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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序言
自由、民主、人權…這些無比神聖的字眼兒,大陸中國人很難認知、認識、認可和接受,非常難。
原因有二,其一,自由、民主、人權都不是“概念”。(概念:不加修飾的單一名詞)只能稱作“綜合概念”。三者相互支撐,缺一不可。自美國誕生以來,應該再加上科學二字。
其二,美國雖然誕生不足250年,但是,開國先父來自當時的世界及人類文明的巔峰之地,歐洲。
在美利堅合眾國建國、立國的三大文獻中,凝聚、凝結了全部的歐洲精華。美國這塊天堂福地是上帝賜予美國人的禮物。
所以,在解釋自由、民主、人權、科學的時候,釋意內容包括語言、語法和修辭,必須源自三大文獻。離開了三大文獻,不如放屁。
鄧流氓代無可救藥。原因很簡單,這一代或幾代,完全沒有體驗過美中敵對的狀態,完全不知在兩個敵對國家之間如何生存,就剩下胡說八道了。美國在慣壞了大陸中國的同時,慣壞了幾代心理、精神都處於流氓狀態的卑劣人種。沒有30年代世界新政治生態的再薰陶、再教育,改不了的。時間是政治的重要一環。此其一。
其二,鄧流氓代在國內受到的,基本是“逆向教育”。與奧巴馬的全球化同氣相通,更與奧巴馬視中國為競爭夥伴的叛國路線相應和,奧巴馬邀請中國參加環太平洋軍演,叛國已到極致。當然也就慣壞了一代或幾代鄧流氓時期的徒子徒孫。
意識形態是不能兩頭通吃的,而這正是鄧流氓從開槍殺人開始,到明目張胆反人類的習破鞋中國的歷史歷程。
偽概念“海外華人”三選一:喪家犬、漏網魚,沒羞沒臊沒臉皮。
無力苦掙扎,一屁批活廢物,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添新糞土。
《強硬與靈活是世界的主旋律》 政治止於邊界、川普對等哲學,Truth&Common Sense,信仰上帝,忠於自己。
所謂的“國際政治”純屬放屁。MAGA,國字當頭,美中敵對,歷史潮流。
鄧流氓代出國的,即使出了國,也承受不了自由民主的新變化,天生賤骨頭。
所謂承受不了分兩個方面,一方面承受不了自由,以為自由就是想幹嘛幹嘛,想說啥說啥,常見的用語是“享受西方的自由民主”,臥槽,自由民主是用來享受的!以為自由民主是逛窯子、抽大煙、燈紅酒綠、錦衣玉帛…完全沒有西方民主社會個人的自律品格、道德水準,在自由社會不會玩兒了……
另一方面,承受不了現實生活多方面的壓力,自由世界遍地黃金,但你得去搶、去偷、去奮鬥、去玩命、去爭取……自由世界為你個人的發展提供一切機會,包括犯罪,手裡有槍,幹嘛不行呢?……鄧流氓代一群草雞,草雞還不老實,整天找美國的“短板”,真是畜生不如。
美國沒有短板,即便有,也輪不到鄧流氓代瞎得瑟,滿嘴噴糞、胡言亂語
再比如自由、民主、人權這些神聖的字眼兒,它們的解釋權、或者叫釋詮,只能到美國三大政治歷史文獻中去找,三大文獻;獨立宣言、聯邦憲法、人權法案。必須用原文本身去解釋原文。一切其餘的解釋,特別是那些基於個人理解的解釋,100%全部放屁。
原因在哪裡?概念。因為自由也好,民主也罷、人權也一樣,都不是概念,再次重申,概念:不加修飾的單一名詞。也就是說,自由民主人權…都是綜合概念。相互支撐、相互聯繫,這樣的出的解釋才可以叫做“真理”。
其實這方面的解釋、說明、教學,早就有相當全面“科普”了,包括《美國簡史》《美國常識》《美國入籍考試精解》之類的……
奧巴馬的罪大惡極有兩條,一是推行全球化,二是邀請中國參加環太平洋軍演。如今中美完全徹底乾淨全部的決裂的方向已定,全球化依然是反人類思潮的主逆流。因此,任何具有全球化思想意識的人,都是反人類的爪牙。 ~~~~~~~~~~ 《89六四親歷記》(2015年6月1日)
1989我年在一家計算機行業的“民企”,做部門經理。
所謂“民企”,能成氣候兒的,多是些有路子、有後台的人,辦了所謂“停薪留職”手續(也有真辭職的)以後,用不同手段辦個“公司”,叫做“下海”。就是經商啦。這裡面名堂就多了去了。
當時計算機行業,在北京有“兩通、兩海”最為著名,應當是全國的行業龍頭老大。分別叫做:四通、信通、京海、科海。具體如何起家,各有各的故事、說詞。
之前我在“四通”幹過,聽“老職工”介紹“四通”的起家過程:說是有人聯繫到日本的商人(那時能對外聯繫經、貿的屈指可數),得到幾千台“打印機”可以先接貨、等把貨賣了以後再後付款。因為那時,像這類打印機,在日本就是垃圾,日本人早就玩兒夠了,中國卻是寶貝。四通因此得到了所謂“第一桶金”,一筆交易,大賺了70萬(可不少了,當時的北京個體戶富豪大爺稱為“萬元戶”)。自此,在所謂改革開放路線的指引下,一發不可收拾,買賣越做越大。只記得那位四通“老職工”做介紹時,充滿了自豪、激動之情!
