闲下来的时候, 一同来服务的妈妈们就兴致勃勃互相聊起自己的孩子. 一说到孩子, 妈妈的话匣可就关不上了. 有位漂亮的妈妈, 她的女儿被选上了玫瑰公主. 边上几位妈妈听了后, 都尖叫了起来, 分享着她的兴奋和喜悦. 我在一旁, 虽然表面含蓄, 心里羡慕得 “直滴口水”. 玫瑰公主, 太了不起了. 望子成龙, 盼女成凤, 本来就是父母常情, 古今中外都是这样.
一直忙和到下午三点, 终于等来了颁奖. 我站在礼堂边上, 听着一个个得奖的学生被叫到名字. 得奖的名单中没有儿子的名字. 好失望! 一天的劳累挥不去…..
回家的路上, 我沉闷地开着车, 和儿子分享交响乐曲. 我知道, 他也不是很好受. 儿子参加过大概四次这样的演讲大赛, 得过两次奖. 胜败乃兵家常事吧… 我憋着这股失望劲什么话也没说. 儿子也许心知肚明. 假如, 假如儿子能因为我的失望而有些奋发, 也许下一次, 他能赢回来.
就怕他没有太在意我的那点失望. 失望归失望, 一回到家里, 没说别的, 还是赶紧给他洗苹果做饭吃 --- 我知道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 就象他小的时候那样 ....
那天一早儿子就去他的演讲老师家了. 半天没见他, 心里挺想着的. 想起了一句歌词: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我会给他足够的压力, 或者说力量, 这样将来他能够承受得起这个世界给他的压力; 但是也就到此为止, 成龙成凤和儿子的快乐平安相比, 简直是微不足道的. 更重要的, 我会给他足够的爱.....
又,感恩节时儿子给我们表演了他的演讲。七分钟演说一气何成。他说不是背的,是平时的练习和积累。我提了点意见,不过他的耶鲁表哥表姐们都称好,有国水平云云。有关儿子的演说细节回头再找机会和各位分享。 (注,该文系俺日记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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