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写了瓢虫和我,让我觉得小记一下海云和我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了;如同和瓢虫的相交一样,我也在网下见到过海云。 海云建立了曾经是万维最为红火的个人博客。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万维发文了,她早已经有了自己的网站:海外文轩。不久前,她还建立了热络的海外文轩微信群。 其实我以前就曾经“说”过海云:写过几篇和海云有关的文章,其中一篇叫《我爱海云》,荣幸成了她长篇小说《冰雹》最早一版的序言。海云和我相识的时间大概有十二年之久了,比瓢虫早了好些年。但我们一直都只是网上的文友姐妹。不久前,我终于有了和她在网下见面的机会。这之前,2012年9月我去纽约参加汉新文学活动的时候,也试图和她见上一面,不果,从此就有些耿耿于怀。 机会不易,为了确保这次的见面万无一失,我认错了三个露西;还有,一早想着要送点什么东西给海云。在商店里转悠的时候,最后的眼光还是落在了花上,另外,还看上了一瓶中等容量的菜果汁。女人,送花最为合适;又因特别的活动在旅途上,蔬菜果汁绝对是最佳饮品。最后,当然,免不了还要带上自己的新书《万家灯火》。
没有留下原件,这个是替代图:)
那天下午,我还特意化装了一番,因为我知道海云不喜欢女人素颜。
海云的文字风格,在优美之外,还有清新、简洁、明亮、泼辣的特性。她很喜欢用感叹号。有些人,包括我在内,不在很必要的时候,总不愿意用感叹号。但海云喜欢用,并且她知道在什么地方用会把读者的情绪给调动起来。 由于海云文字的泼辣风格,她这个人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比较刚性的。不过,今年新年之际在洛杉矶见到她后,我非常诧异。原来海云其实是一个非常柔性并平易的人。性情很好,随遇而安。我说出我的感觉,她笑答:我着急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没见过面,一切都隔着一层;见了面,亲切感油然而生。在杯水交谈中,海云谈到了文学,也说到了她主持的海外文轩网站,她对网站未来的发展设想等等。对于我带来的东西,海云哈哈笑了起来,显然觉得很有情趣。她连道谢谢,还送给我一对靓丽的、沉沉的玻璃书站。
海云送我的精美书站,上有心形,还有圣经约翰一书里的经文:“爱里没有惧怕;完全的爱会把惧怕驱散。”
作为一个出色的女人和作家,海云美丽,开朗,坚强,能干(尤其是领导才能)。而她的文字,尤其散文,也是异常的美丽,一如地平线上一道绚丽霞辉。 我现在长篇小说读得少了,但短篇文学还是会读的。前不久读过海云一部短篇小说《秋风落叶》。这部小说写来全不费功夫的样子,却典型代表了海云小说的特色。海云小说,除了文字的精炼外,都有棱角分明、引人入胜的故事框架,她的短篇更是构思精巧,短小精悍并发人深省。文学作品发人深省的原由可以有许多,海云作品给人震动、催人思考的原因,来自她对现实中尖锐问题的敏锐触角和笔锋。海云绝大部分的小说作品,总和当下的妇女、儿童、两性、家庭密切相关。那是她拥有大量读者朋友的原因之一。读者喜欢读她的作品,品头论足她作品里的人物,领略欣赏她散文(人物记、游记、烹饪文章、随感杂悟……)里的风情。 这篇文章不意成为文学评论。我深深感到,人心要经过“铅华洗尽”般的还璞归真历练,友谊也是,需要脱下一切附属品,有生命之间的直接关爱和互动共鸣。当然,扬弃了功利追逐的文学本身,也是作家生命的一部分。那么说,文人之交,其淡如字,其深也如字。
说说瓢虫 (Ladybug)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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