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马克思主义政党(不能叫执政党,因为没有在野党):一个有8000万党员的组织,读德国人写的共产党宣言、唱法国人编的国际歌,对着俄国人设计的镰刀斧头宣誓,把钱存进瑞士银行,把老婆孩子送到美国,然后对“人民”说:我们不高西方那一套。 秦川:《系统更新之中国反腐流程分析》 全文结尾,归结到一个问题,让中国人回到姥姥家的老问题:党大还是法大? “党大还是法大?”,是问题不是命题。自从习大撒币把此问题武断为“命题”,中国就已经完蛋了,用不着在瞎扯神马崩贵不崩溃,完蛋了,还崩溃个啥?堕入万劫不复的魔鬼深渊。 秦川博主言道:“只要党继续一尊独大,中国的问题都无解。开放也没用,外资进来和权力结合,只会让中国更腐败更权力和金钱至上。看到中国商务部的开放措施,呵,不加强司法独立法制建设,不强化市场公平的建议,只欢迎钱。外资别傻了。google要做邪恶中国版,就等着瞧谷歌被权力反噬吧。 评论:“中国的软件业也是心术不正,看那些网站,扫一眼就知道都在摆什么坏心眼。工程师不想着怎么造福人民,只帮统治阶级怎么监控百姓的言论自由。” 提示目录: 【中国拿“WTO”开涮】 【中国白手套操作下的利益如何流动】 【权力与金钱的深度结合】 【中国社会的根本问题】 【设计出好的体系结构从哪里开始?开始不了!】 【中国的社会系统更新迟迟不来,根本原因如下】 【中国共产党,拖延新理念的社会改良,但改变不了历史的发展方向】 1、【中国拿“WTO”开涮】 中国这二十年高层贪污的背景,其实和WTO很有关联。WTO的原则是经济全球化,市场化,私有化。而国家资本不能享受私人资本的同等优惠,因为私人企业无法对抗国家资本,而不公平的资本贸易损害市场经济公平竞争机制,从而损害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 那么中国入WTO的初心是什么?更准确讲,共产党入WTO的初心是什么?是市场化私有化吗?那只是忽悠全世界而已。初心很简单,利用市场化,拿到优惠,发展经济,改善民生,扩充党产,巩固共产党执政。那主流资产应该是谁的?不用问,不仅是国家的,而且必须是共产党的。 那么中国基本政治经济架构和WTO基本原则的矛盾怎么解决呢?美国人想的是从促进中国经济架构的转型,而达到促进中国政治架构的转型。中国共产党想的是规避主要矛盾,守住共产党的祖产,并且加入全球化,将祖产发扬光大。 两个哲学层面完全不兼容的政治经济架构怎么整合呢?白手套们出现了。WTO就是protocol,就是interface definition,白手套们,以私人企业家的面目,成为中国共产党当权派的经济中介,国有经济体和西方市场经济架构间的adapter。于是国际上忽然出现了许多中国的“私人”大金主,起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名字,看不到实业,但钱多的莫名其妙,全世界买买买。还有象中兴华为这样有政府背景的大企业,为争夺市场份额,和对手不计代价打价格战,直到逼死对手为止。就连中兴和华为竞过标的人,脑子里最大的疑问都是,这个价,但凡是个企业,怎么赚钱?钱哪里赚?中兴是上市公司,财务多少比华为透明些,操弄的自由度也小些。还有那个曾经的王首富,忘了共产党是自己的最大金主,前脚刚倔犟地说自己的钱想往哪投往哪投,后脚银行一不给贷款,立马就当不了首富了。 中国的举国之力,是举全球四分之一人口之力,而且还是最吃苦耐劳心思灵活的那四分之一,十几年,巨大的生产力,象一个急速扩散的肿瘤,高速而且高度挤压着其他国家私有企业的生存发展空间,想生,就和中国共产党的国家资本结合成命运共同体,否则,就等着关门大吉吧。