說起四通這類公司,畢竟算是“自創”起家吧,國家又支持,發展當然快,在這種民辦官助的發展過程中,貪污、腐敗是絕對免不了的,但畢竟不是主流。
真正完全靠打着“開放、搞經濟”的幌子,巧取豪奪、最後稱王稱霸的我舉兩個例子,諸位就可以明白。
一是陳雲的兒子叫做“陳元”,成立了一家“華遠”集團公司,什麼都經營,包羅萬象。其中有個“華遠建築集團公司”,公司成立沒幾天,就得到了“西城區一條街”的改建承包工程。一條街,從西單、到西四、新街口,穿過了最繁華的半個北京城。而當時北京有5家以上的國營“城市建設開發公司”因為包不到工程,面臨困境,紛紛遣散職工、動員職工下崗,弄得不可開交。
二是有人通過鄧小平的兒子鄧朴方,瘸子,在王府井南口的大公共廁所所在地,開了第一家美國麥當勞全國連鎖店。
這就是所謂的最明目張胆的“官倒”了。暗官倒就更多了,數不勝數。
官倒一起,個體戶、以及像四通這種算是比較自然的“民企”自然備受壓力、日暮途窮。至於什麼後來的“聯想”,說白了,完全是共黨政府的馬屁三兒。
總之,“改革開放初期”,是民企、個體戶打的先鋒。之後共黨、政府介入、掠奪,社會不公日益明顯,民怨當然很大,尤其是“官倒”,所有人都恨之入骨!本來嘛,吃着政府的飯,還要搶生意人的飯碗,是個人都看不過去。……
但是現在呢?共黨政府直接接手所有的經濟工作、金融工作………習總書記掛帥,直接做買賣了,誰又能怎樣?
這一切,都是從六、四開始的……
現在,習近平成了國際第一“大倒爺”。這個“倒爺”還有一個特點,不論到哪國出訪,必帶“大筆訂單”,幹什麼?買東西!最可笑從巴西訂購飛機!SB都知道,從巴西訂購幾個足球,發展中國的“足球事業”還差不多。又立了一個“工程項目”,叫做“一帶一路”。自己成了“包工頭兒”。
底下哪些“官員”、“紅二代”、“紅後”更不用說啦,都搖身一變,變成了“二手資本家”了。從鄧改革的初期“全民經商”變成了“書記經商”。全黨抓經濟。
所以,89.六四是共黨用槍桿子,從經濟上“洗劫”全民的開始。摸着石頭走過來,走出了一個習近平“國際大倒爺”。
說六、四共黨殺了多少多少人也好,屠城也好,都沒錯兒。因為那時的“解放軍”進城殺人,與多少關係不大,主要是,野戰軍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而當時的社會問題,完全可以通過“對話”解決。
從六、四,開始,所謂的“人民子弟兵”赤裸裸的”成為了屠殺中國民眾的武裝犯罪集團。實際情況也是如此,中國的軍隊,沒和任何國家做過戰,變種的軍隊“武警”確變本加厲、越來越嚴格地威脅和壓制、鎮壓全國人民。中國就是一個在武裝犯罪集團控制支持下的“倒爺集團”。
中國這類國家,不配研究什麼“經濟規律”、“經濟發展”,跟這個根本不沾邊兒。用民主國家的一套經濟規律、指標去衡量中國,如同用尺子衡量“重量”,驢唇不對馬嘴。跟中國談經濟用一句話就夠“有錢嗎?爺們兒?有錢說話,沒錢滾蛋!”
