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忙,好多天没跟父亲打电话了,今晚父亲终于憋不住给我来了电话。 他告诉我,他的《南洋路漫漫》获得省里的荣誉奖,还存入剧目库;另外市里的电视台要登门采访。我对爸爸表示大大恭喜! 话没说几句他就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读了我的《血界》、《吉女花》等等,才发现我原来写了这么多的女性题材。最后竟来了一句雷人的:诺贝尔文学奖就是这样的,关心女性,关注社会底层。 我说爸爸,我不是为了任何奖才写这些题材的,我写,全是为人儿们心动到不行的结果。一段时间来看到很多感人的故事:农民矿工、留守儿童、弃婴、志愿军家属等等。农民矿工和留守儿童被我写进了《转》这部近八万字的新中篇里。弃婴回国寻根就是已经发于《泉州文学》的《血界》,志愿军家属我写了《同心结》,也是非常新尚未公开的。这些都是深深感动了我的人们的故事。 刚好又在酝酿新书,打算把《痕》、《银女》等略做修改出出来,我请父亲再帮我写序。父亲认真阅读了我非常多的文字,总是赞不绝口。他说除了神佑他已经不明白我的文字都怎么来的(有一次他竟然开口就问:你到底是什么问题啊……)。父亲喜欢,多年照顾父亲的两位山区女子也同样喜爱我的故事和文字语言。今年来我几乎一有什么东西发表就会寄一份回去给父亲阅读加解闷,而每一次都是小园子(就是照顾父亲的女子)抢着先看。 近来除了做C#工程(我已经不知不觉中疏远了IBM,成了C#的蹩脚程序员),又在自己英译作品,又在准备明年出中篇集,最后,一直想改笔名。新笔名和我最新脱稿的短篇同音并且有密切的关联。再开博客,就不用“虔谦”了。这些以后再汇报吧。 底下是去年底的《中国女性文化》目录影像:
短篇小说《血界》(七)李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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