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分子開蒙昧,知道分子救人類。 比如,劉邦、朱元璋、毛澤東、華盛頓、拿波倫等,是知道分子,而非嚴格意義上之知識分子也。 當道德的力量揮向更卑賤的生命時,知識分子是否也要具備悲憫的情懷?當然悲憤是必須的,也就是說,在悲憤之上是否也應有一些深切的體諒,對於底層,這,就是我不大知道的了。 西餐搭配,意在均衡;中餐融合,一味突出。 均衡,偏倚中取;一味必有多味來烘托。中餐擇食材之氣味用,西餐則須考量食材之營養成分也。中西餐之道同而術異。混沌蒼茫,紋絡密緻,是《紅樓夢》,也是餃子;一目了然,結構整飭,是《苔絲》,也是漢堡。 中西文化看着不同,是道中,路徑有別而已,人類文明之歸宿是一致的。比如,馬斯克之人腦芯片之創意,《內經》中已有提示,古之真人即是未來人。《周易》之中有“天帝”,古希臘文明也有太陽、月亮神。二則均是說明人類起、終點相去無幾,文明之不同只是在路上。 近來,大家多是關注鐵鏈女,鄙人十多年前即關注“金鍊女”問題,也即“二奶”問題,這,就是長篇《余嫣》的主旨。“鐵鏈女”是貧窮下的婦女人權尊嚴之殤,“金鍊女”是權力財富之下的婦女人權尊嚴之痛。權力財富之下,不脫褲子就脫崗,不是更野蠻與荒謬嗎。何止是女人,底層小男人的上升路不亦是一條屈辱之路嗎?不犯罪就受罪,不是權力財富社會的一項幾成的鐵律嗎?鄙人的《墨白》,正是關注類似於男妓的一個男人的屈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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