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憑喜惡,待人看性情,乃我之行世方式也。
我在後院養了兩丛竹子,一丛紫竹,一丛綠竹。風起兮,她為我舞;月來兮,我為她歌,不復有樊籠之愁。
仲景治協熱利不用大黄,爾用芩連寫熱,是仲景知邪氣轉變方向,擒賊擒王之策也。如果不知邪之傳變,用大黄,是普京大帝炸北頓涅次克之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