如此强势,如此霸道,要把中国的权力游戏,以资本为手段,推广到全世界,对世界各国,对全球经济生态,是褔还是祸呢? 中国人一再强调,我们的扩张是世界之福…可世界人民体验到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呢?不用多说,中美的贸易战,还有世界各国的站队,WTO对中国非市场经济的裁定,都是中国政党经济和欧美市场经济矛盾的体现。 外在矛盾还在其次,中国自己内部的矛盾,其实随着财富的急剧膨胀也在急剧激化。就象生长激素,既刺激正常肌体的生长,也刺激肿瘤的生长。 在中国现有政治体制下,权力和金钱在高层达到了高度的集中,当权的人有权力有影响力支配这个层次的钱,可以自由委任他信得过的人去代理这笔资金当那付白手套。当公有资产以私有财产的面目,被私人操控,很多根本性的矛盾就出现了。 白手套把公有财产以个人私产的面目转移到保护私有财产的国家,这到底是公产还是自动变成白手套私产?白手套生意做砸了,损失是公产消化还是私产填补?有如CEO选手下经理,如果领导选错手套看错人,造成党国财产损失该负什么责任?而白手套挣到当白手套的资格,扮演亿万富翁的角色,和市场竞争胜出的亿万富翁相比,算不算真正合法的亿万富翁?花钱享受如真正的亿万富翁是白手套合法的个人行为,还是个体贪污公共财产呢?若能干的白手套挣下钱,多出来的又算谁的?举国之财力的功劳,所以归国有?领导伯乐相马的功劳归领导?白手套运筹帷幄的功劳归白手套?至于充满进取心的手下,为了上进,按游戏规则,拍CEO书记乃至总书记的马屁,压榨下面的人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算君子取财有道?还是统治阶级剥削民脂民膏? 实际操作中,只要靠山领导在,白手套保赚不赔。于是皇亲国戚及其家奴,近水楼台,自然优先被选作白手套。老百姓讲话了,我没日没夜加班干活,为国家创造了巨大财富,可挣低工资,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吸着雾霾,吃着污染,还不许有反对意见…白手套凭什么就坐享其成? 2、【中国白手套操作下的利益如何流动】 白手套生意人,最明白,没有当权者的亲赖,没有领导权力的支持,他们赚不到这么多钱,但他们很多人,比如郭文贵,也拍自己的胸脯说自己诚实做生意,挣的钱都是合法赚的。至于靠老领导赚钱,给领导他们家分些,也是应该的,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分利,人之常情。 不过,事情还有另一面,所谓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夺利,也是人之常情。 白手套有黄马甲的时候,还比如郭文贵,他不仅是商人,而且还是红顶商人。只是明天换了新书记,新书记的手下李武贱,鞍前马后,一心就为了空降接管老文贵手中钱财,变成新的文贵。可是怎么快速合规地转手呢? 嘿,以法治人呀! 中国法律的解释权在各级当权者手里,曰"现管"。权力对法律的解释权,决定了中国的现实就是权比法大,"现管"说郭文贵贪污行贿,你郭文贵觉得自己合法营利,没用!"现管"有的是手段证明你犯了法。老文贵们懵了,因为他前后做的事并没有改变,怎么就不是商人而立刻成了罪犯?找老领导,嘿,老领导倒啦?他和自己有分利,也压力山大呀… 新文贵认为老文贵是利用权力“非法”谋财,夺财乃替天行道。老文贵认为新文贵是利用权力“非法”夺财,盗国贼无法无天。可惜老文贵们手中无权,自杀的,被自杀的,气死的,出逃的,反抗的… ……这些背后的故事,是多少部红楼梦,多少出梦红楼? 在以上的利益再分配中,有老百姓的事吗?也有,围观造势嘛。围观杀头的老百姓们,在他们的逻辑里,凭借权力拿公财赚的钱都应该是公共的,划到任何一个私人账户都是贪污,做生意亏了钱当然应该白手套拿私财赔,拿公财补洞也是贪污……所以杀哪个文贵都没错,台上台下的都不是好人。