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今年十一月初,苏州市一位收藏好手通过新浪平台给我发了短信,希望能收藏我的长篇小说《不能讲的故事》。十月二十八号,有我签名并留言的《不能讲的故事》到了这位先生的手里。在扉页里我写道:“我对书中主人公们充满感情。人,人生,有爱,有信 ——有希望!”
是的,充满感情。这些年来,书中男女主人公们已经成了我的知心好友。
几乎同时发生的,是山东省作协的刊物《百家评论》刊登了郭念文先生对《不能讲的故事》的评论文章《平凡背后的不平凡——评虔谦长篇小说〈不能讲的故事〉》。文章分三个部分。“苦难之真蕴藏坚韧不屈的生命力量”,“人性之善饱含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和 “纯情之美绽放感天动地的绚烂光芒”。
我能说什么呢?我的芦花终于出现在内地一线杂志上并有了高境界的评价。这是我当时的回应:“这个太震撼了,咱心里是热泪盈眶。 芦花和《不能讲的故事》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份,就像故乡是我生命的一部份一样。不准确地说,我为我的芦花激动、奋斗和期待了六年。不准确,因为后来我已经不再期待。这真是感恩节的一大惊喜。郭念文老师的评论也非常的好。 ” 我要感谢所有热爱、赏识、支持并帮助芦花走出去的人们,感谢山东文学和郭念文老师!
芦花的故事,《不能讲的故事》写于2007年,在海外网络反响强烈,好评如潮。2010年我写了这篇《回忆我那不能讲的故事的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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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一个激情的岁月。
那个激情,并不为自己。要知道,很多激情的源泉,都不是自己。
我那激情,为的是我的女主人公芦花和她的命运,她的情爱,她身边的男人和亲人。我那激情,为的是芦花一生的苦难和悲欢离合,为的是她的宽容、善良,坚韧、爱和付出。
我被我的女主人公深深打动。从她诞生的那一天起,她就象真的一样陪伴着我。
《不能讲的故事》的前身是一首没有写完的叙事诗。在我把那首诗演绎成小说并大大充实它的内涵的时候,小说情节都不知从我心灵和大脑的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写的过程中,我洒了好几次眼泪甚至大哭出声。记得的有:芦花被卖,四十里路别阿牛,见红,长河被抓和最后的几场大重逢。
《不能讲的故事》是我的小说处女,从此,我开始了我的小说人生的长途跋涉。我走了这么远,这么远,越过高山,穿过丛林,跨过大江,淌过小溪……无论我走到哪里,什么偏僻处,我都忘不了我的芦花。回首征程,我仍然无法超越我的《不能讲的故事》,甚至无法超越我的第二部长篇《要多久…才能认识你》。
不奇怪,写多了,技术上是成熟了许多,但是作为小说最重要的基础:题材和情感,却是要长时间的酝酿和积蓄才能再上高潮。而《不能讲的故事》的难以超越处,在于芦花这个人物的难以超越。芦花这个人物,简单,朴素,完美并撼动人心。
我的读者的支持和热爱对小说的成功有着不可低估的贡献。那个时候,他们都是起大早在我博客页面等着我刷新。我,每天九个小时的全职工程师啊,就那么样,下班后,如一位读者说的“奋笔疾书”,我不能让读者等太久,那滋味太难受了。最重要的是小说的结局,假如不是读者强烈要求不要把女主人公处理死(他们已经预感到情势不妙),今天的结局会很不一样,会少了许多的震撼和光芒。
后来,读者来信来自世界各地、男女老幼。有位身为老板的男性读者告诉我,他读到深夜,热泪盈眶,心里还担心第二天给手下觉察会影响他的老板威严。
他不是流泪的第一位读者,《不能讲的故事》,是催人泪下的故事。
我再也写不出让读者如此痴醉和激动的小说来。
人生有一小说足。
早期没有特别的意识,事到如今,我才从理性上意识到,芦花和我,其实是一个人,我的人性外化,就成了芦花。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写着写着,不自觉的就朝着写我自己的方向去。我和芦花的融合,天衣无缝;芦花是我人性的极致。
我的生命很简单。
给我一碗粥,给我九十磅,给我一条路,一个键盘 --- 神啊,给我一个芦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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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次谢谢苏州的张先生,谢谢北美洛城作协及所有热爱、赏识、支持并帮助芦花走出去的人们,谢谢山东作协和郭念文老师!
中篇小说 《吉女花》 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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