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局“乱”(就是发生了几次大刀队和土炸弹事件)的情况下回国,我也想得不少。回国前,我在网上查了许多。我查到了2012年新疆飞往北京的劫机事件。那一次匪徒没有得逞,很大程度上还得归功于一位女乘客的率先奋起反抗。尽管是死路一条(劫机者好像是想在临到北京前引爆炸弹还是什么的),一开始并没有人豁出去。结果是一个女人先吼着把仅有的“武器”——行李包——向匪徒摔过去。这个激励了其他乘客,于是男人们也纷纷动手。当然最后的决定性因素,是刚好飞机上坐着一批度假的警察!劫机犯那一次算是倒了斜霉了!
警察?不知如今飞机上是否配备有警察?我不知道,查了查网,也没有特别确定的回答。看样子,那个靠不住。真发生了什么,还得靠乘客自己。可是安检严格,什么“凶器”都带不上机,如何是好?想来想去,本来想利用皮带。皮带末端的铁环,用抛套马绳的架势摔过去,也可以制服人的。不过我肯定没有那个技巧,何况是在紧急情况下。顺着那思路,又受到英俊少年大卫用弹弓石子制服巨人歌利亚的圣经故事的启发,我想到了一样东西:铜币!2013年去台湾,剩了好几个铜币,一元的一个,挺沉的,比美国的两毛五的币要沉。我试着用铜币敲敲自己的前额,哇呀呀,搞得好,这玩意儿绝对有杀伤力。
于是我带上了那几个铜币。结果是,从洛杉矶到北京,从北京到厦门,从厦门到北京,从北京到乌鲁木齐,从乌鲁木齐到喀什,从喀什回乌鲁木齐,从乌鲁木齐回北京,从北京回洛杉矶,没有一处不问我裤兜里是什么玩意儿!
“是几个钱币,你看。” 没有一处我不得不把那几个家伙掏出来给安检人员看。
说没有一处其实不完全真实。只有一处我不需要说那句话,不需要掏出钱币来。那一次,我匆忙中换裤子,忘了把那几枚铜板倒腾过来。当时颇懊恼了一小阵。当然,很快我就意识到了真理:就算你带上了,你真的能拿那几枚圆家伙制服歹徒么?你不是大卫,铜板也不是弹弓石子,不行的!那一次的短期飞行,我是真的手无寸铁。好在,哈,也没有坏蛋。
2012年的那一次劫机事件,歹徒是装作伤病员,拄着拐杖上的飞机。等上到了飞机上以后,那两根拐杖里的刀便亮相了。所以这一次我也特别机警。从乌鲁木齐飞喀什的时候,在安检外面的大厅里,我两次看到拄拐杖的人。第一次是一位老女人,身边一位年青人陪着。我没太在意。过了不一会儿,我居然看到又过来一个拄拐杖的。一小时内同一个机场,哪来那么多伤病员?我的眼睛瞪大了,那头过来一辆警察巡逻车,我几乎不带思索地就迎了过去。我朝警车挥了挥手,喊了声什么,表示我有话说。
巡逻车上的警察很警觉地看着我,几乎要把我当恐袭人员!
我意识到了,连忙站着不动了。“我有话跟你们说。”我说。
“什么?”那位领头的问。
我于是向他报告了我认为的可疑情况:两波拄拐杖的乘客出现在机场大厅。
“他们往哪里去了?”警察问。
我用手指了指,接着又表示不确定。
“好,我们会查看的。”警察说,并没有显得特别上心。
警察走了,我想,该做的我做了(反恐人人有责,对吧);做不了的我也不操心了。
那一次的飞行安然无恙,后来也没有听到什么拐杖事件。也许那些是真的伤病员吧……
这次在福建老家,哥哥领我坐了趟动车前往福州。这是我第一次坐动车,特别兴奋。至于有没有带“防身铜板”,我记不清了。有哥哥在身边,我想我应该是没有带吧。
哥哥特别叮嘱说要早点到车站,说现在形势比较乱,安检费时。到了内坑的晋江动车站,看到秩序一切其实都非常的好。
新疆的机场也一样,平常,平静。从乌鲁木齐飞喀什时,大概由于前日有沙漠风暴的关系吧,飞机颠得厉害;而从内坑到福州的动车,非常的平稳,舒服极了!
内坑晋江动车站第五候车室
从喀什回到乌鲁木齐后,看到美丽的夕阳。
动车外的美景
《门神》荣获美国第41届学生奥斯卡银奖
2014中国行之一:亲情,文情,国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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