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川普总统写信:
I, 姓名, United States citizen, a registered voter. I demand a full audit of all 50 states. Sincerely, 川普总统说,拜登不应不公平地宣布自己是总统。我也可以发表同样地声明。法律程序才刚刚开始。 川普讲到,选举之夜我在所有关键州处于优势,一天之后这些优势神秘消失,我们将在这些州提起讼诉。 共和党为使关键州宾夕法尼亚停止计票工作向最高法院提出申请。共和党要求: 【该州法院此前做出的到11月6日为止收到的邮寄选票将被统计的决定无效】 •川普律师:总统有权诉诸所有法律程序。 •宾州计票方法超越人类数学。 •选举日后计入的选票数,违反《联邦宪法》。 •川普要求重新计票。 一方面,证据正在收集,并且越收集证据越多,甚至在垃圾箱里、臭水沟里发现大量“选票”,死人投票…… 另一方面,总统已经宣布,11月3日之后的选票无效。 早在9月份,只是威斯康星一个州要求延长3天,当时川普团队就曾发出提告,这样做违宪。当时最高法院驳回上诉,以5:3驳回。注意这个个案仅仅针对一个州。 现在的延迟邮寄选票计票的5个州,全部违宪,故此,这5个州的“延迟邮寄选票”无效。
11月21日,前俄亥俄州州务卿肯·布莱克威尔(Ken Blackwell)在《布赖特巴特网站》撰文,题目为 《美国历史上最大的选举抢劫》 •把各板块拼合起来,揭示了一场选举盗窃的大案,涉及大型科技寡头公司、激进左派和政府官员,他们利用中共病毒大流行来削弱、改变和消除几十年来为维护正当选举制定的法律。而另一方面,选举被盗也是左派制定的周密计划,而且他们一直在精密部署和严格执行。 •2020年选举大案的肮脏故事始于2017年1月,时任总统奥巴马的前竞选经理兼高级顾问普劳夫参与脸书创始人扎克伯格夫妇创办的慈善组织的政策与宣传工作。 •脸书创始人扎克伯格和他的妻子普莉希拉·陈于2016年下半年创立《陈-扎克伯格行动》倡议计划。随后,他们邀请普劳夫出任《陈-扎克伯格行动》的政策和倡议总裁。当时,普劳夫是Uber的首席顾问和董事会成员。 根据《纽约时报》当时的报导,普劳夫认为,这份工作与竞选活动有相似之处。 在2020年早些时候,普劳夫卸任了“陈-扎克伯格行动”的政策和宣传工作。当前副总统、奥巴马的八年搭档乔·拜登有望成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时,普劳夫恰好出了一本书,题为《击败唐纳德·川普的公民指南》,提出民主党2020年大选获胜的路线图,包括在决定选举的关键摇摆州、在民主党的据点——例如费城、密尔沃基、底特律和明尼阿波利斯——“一个街道接一个街道”的扫街找出支持民主党的选民。 布莱克威尔表示,普劳夫笔下提及的“公民”其实是他的前老板马克·扎克伯格的想法。 起诉扎克伯格的民权监督机构《托马斯·莫尔协会》一直在追随扎克伯格的资金走向。在经过18个月的追踪调查后,《托马斯·莫尔协会》公开质疑扎克伯格2020年向某组织捐赠超过3.5亿美元、是为了影响今年大选,可能违反法律。 这家接受扎克伯格捐款的组织名为《科技与公民生活中心》,过去它每年大约获得70万美元的捐款。他们自称,帮助美国人保持公民参与和保证选举安全。 该组织在获得扎克伯格的3.5亿美元巨资后,将大部分资金投向了关键的摇摆州地区:密歇根州韦恩县350万美元,乔治亚州的富尔顿县600万美元,宾夕法尼亚州费城1000万美元等。 这些投资见到了回报。仅费城一个地方,今年大选投票率就增长了25%-30%,相当于增加了超过20万张选票。 同时,它们也在偏共和党的辖区内寻找对象、分发扎克伯格的钱,使捐款具有两党派发的表象。 布莱克威尔质疑说,为什么扎克伯格要投入巨资给一个不知名的机构,同时这家机构又如何取信于扎克伯格,因为该机构从未有过运行如此巨额资金的经验。 可惜,民权监督机构托马斯·莫尔协会在大选前起诉扎克伯格案因原告尚未构成欺诈性选举结果,被法官搁置。 而关键州选务官员采取的措施也在进一步削弱投票安全保障,甚至在未经州议会授权或未遵从法律的情况下擅自行使权力。 比如:宾州那些民主党的票仓县允许更改有缺陷的邮寄选票,这些地区都有获得《科技与公民生活中心》的资助;但在其它县则将此行为视为公然违反州法律。 而宾州负责选举的州务卿更在距离关闭投票点不到24小时,授权各县可以跟填写邮寄选票不当的选民联系,以使得这类现票披上合法性外衣。 布莱克威尔表示,宾州州务卿无权这么做,而且她发出的备忘录也使得乡村地区无法跟城市地区进行同等程度的更改。布莱克威尔曾担任俄亥俄州州务卿,他熟悉选举事宜。 “应该指出的是,这些选举工作人员由《科技与公民生活中心》直接支付薪酬。这些选举过程中的仲裁员本该秉持公正、为人民工作,但他们却收扎克伯格的薪水。”布莱克威尔质疑说。 “所有这些听起来像天方夜谭,是电影惊悚片或间谍小说中的场景。令人遗憾的是,随着激进左派多年来越来越积极地干预选举过程,加上大技术寡头和那些财大气粗的活动家,我们已面对这样的现实处境。”他总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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