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人生的存在状态及其它 人生的存在状态,一曰梦境,一曰现实,而现实又包含有感觉存在与知觉存在。我们通常人,活到一定岁数,如果你静下来去想,一些过去的片段与梦境的片段一时间你很难区别开来了。就像潘词中所表达的那样,钱塘江潮过去作者看过,后来梦中几回梦见,以致于到后来,梦境与过去一时难辩。这种写法,在中国古典文学中是土得掉渣的技法了。中国不缺少文学,而是相当缺乏解读中国文学的批评家。现代文学批评,他们就是在搞了许许多多现代性的词语,就像玉柱,阴茎,鸡巴等,一回事,叫法不同而已。我们就叫他鸡巴。他们叫它阴茎,或者更迷人一些的叫法。如此而已。感觉存在的方式,就是感觉派,一般艺术人士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方式。知觉存在,就是理性派,一般务实实业者多是这样的存在方式。 比如康德,就认为人有感觉,也有知觉。感觉到的是表象,知觉到的是规律。比如诗人,他就是为一个感觉活着的,花开花落了,与他无关的事,但就这一个表象就能引来他情绪的变化。知觉派人士不会这样的,他会发现规律,觉着花开花落是天气之必然。但感觉存在与知觉存在,皆是现实存在,是存在的一种形式。还有一种是,梦境的存在形式。其实说白了,这两种存在形式,就是中国哲学概念中的阴与阳。阳为现实存在,阴为梦境存在。如此一来,我们就很好解释西方哲学家们那些复杂的哲学问题,也能破解西方诗人们那些如梦呓一般的诗句。阴与阳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又是可以衍化的。故梦境与现实是可以一时难以分辩的,这是一个人生命历程里边的东西。每个人都会有如此“感觉”或叫“体验”,就像我们刚才举的例子,一个人静下来后,某一个生活片段,他难以分清是过去经历过的或是梦境之中的!这,就是时间记忆。我们以前讲《紫薇斗数》的时候提到过。一切的时间记忆,都是遥远的星宿对我们身体内脏的影响造成的。用现代科学的话语就是,内脏是不同微生物组成的。而这微生物来自不同的星球物质。我们中医高超就高超在这里。《紫微斗数》对应内脏,《周易八卦》对应身体。 焦虑、忧郁、恐惧、迫害狂,臆想狂,这些在我们中医看来,全是病态的。是一个人的内脏出现问题了。可是现在的一些作家、诗人们却将这些情绪放大,意欲何为?无非是向有钱人投城。这,就是文学圈里说的“文学的方向”。为什么我会说是向有钱人投城?因为有钱人是这个地球上极端工业文明化的代表和有力推进者。机器与人之间的矛盾,使人产生出来那么许多的心理疾病,而这些作家或诗人,却在沾沾自喜,好似发现了宝贝似的,大书特书这类东西,诺奖又跟进,送上文学王冠,奉上鲜花与荣誉。这是什么操作?一次两次多次这样干,我想大家不会不明白。 一个人有没有其他的生命形式?很难说。构成我们生命的“阴物质”,在夜晚,当它们活跃时,就开始给我们讲述过去那遥远地方的故事。这,就是我们的梦的一部分。我们的五脏分辖著五个不同群落或者叫族群的微生物。这五个不同的群落,我们传统中医叫它们,神魂魄意志。是五个不同群落微生物之间联结起来形成的意识。或者叫能量。意识,即是物质的能量的一种体现。因此,用我们中医观点来解构那些有着心理疾病的诗人的诗,就十分明白。以前,偶曾有一个比喻,就是坐标。道学与儒学之交叉点,即是原点。那么这个“原点”的左边即是道,是减法;其右边,即儒,是加法。其上是基督,即学习;其下是佛,即静修。一个具有“原点”清醒意识的人,就是林语堂先生所谓之中国人。这样的人,是有一个台前台后的生活的,台前是儒,台后是道。黑洞,无处不在。甚至偶怀疑,中医所谓之穴位,就是人体上的一个个黑洞。儒根本上讲一个静字。比如曾国藩一直修身不成,最后有高人给他一静字,他才得身修。道根本是讲一个虚字。居虚极,方可守静笃。道冲,道渊,道虚。佛讲一个空字。静,对应的是动。因此儒之静,是为了更好地动;虚,对应的是实。道之用在虚,是为得其实。空,对应的是在。佛之涅槃,是谓永生。所以大家看静,在原点,那么动起来,就是加法,人生是加法,是追求搜取。 根据紫薇斗数,天上诸星,即构成我们人之诸内脏。它们这些“物质”来到地球上,组织在一起,按地之形状构架成一个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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