六、四那天晚上,我幾乎整夜都在天安門廣場,不過後來提前“逃跑了”而已,當時的經過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早在六、四前幾天,我就每天去天安門廣場。因為那時,公司工作不是太忙,我又是個類似於“參謀”的角色,叫做技術總監,不用“坐班兒”。所以時間有的是,我又好熱鬧兒,專往人多的地方湊。
廣場上從六月二、三日已經逐漸人少,那以前是人山人海、人滿為患,及其熱鬧。遊行、集會、演講,一場接一場,人人義憤填膺、各個慷慨激昂。一圈兒一圈兒的,組織的也很好,特別是“國旗”下面的一圈兒和紀念碑附近的一圈兒最為吸引人,人最多。
還有許多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學生隊伍,一般打着本校的校旗,還有的打着什麼“西北第多少多少軍”的,“哪兒哪兒的聲援團”的。白天到現場聲援的,那就更多了,什麼電視台、大學後援團、記者聲援團、首鋼工人後援部隊、醫療系統聲援團、……無所不有,一般你能想到的各種機構、各種組織、各種部門的名稱、旗號幾乎都有!……還有各個地區、省份的代表的旗幟也是到處飄揚,真箇是人聲鼎沸如湯煮,四處旌旗四處歌。
總之參加人數之多、代表之廣泛令人嘆為觀止。更有那好湊熱鬧兒、善良熱情的北京市民一撥又一撥,扶老攜幼、前來慰問,甚至於送飯、送水的處處可見。還有那登三輪車的板兒爺、個體商販的售貨車,在廣場上往來穿梭,有的看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貨免費發放,還有一車車的免費汽水兒、麵包……
您別看人這麼多、這麼亂,北京當時的所謂“社會治安“是空前絕後的好!據說,大街上的人一律都不吵架了,罵人的沒有了,人人都變得文明禮貌了,連小偷都不偷東西了,說是要改邪歸正,為學生加油兒!什麼叫“人民群眾的思想覺悟”,那時才領教了!
比較“振奮”的大概是北京的“個體戶富豪”(萬元戶),組織的一個摩托車、自行車混合編隊,其實,當時場景,根本用不着組織,誰願意誰參加。足有好幾千人,圍着天安門廣場、二環路一帶,來迴轉圈兒,伴隨着摩托車的呼嘯聲,所有人有節奏的齊聲呼喊:“鄧小平,矬B!楊尚昆,瘸B(那孫子文革中自殺未遂,摔斷了腿)!李鵬,傻B!……”端的是驚天動地,晃動京城!聽者無不振奮!
因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社會公平和正義的曙光。
從六月初開始,各單位、各街道開始傳達所謂的“上面的精神”,開始是勸說、後來是禁止到天安門廣場去,以致後來直升飛機直接到廣場上撒傳單,呼籲離開廣場……到六月三日,廣場上以及廣場周圍沒有那麼多人了,除去紀念碑附近人很多以外,再就是廣場上的臨時帳篷,長安街上的行人、車輛……還有“工自聯”、“學自聯”的高音喇叭的廣播聲,柴玲的如泣如訴的類似於告別演說似的聲音迴蕩在廣場周圍……
我當時就在天安門廣場。原因呢,我比較好奇,雖說是軍隊進城傳言不假,我也想見識見識,到底結果如何,畢竟完全不信軍隊會開槍!我是將近傍晚到的廣場,騎車,從永定門外來的。來的時候交通正常,不過有些緊張氣氛而已。在廣場上逛了逛,聽了聽紀念碑前的演講,已經是10點多鐘了,看看沒什麼,打算回家。此時才發現,馬路上所有的原來是順着道路的鐵隔斷,全部被“橫”了過來,變成了一道又一道的路障,就說是為了阻止“敵人”前進!這樣,道路已被隔成一個又一個的“方塊兒”,車不能騎啦。我從人大會堂前面靠最北端開始,不得不把自行車搬過道道路障,我當時有個念頭兒:想蹲在路邊的柏樹下,靜觀全局。後來一想,算了,多累呀,回家吧。
因為是騎車,又要不時的搬車越障,廣場上的燈光很暗,眼睛沒往四處看,只顧低頭走路……沿人大會堂前面,差不多走到紀念碑和紀念堂中間的時候,猛一抬頭,發現,在紀念堂和紀念碑之間的廣場上,黑黢黢、烏壓壓占滿了一隊隊排列整齊、頭戴鋼盔、全副武裝的士兵!鋼盔、刺刀在幽暗燈光的映射下,閃閃發光!
