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马士 不知晋平兄这个点赞是否针对《大嫂》这首诗,如果是,我将给你一个大大的赞字! 其实,我最想看到你在此后那连续三个删帖的内容。这,会让我明白你对此诗的看法。 因为这首诗的写法,不为许多人所知。呵呵。因为,在这一首诗里,我让众物哭笑,抒情主体来回转换,此样手法,在当时和现在也不被许多朋友认可。其实,我也曾怀疑过这种尝试,虽然我怀揣着中国古典的老庄哲学,也有中国古诗词创作技法的理论支持,但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在文学批评这一块,中国的一些批评家们很搞笑,也很无知,他们根本不了解其中奥妙,因此咱们会被他们忽略,其实这种忽视不是咱们的损失,是中国文学的损失。 至到有一天,我读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时,我彻底笑了。因为《红》书中那些叙述人物的不停转换,并且那些让众物说话的创作手法,还有就是东西文化的交插彰显,不正是我这首《大嫂》中运用过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