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被X 病痛搞得疲惫不堪。昨日这X 病痛又引起Y 病痛,稍微躺了一会儿,无聊又爬了起来。顺手拿过手机一看,哟,同事商来过电话我没听见。大周末的,他来电话,不用说肯定和系统有关。一这么想就有些泄气。不管怎么说,系统有火,我就得救。我回了电话。
商,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
哦,这个,有些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
我本来是想……不过,等等,你听起来声音不大对头,怎么了?
我病了,难受着呢。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们在外头呢,这里有中国新年的活动。我想给你买个东西,不过他们不懂 “Minglu” 中文怎么写。
我一听,来了劲。“Tell them,Minglu means Bright Road.”(告诉他们,Minglu 意思是 ‘光明的路’)
哦,是这么回事啊,不过,太晚了些,我们已经出来了。
我一听,人家有这个心就足够了,于是连声道谢。
今天早晨起床,又是一阵头痛。勉强做了体操,便出发去上班。一到工作台,我便愣住了。眼前挂着一个红幅,上面写着:“明露好运” ;桌上放着一串招财进宝式银元。我这份感动哟,不打一处来。一个地道的美国人,买了一个地道的中国式礼物送给我。他不是说他们已经出来了吗?他们肯定是接到我的电话后中途又折回去买的……
这事说起来有些来头……
商不喜欢美国钱币中的一分钱,最近总是往我桌上扔一分钱。本来,我觉得一分钱是个幸运的东西,我这么想大概是因为一分钱太小,大家都看不起,所以我才反其道而行之。可是近来,病病歪歪,烦事不断。有一次商给我一分钱的当间,我便半开玩笑说了一句:别把坏运往我这儿扔。
一次,两次,当我说了第三次抵制坏运的话后,商发声了:一分钱怎么会是坏运呢?
于是同事们中引发了一场围绕一分钱好运坏运的风波。商的哥们阿力克斯自然护着自己哥们,有一次也在我桌上放一枚一分钱的钱币,时逢公司发放新月小礼物:幸运饼(Fortune Cookie),于是他把一个幸运饼放在了那一分钱的边上。
格里坐我工作台后方,站出来为邻居说话:美国的传统习惯,路上看到一分钱,脸朝上是幸运,捡到了就是捡到幸运;背朝上的是厄运,万万不能去碰!
这场有趣的争论风波因了我的身体欠佳而显得有些沉重了起来。商因此才专程有心买了那副红色联子和招财进宝的银元串。
看着这礼物,我心欢喜,也感动不已。我过去拥抱商,表达最深切的谢意。
商告诉我:刚过去的周末蒙特利公园市有中国新年的庆祝活动和集市,他们闻讯赶去凑热闹。想起来我说近来运气差,所以就买了这些。
“真的非常感谢! 对了,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拒绝你的一分钱了——都给我吧!”
这就是商送给我好运礼物:红色联和银元串。前面坐着的两只鸡,是一年多以前琼送给我的。我的忍者松鼠外号就是琼起的,现在,我的手机名就是忍者松鼠,是琼亲自为我输入的。不信,看下图:
Ninjia Squirrel's iPhone 意思就是:忍者松鼠的手机
《一条小溪》及其英文诗的发表
这两张图,左边的是兰迪送的,右边的是琼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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