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大致是从去年秋冬交接至近期拍下的,一直没有时间把它们传上来。
前年的圣诞花,我依然保留着,她依然妩媚。
这植物平凡、旺盛;无花时耐心,有花时烂漫。
终于在南加小城里看到老家的粉红色日日春!
和悉采心相会在洛杉矶华文作协春节联欢聚会上。采心的长篇小说正在被搬上银幕。
这花我叫她杜鹃,不知对不对。
屋后院角落“荒沙”地带硬是被我护理出来的马蹄莲。
一次不能回家的时光,我走上佳思地某高处,在鼠尾草的后面,对着太阳照下了这幅照片。
应该是同一日,我走到了“世界的末端”,往前没有路了。我站在这棵树下,聆听上帝的声音……
在“世界末端” 的附近,有很自然的夹竹桃一样的植物。
同一天拍下的:这家人放这只小黑木狗,那个“NO”不知是什么意思?
小黑木狗隔壁的一家人,栽着很秀美的花卉。
向阳坡,信仰坡,我永远的坡。
向阳坡路边的小草。我有一篇文章,路边野花 写到我不小心拆折了一株小草,就是这一株边上的一株。照片拍得不清楚,就没有上。
HTD 大道对面有整排高高的翠柏,冬季依然。
枫树,枫树
银杏,银杏
银杏果,两年前我不知,生咬了一口便“中毒”。
柏
芭乐 (拿佛),我故乡的果,童年的果。我写过一篇小说《李家思迷路记》,就和这果有关。还没有刊出。
不知哪弄来这么多的水果。
我迄今为至的五本书
洛杉矶电影节上,安琪好几十里开外特意订制、并亲自送来的鲜花……
长江后浪推前浪……
洛杉矶电影节上,和一对母女、玫和珍的合影,都是我钦佩和爱着的女性;我手上的花是大学班长的女儿送来的,我最喜爱的花之一。
新疆出版局代表团访问洛杉矶时,和一位可爱的女士的合影。她没有带名片,我也就很惭愧地没能记下她的芳名……
这些动物形饼干,让我想起奶奶的“鸡母狗仔”。春节前写了一篇小文,没赶上节前亮相。
童心
先生回国期间,儿子在日历上记下他每日的安排,需要我接送。先生十几年如一日,支持两个孩子和这个家。
2000年十月我离开南卡前,同事们送给我的匾额,上头有徐徐多多的签字留言。
台湾:悲悯和感恩
元宵节的灯 (图文)
《鞋子的故事》走过漫漫路
《天涯之桑》在《春节特刊》中
鹿港,粉红的日日春
关于李小龙,成龙最美好的回忆
“中国版阿甘正传”——新书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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