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住在黄河宾馆。 我知道我直咕隆嗵地把钱给他,他绝对不会收的。我要明天把钱以他的名存下来,交给他存折。 这样,他想买啥,取出就行了。 张苇说,要走了,时间不早了。 我说,你学校几点关大门。 他说,十一点。 我说,不耽搁,才十点,再坐会吧。 他说,你坐了一下午车,累了,先休息,有啥明天再聊。 张苇站起来,悠静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想吻我。 我也想吻他。可是上午才与高世安那个浊物交过,我已太脏了。 我不能脏了张苇。 你走吧,明天早些来,我等你。 张苇很浓地看了我一眼,带上门走了。 背靠房间的门,我泪水奔涌。 把自己剥光。 披散着头发。 我爬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死死地盯着里面的女妖。 拿起口红,我左一道右一道地在唇上脸上身上乱画乱涂。 无声地笑起来。 在肚脐处,我打了个大大的“+”号。 这是淫欲的十字架! 用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一个手掌,往我的阴道里捅。我想把它抓碎抓烂,把高注入里的秽物抓出来。 那话儿流了血。 拧开淋浴水龙头。照着那话,我狠劲地冲、洗,多想能洗回个干干净净的我。 那话儿竟不争气地丢了又丢。 一阵高潮淹没又一阵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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