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不是心靈雞湯,《六四》不是精神拐棍兒。 從六四,看中國土匪流氓國家的三招兒:挑事兒、裝好人裝孫子、反咬一口。 挑事兒,社論《必須旗幟鮮明的反對動亂》; 裝好人裝孫子:動亂成暴亂,共和國成為受害者; 反咬一口:野戰軍屠城。 這三招兒在國內駕輕就熟。用在國際社會,只有挨打、找抽的份兒。 比如,在已經成為最大“國際問題”的朝核、南海、台灣問題上: 挑事兒:單方面公布“東海防空識別區”; 裝好人裝孫子:南海造島,歡迎世界各國前來旅遊、為船艦補給………; 反咬一口:打擊美國侵略者、共享太平洋天空、建設第二島鏈、解放台灣。 有一時英雄沒有一世英雄,有一世英名沒有一時英名。 香港支聯會清明節向六四死難者獻花悼念。* 
美國首開89民運歷史課的華裔教授何曉清接受《美國之音》專訪,她表示,對她而言每天都在做着重構歷史、保存記憶的工作。*
何曉清教授是《天安門流亡者:中國民主抗爭的呼聲》一書的作者,目前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寫她下一本書,內容是研究後天安門運動時期的年輕人對包括六四在內的歷史記憶和民族主義之間的關係。 在專訪中,她講了一個在課堂上遭遇愛國憤青民族主義者抗議的故事: “第二天我就去了另一個學校,當時有個中國學生要抗議,他提問時站起來,他很生氣的說,你也太誇張了吧,你居然說有人被坦克壓了,你都敢說,他就非常地生氣,然後他提問完了他都不讓我說話,我都沒有回答,他就走了,就是要抗議。” 何曉清說,即便在親眼看到了被坦克壓斷了腿的方政,還是有學生會在網上罵她。她問道,為什麼互聯網時代的年輕人,他們有更多機會了解信息,會這麼激憤地為這個政權進行辯護呢?這種所謂的愛國情緒是從何而來呢?她做出了回答, “這個就是我要研究的方向。那當然就是三大塊,一個就是對記憶的模糊不清,他們被選擇地去記憶一些事情,反右、文革、大饑荒、89年這些題目他們是不知道的,然後其它的所謂西方反華勢力就被他們想象中的無限放大。還有包括西藏、新疆這樣的問題……另外一個就是愛國主義教育,後89以後…...第三部分,這個互聯網是個雙刃劍,一方面可以給他們很多信息,另一方面給他們有類似想法的人互相加強。” 何曉清說,她寫這本書的目的就是促使年輕一代重新理性地思考一些事情,不要再重複紅衛兵行為。她說,歷史確實是會不斷重複的。 何曉清表示,今年是六四鎮壓30周年,很重要是不要忘記當年幫助學生的那些普通百姓,他們被當局稱為暴徒,受到了最嚴厲的處罰,而被關注的程度卻最少,其中包括1989年學生抗議期間在天安門廣場向毛澤東畫像潑墨而被判重刑的“天安門三君子”——喻東嶽、余志堅和魯德成。 53歲的余志堅兩年多前已經過世。何曉清最近訪問了居住在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喻東嶽。“他坐了17年牢,精神變得不像以前那樣正常”,但是何曉清說,“他對當年的很多事情卻記得很清楚”。 “他那天跟我說,因為我聽美國之音我被關小號,還有被電擊,這個都是他的原話。我還跟他說,你騙我,你在監獄怎麼可能聽美國之音?後來是他妹妹核實了他確實聽了美國之音。而且他說現在我們都不知道1989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美國之音也不知道,這個也是他的原話。從這個角度你們來採訪也是很有意義。好像美國之音是他要了解外界的一個途徑。而且他為了得到這種了解的自由要被關小號,我不知道是關在一個很小的地方,還是單獨囚禁。 電擊也是他說,他說了一句,如果別人不知道你是誰的話,他們把你電死了都沒有人知道。這個也是他的原話。” 何曉清於2010年開始在哈佛大學開天安門運動歷史與記憶研討課。2015年她在佛蒙特州聖邁克爾學院繼續開這門課。目前她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從事寫作。 日前,她在波士頓郵報發表評論文章,呼籲在紀念天安門運動30周年時,對這段歷史“永不遺忘”,對重構真相“永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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