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白 典籍出版 今天 杂谈欣赏传统中医之美及其它 我们为什么不能以欣赏古诗美之心态,来接纳传统中医之美?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是一句现代诗的话语风格,当然它是好的。我们不能因为它的这一好的表述,来否定“先露枝头一点春”之美妙吧。 在古体诗与现代诗之间,当然可以有中间地带。比如戴望舒的作品,即可以这样认为是。当然在中医与西医之间,也可以有中间地带。比如张锡纯,即可以这样认为是。 但我们是不是不能有戴望舒的存在,并以此为标准去篡改杜诗吧;同理,我们也不能有张锡纯的存在,就去颠覆张仲景的遣药组方思路吧。为什么我会说去颠覆张仲景的用药思路?因为张仲景的用药思路,是围绕药之性味来的。这是关键。现代医学,他们是强调成份。如果我们有了张仲景的用药思路,我们就会很谨慎用药。在什么证上用什么药,决不会去乱用。比如脾胃不好,湿将成未成时,我们会选择葛根,而不会去用一些芳香化湿的药。这,或许也是经方用药之味少量足的一个大原因。 还要警惕的是,如果沿着张锡纯的路再前进下去,中医势必要抛弃掉它一些本质的东西。比如理论基础。别的咱不说,如果诸家读唐容川的《伤寒论浅注补正》,他过分强调西医理论认识的时候,就是他搞不懂中医的时候。这例子,偶以前举过多次。他的态度是什么呢?好一点的是存疑,差一点的就是讽剌与嘲讽了。唐容川如此,别的人何尝不亦如此? 还比如胡希恕老,他老也是有西医基础的,时不时会以西医的方式来解伤寒。当然对伤寒论解读得大体也算是好的,但他的态度有一些是什么呢?有时是一边解读,一边攻击:这个书错误之处太多了!(不是原话)。以前,我也举过胡老的这方面例子。实质呢,实质是他老解释不通了。 还比如脉象学说。碰巧儿,今早上鄙人读到XX的一篇文章,是他引用一个现代医学者引证脉象的,说了一大堆现代医学的话语,我也没耐心仔细读,一大堆文字,无非是说一个脉为何会有浮沉迟速之类的。 用得着那么复杂吗?我记得朱文锋先生对脉象质疑者们就用了一个比喻了事。他的比喻是,同样是一枝笛子,因为其间的孔眼位置之不同,吹气的方式之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声调来。 中医之理,便是天地万物之理。其理至简,用得着那么复杂化吗。 比如老墨为什么那么多人爱穿黑颜色的衣服?用中医理论,很容易很直接就解释·清楚了。因为黑是肾之色,老墨爱做爱,肾必然有所虚,内有所虚外必有所求,所以他们就爱黑颜色的衣服,看黑颜色顺眼。所以,郝万山先生曾有一言,看其服,便知其病(不是原话,引自郝万山讲伤寒,大家有时间可以去听一听。) 现在有许多人反对中医。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他们是邪气所化生的。为什么我会这样说?因为中医是最能让他明白的医学模式,也是最不惹眼的,就如父母的爱,空气,等。有些人追求,别人不见他“出血”便不爱他,他非要去追求,于是就多多投资,他觉着追求到的便好了。这便是西医模式,商业模式,非让他花了大大的血体钱才能去受用。邪气所化生的人,便是对自己熟悉的,顺当得到的,一切自然来的东西不接受。《红楼梦》中对这一部分人有举例,有描写。鄙人也曾说过,其间的判断,即你是否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邪气所控制,就看你的平素饮食。你所迫切想要吃的东西,是否有利于你的自身健康。有些朋友一听邪气,就起疑。其实就是微生物族群。如果你被邪气所控制了,说明你是一个病态的,注意是病态的,不是有病。病态的生活模式,长久下去,对人类是灾难。 话回到正题。因为中医人人学得,中医之理简单明了,一些貌似“深刻”的人,便要疑心了。这是原因之一。其二便是,中医看起来其理甚简,但要搞明白,却是至难矣!中医之理易陈,入门与精通,却是难哉!一些人,读了一点子书,特别学了一点子西医知识了的,好像他很摩登,又对中国传统文化一知半解了。他自己搞不明白,却要怪罪到中医头上。 另外这世上的人也颇怪。比如吃饭,一桌子菜,大家围着桌子吃,有时候你越劝他吃,他反而不去吃,非吃了,却也不觉着好。他非要去花许多钱,受许多苦,他才觉着那些能治他的病。就如一个男人,很平常,她就是追求不得,她一时间得到那男的顾盼了,她就觉着那男人好。但邪气控制的人,多是创造者,这一点,也不能否认。邪气控制的人,很痛苦。他们需要宗教。至少要有宗教意识。咱们传统文化中讲,一个幸福的人,便是平常心。为什么?就是你体内的邪气与正气是均衡的。你不受邪气所控制。这与金钱多少,名利有无,成功与否,无关。 总结一下:如果我们用现代文学理论去解构古诗,我们至少会有许多遗漏;同理,如果我们用现代话语体系来表述中医,我们会进入到一个“窄门”。 2020/2/19 责任编辑 常晓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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