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听说有不少人是从来不上医院不看医生的。他们很少生病,生了病也自己痊愈。 我相信。我相信人类身体有强大的抵御外来袭击和自我调节恢复的潜能。这种潜能,越是有机会让它发挥,它就会越蓬勃;反之,每每吞食抗生素一类,用不上它了,它就会越萎缩。其实要不是因为得上班病拖不起,一般什么感冒发烧甚至这里疼那里炎的,我都会自行处理。比如多喝水,吃维生素C,多休息;再大不了,吃一吃备用的柜台中成药就好了。事实上由于是寄宿,离家以及合约诊所和医生都满远,大部分的病状我都是这么自己应付处理好的。 年年感冒季节,病毒每换花样。公司是年年免费让员工打预防针。今年以来,特别是最近,H1N1型感冒似乎越发猖狂。我的两个同事先后都得了“猪”流感。我儿子前一阵感冒很凶,他自己调查研究断定他感的就是这H1N1的冒。那天他烧再度抬头,我们给他打了URGENT CARE的电话,他对护士说他是“可能的”H1N1病犯者。对话的结果,护士说他 is safe for home treatment。就是说他可以在家治疗,不必一定上医院。 第二天上班问同事,有一位同事说,现在许多感冒都是H1N1,医院见怪不怪,假如没有严重的症状,他们甚至都不给测试,都建议病人自己在家静养得了。因为如同一般感冒,这H1N1也没有什么特效的办法。另一位同事告诉我,美国二十五年前打过“猪”流感疫苗,他就注射过。这我倒是首次听说。“猪”流感在美国症状比较温和,大概跟这二十五年前的防御有关系。 上个礼拜,打感冒针的医务人员又来了。有人积极去打,有人,象我,是无动于衷。来美这么多年了,我从来不犯流感;就是全家都感趴下了,我一人还站着,俨然是个中流砥柱。这表明我的身体本身对流感有特别的免疫力。我总是想,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去打什么预防针呢? 虽说我从来不得流感,不过我的身体却有另类薄弱环节,那就是单纯的扁桃腺发炎。那炎症总是来势凶猛。可以说,我从童年开始,直到今日,是备受这扁桃腺炎之苦。小时候每两三个礼拜就发一次炎,每次伴随三十九摄氏度(也就是华氏一百零二点二度)以上高烧。后来医生及亲戚朋友都建议我把扁桃腺给割除算了。那时候大概因为怕痛,一直没有去做这个手术。上大学以后,这扁桃炎继续肆虐,又有人敦促我去把它拿掉,说是手术并不痛。这时候我懂得了一点点辩证思考,觉得这扁桃腺就冲它的位置就有身体门户的意味,留着它一定有用。 许多年过去了,扁桃腺虽然还发炎,但是次数慢慢减少,温度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同时我发现,当周围的人都饱受感冒之苦时,我却安然无恙。会不会是这曾经麻烦多多的卫士守护的关系?我不确知,我只是本能地觉得有联系。 这健康的辩证法,犹如人生方方面面的辩证法那样,很是奇妙;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是应该坚持己见还是应该听从劝告。 辩证不辩证,班上几位好发感冒的同事第一时间就去打了预防针;我们家除了我,也都打了。眼下美国进入了H1N1的紧急状态。两位同事不久前刚得过。现在另一同事的女儿也得了。希望H1N1疫苗赶紧实施。回到文章开头,可不能因为身体自身有抗病菌的能力,就否定了抗生素的伟大;也不能因为人体有某些免疫力,就否定疫苗的必要。象H1N1以及SARS这样凶猛的传染病,还是多一层保护层比较稳妥。 要多久…才能认识你 (小说) 25 她要离婚 要多久…才能认识你 (小说) 24 燕子不哭! 有感: 《德蕾莎修女对人的评价》 明璇姐姐为我作的序 我想哭,我要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