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近四点的时候接了一个高难度任务,多喝了一点咖啡。昨晚写小说情节为难,喝了点朋友从内地带来的苦荞茶,说是五谷健康饮料。不知是因为喝了下午咖啡(以前也经常有过)还是因为喝了苦荞茶,昨晚一夜未眠。我想,既然也叫茶,一定也有点兴奋剂的意思。
睡不着,起来逛网路。到了六六博克,才知道她08年就关闭了新浪博客。每篇数万的点击,关闭了实在可惜,不知是何缘由,我好奇,又不好奇。
不禁联想起了张爱玲的超短散文《夜营的喇叭》。 敏感的她能够听见姑姑听不见的绝细的一丝小喇叭声,却没有那种欲望、好奇心、动机和热情去了解那已然使她起了同情心的响亮口哨和喇叭调子的发出者。
我能够听得见类似的不绝如丝的音颤,同时我大约会有那有欲知情的心。车上还有一盘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出来的二泉映月的音乐磁带。那一曲二胡版本,是我迄今听过的和我易湿润的灵魂心声最合拍的苍凉旋律。我和朋友说过好几次,每次听到那曲拉奏,我都有恨不得从飞机上跳下去,去见那位无缘谋面的二胡曲主人的冲动。
还有一回,在公司饭厅里见一仓库工人在吃泡面。我当时就杵在那里注视了他好久。一个年青的干重力活的男人吃方便面,让我感到某种不安和关切。我因此写过一篇叫做《当时就替他祷告》的散文。散文不够含蓄,也没露出来什么才气,当然就无法和张氏名文相提并论。
偶然到了陈晚博客,惊然发现她的生活小文别有洞天。那一篇篇点击并不多的散文,字里行间响着独步心灵的细细脚步声,是如此的具体,真实,沉静和朴素,又是那么细腻和令人玩味。还是张爱玲的那篇超短散文,她写道::“在这鼎沸的大城市里难得有这样的简单的心。 ”读陈晚的散文,我当时就有了一颗简单的心;反而是读张文本身,我没有那个得益,不知是为何。 这篇散文,昨夜起来时就想写。一个微小的键盘失误,毁了那页草稿。今早想写,却不记得昨夜的思路是什么,我究竟想写什么。如此看来,当时的思路纯属偶然,不是必然。人生的事,也大致如此,并没有什么是那么一定和绝对的。 有人相信必然,有人相信偶然。其实必然和偶然也说不清道不明。 有一点今早我终于悟出:不管人生是必然还是偶然,都不必把人生的好坏归到自己头上,也不必太过牵强什么事。
张爱玲写道:“我疑心根本没有什么喇叭,只是我自己听觉上的回忆罢了。于凄凉之外还感到恐惧。”把零乱的草稿连同思绪扔一边,重新回到床上时,我倒是好像多了点细腻的彻悟,少了点细腻的恐惧了。 影视小说《一天就够》五十八 不期而遇
影视小说《一天就够》五十七 阿柄和白兰 一天就够: 这个故事不错,好读 桐乡小学难道是紫屏的终身换取的? 感恩节,感恩节,感恩个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