諸位,不怕您笑話,嚇得我是魂飛天外,腿肚子發軟,差點兒跪下。當時就覺得褲子裡濕漉漉的,敢情尿了一褲子尿!從那時我才知道古語說的“喜傷心、怒傷肝、思傷肺、憂傷脾、恐傷腎”,實在是太對了,我當時屬於“恐傷腎”!
定下心來,還得走啊,入家又沒說“繳槍不殺、優待俘虜”,只是一排排站在那裡,一臉嚴肅、目不轉睛。當下打起精神,繼續走路,緊挨着諸位“兵爺”!走到人大會堂盡頭兒,眼看再過一條馬路,就可到前門大街了,走不了了。原來,所有的廣場上的士兵,都是從人大會堂後側,按方陣,一隊隊跑步進入廣場的,只見四周有不少“市民”、“學生”用磚頭、瓦塊兒、水泥塊兒打這些個“兵爺”,這些當兵的也不計較,只顧捂着頭,往廣場內“進軍”,估計上頭有令,進廣場要緊。我只能趁兩個方陣士兵中間的空隙時間,迅速穿過馬路,到達前門大街,再一路向南,騎車奔永定門。
我家住在永定門外,一個叫“沙子口”的地方。出永定門有一個鐵路橋,上面跑火車、下面是橋洞”那種。要騎車通過橋洞才行。離橋洞還有將近50米的地方,又走不了了,真正的戰爭開始了,只見一隊隊士兵方陣,一邊朝天或朝地放着槍,一邊通過橋洞,向天安門廣場進發,這大概就是兵書上說的“裡應外合”!當時是槍聲陣陣、火光四起……子彈打在馬路上,一片片“火勾”閃耀、火星四起……打在周邊的建築物上也是火光閃閃……我躲在路邊一堆破磚頭後面,臥倒、摒棄,大氣兒也不敢出,也是在兩個方陣的空隙間,奪命而逃,不想事與願違,小腿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槍!
沒挨過槍的肯定不知道,挨槍之後,根本沒有疼的感覺,只覺左腿一麻,整條腿不吃力了,也就是不靈活了,湊合支撐而已,當下也顧不得許多,還是趁兩個方陣之間,騎上車,一腳蹬輪,狼狽逃竄,回家一看,整條左腿,如同水洗,染滿了獻血,還在流血不止。只好在太太攙扶下,奔了附近的醫院。
說是醫院,其實也就是個診所,因為離家最近。更是熱鬧!敢情中槍的不止我一人,事後估計,當時共有12人之多,不算後來的。添登記表的時候,還是太太多了個心眼兒,沒填真名(這時候看出女人的好出來了,細心、謹慎)。不過當時醫院救人為主,也不細究。從小腿肚子上取出彈頭,……據醫生說,有可能是從路面上反彈回來的彈頭兒,擊中左腿,沒傷到骨頭,也比較淺,不然,腿恐怕要瘸!還說我我運氣不錯!到底是女醫生,心地善良。
就在我處理傷口的時候,門外抬進來一個渾身是血、被打得頭破血流、渾身是傷的“解放軍戰士”,據說因為掉隊,被市民揍了個半死!後來被醫院抬到後面救治,不知結果。還有一對年輕戀人,大概是正在路邊拍拖,女的手臂上受傷,大哭小叫,男的沖大夫發脾氣,……總之爭吵聲、哭鬧聲、叫聲連成一片……
回家之後,在床上足足臥了一個多月,沒敢出門兒,換藥都沒敢去醫院,找了個護士朋友,到家裡來換藥。……
正所謂:寧為太平犬,不做離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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