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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歌, 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 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 唯有杜康…….曹操 短歌行 信仰, 不是可有可無的. 因為, 生命本當屬於永恆, 屬於平安; 只有信仰, 能把生命放置在這永恆和平安的光照里. 信仰是生命的一部分; 信仰, 就是生命; 信仰, 照亮了生命. 信仰, 比我們所講的 “精神”, “靈魂” 還要多得多, 還要深遠得多. 然而, 信仰是有門坎的; 假如不能跨過那道門坎, 就會被它擋在美好的信仰王國的門外. 本系列文章無意護教, 如同本人一貫的信念和意願, 神就是愛; 愛神愛人的人, 一定會自然而然的去分享他/她和神一起的心路歷程. 一位同事告訴了我有關人的生命的事實: On a recent TV show that was looking at the possibility of the technology used in the TV series Star Trek the question was asked, Is it possible to break a human down to bits of data for transmission across space, I dont remember the complete answer, but the part I do remember said that the space needed to store the data would require a stack of 100GB hard drives stretching from Earth to the center of the Milky Way galaxy. 一個人生命中的DATA, 用100GB的硬盤來裝的話, 所需的硬盤得從地球一直堆到銀河系的中心! 這麼豐厚的生命, 你信它只是瞬間的偶然? 只是碳水化合物一堆? 我不信. 以前讀徹底的唯物主義的書, 說信仰是人類幼年愚昧無知的產物; 今天我覺得自己返樸歸真多了; 我不能說那些赤裸裸的和天地, 和山水, 和樹林, 和雷電貼近的幼年人類的 “夢幻” 是不真實的, 我覺得它們非常的真實. 是人造了神, 還是神造了人? 對我來說, 這不是一個邏輯命題, 也不是一個科學命題, 它是一個生命和信仰的命題. 我不知道邏輯和科學是否一定沒有矛盾, 但是我知道科學和信仰可以並行不悖. 因為它們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就象多維的宇宙可能有交叉的世界, 交叉的時空一樣. 歸根結底, 是你的心, 我的心. 我無意強迫任何人的心, 我只想說, 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 我的心告訴我, 神造了人; 我的心從聖經里讀出, 神造人, 因為他愛. 讀出了這點, 信仰的門坎就被我跨過了大半. 信仰在它的初級層次上, 也不是什麼高尚不高尚的問題. 我們信, 因為脆弱的生命呼喚它的造物, 向造物祈求平安, 祈求意義, 祈求永遠. 幸運的是, 這個呼喚, 這個祈求, 不是徒勞, 會有回應, 只要我們遵循我們造物的指引. 從童年時代起, 我就朦朦朧朧想象有個萬能的主宰. 這個想象後來演變成了信. 可是茫茫蒼穹, 尋神無門哪, 我於是開始學祖母, 燒起香. 借着裊裊上揚的煙, 試圖和無形的神, 仿佛和自己陰陽兩隔的神溝通. 多少年過去了, 這一直只是單相思. 縷縷白煙隨風散; 石沉大海去無歸. 茫茫寰宇, 造物主在何方? 天地一片沉寂….....直到.... 直到我找到了耶穌 (其實,也應該說,是耶穌找到了我), 我才聽到了神的回音, 他叫着我的名字, 說: 我愛你! 說: 你是我的; 說: 不要怕; 說, 我會照顧你….. 雖然我說:信仰在它的初級層次上, 也不是什麼高尚不高尚的問題,但是回首來路,我的信,卻真真切切是來自愛的感動。天地間有哪個神,為人去上痛楚萬分的十字架? -*** -*** 你陶醉在你的王國里, 我生活在我的世界裡; 你看不到我, 我看得到你. 在你那裡, 我看見 縱橫交錯的線, 刻畫着森嚴與單調; 初生的嬰兒, 也成了符號的代表. 我看見莫名的笑容與淚水, 歌聲只是節奏的叫號. 一切的一切, 淹沒於時空的坐標. 乘着流星飛轉過去, 你會看到另一種顏色. 在那奇異的光芒之中, 歡度着每一個造物的生辰. 那是恨無可奈何的愛, 那是使偽失去光澤的真, 那是法不可匡定的心, 那是物無法企及的靈. 你陶醉在你的世界中, 我生活在我的王國里, 我等着那一天, 我看的見你, 你也看的見我. (虔謙詩: 兩重世界) (虔謙信仰稿文,略改於 2009/06/26) 跨越信仰的門坎:瑪麗.瓊斯 挑刺和砍頭 一個基督徒直面 “耶穌墓” 說說嫉妒 不歸路:信仰感悟, 點滴在心 地凍企鵝情,天寒慈父聲 【信的故事1-4】 【神就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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