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今天所做之事,多是由过去心灵记忆所拣选;今日所得之病,多是为过去身体记忆所表现。记是病灶,忆是病症。 1602、大家看,再好的古诗一经翻译,只是讲个故事或者过程。站在翻译的维度,会校正创作方面上的一些“误区”。比如贾平凹的一些小说,翻译之后,并不与原著好,问题就在他的中文语言优势得不到体现。也就是说,过分拿捏行文的腔调的作品,不能很完美地走出去。莫言老师、阎连科的小说就相对来说,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的优势,不突出体现在小说的腔调上。 1603、今天下午,与文友在微信中,以聊天的方式,谈了“个体”、“个人”与“私人”三个概念,在文学话语中之指向之不同。也即分属三种不同的文本类型。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划分?在排除集体主义大书写之外,表达“单个”生命独特体验的文学,我们是否可以分为“个体文学”、“个人文学”与“私文学”?我想,是可以的。个体文学,是一种可以“类型化”的写作,比如陶渊明的隐逸文学,元亮之后,他的这一种文学反应出来的隐逸的生活方式可以推而广之,并被一代一代人书写,此即为“个体化写作”;个人文学,是这个人生活,别的人很少有,或者绝无仅有,比如曹雪芹的《红楼梦》,现代小说家张爱玲的《金锁记》,他们文学中反应的生活,很难复制;私人文学,一个人的隐私生活的曝光,比如田中花袋的《棉被》,郁达夫的《沉沦》等,这样之文学中反应的生活是这一个作家的较隐私的生活,别人也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只是想不想写出来,不存在无法体验或经历到的问题。如此一说,话题当然可以引到俞平伯评《红楼梦》。俞平伯批评《红楼梦》,有言道,《红》是一部自然主义作品。其言既出,从者甚众。鄙人深以为分属得不够细恰!何也?自然主义文学的后期,即流传到日本之后,如按我们以上的分类,多类属于私人文学的范畴,而《红楼梦》当划归于个人文学之中去。 1604、灶前美厨,诗中俊郎,乃我之所中意身份也。 1605、关于读书,我要两个系列的文字:一是青年时代的《读书记》,记到里边的约有100多本之读书感悟;二是在读书基础上引出来的一些归纳总结或论述,此即为《文学读写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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