一提起杀贪官,就是一呼百应拍手叫好,没机会当白手套的愤愤不平,被剥削被压榨的怨气,对公财私化的不满,都化作反腐的滔天民意。至于当事人是否被公正对待,根本不重要了。 3、【权力与金钱的深度结合】 梳理之下我们发现,在整个的流程中,法律是维护公平正义的手段吗?显然不是。核心的元素只有三个,权力,金钱和民意。法律不过是权力的遮羞布,是满足民意,转移权力和金钱的"合法合理"的手段。 当权力和金钱深度结合,财富公私界线不明,依仗权力生得的金钱,随着人之常情和权力的流动在权力圈中分享和流动的时候,这个贪污的罪名法理上说不清,民意上却全是贪污。而实际操作中,是权力说你贪污你就是贪污,无罪也有罪;保你无事就无事,有罪也无罪。 但仅靠权力裁定的贪污与否,到底压服不住人心,经不住公开的论证,摊开了就是揭露权力肮脏的秘密,所以权力自己都有些心虚。由此,中国高层反腐最大的特点就是过程秘密,结论公开。无论裁决公正与否,反正"反贪"永远是符合民意的。不管谁摔死,围观群众永远是象看林彪摔死一样看热闹,而且鼓掌大叫"该死"。老天爷一边抠鼻屎一边说,做亿万富翁白手套,当然要担配得上的风险啰。 这就是中国梦之以法治国以法治人篇。在中国,只有权力,只有权力之争,只有权大于法。法律不是维护公平秩序的手段,而是现阶段夺利乃至夺权的利器。在反腐风暴中心的人,拥有权力的时候只想维持住绝对的权力以及权力带来的easy money,和各种便利。等失去权力时,才个个最渴望中国能真正以法治国。 为什么那么多高官在失权时选择自杀,因为他们本能就知道,在中国,失去了权力,法律是保护不了他的基本人权的,处于权力阴影之下的法律,是难给他们一个公道。而民意方面,曾经拥有权力就是他们的原罪,进大牢就是民意上的公道。所以最好的选择是早逃早了或者殊死一搏,逃不了斗不过了便以死谢罪保全家人。 现在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中国,触动利益尤其难。因为利益的背后是权力。权力意味着一切。想触动利益必先触动权力,要篡夺利益必先篡夺权力。而法律手段又是权力转移的唯一方式。不犯法犯规就不会失去权力,不失权就不失财;而要夺财需夺权,夺权必须使其看起来犯法犯规。这样的权力更迭的方式,远非象美国竞选游戏失败而失权那么简单了。 在权比法大的现实条件下,法律不能保证程序正义,唯能保证权力正确。于是中国的权力更迭模式,进不了中南海就只能进秦城。而通过"犯法犯规"夺权夺利的方式,触动的根本不是简单一个权一个利,它顺带触动的却是比权和利更贵重的元素,是人权最基本的一些元素,比如公平,尊严,自由,乃至生死! 当人在人权层面被威胁,其抵抗的意志早就不是一个利字,而是上升到了求生的意志和本能。这就是为什么习近平反腐反成了生死之搏,而且他和他的追随者们,也是出于求生本能,靠威权反腐,反着反着,反成了自己开始想反的那一面,比江泽民做太上皇更甚,为了抓权,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修改宪法,毁掉任期制,毁掉中国人民,用从58年到78年间的惨痛经历换得的最最宝贵的政治遗产。 可事实怎样呢?属权不明的财产还在那里,不过是从周永康的白手套账上转到了王岐山的白手套账上,谁又比谁的手套更白呢?手套们互相不服,老百姓看他们一丘之貉,只等看下面是谁的白手套来接手。 写到这,忍不住要发句牢骚,王沪宁为首的这样的御用文人做国师,真是国之大不幸。他们最好回家啥也别干,尤其别去大学教书祸害下一代。一脑子红卫兵高梁花子屎。 4、【中国社会的根本问题】 言归正传,通过上面的流程分析,我们现在就梳理一下中国体系结构中的根本问题。这些问题是乱相的根源。这些问题没有更先进的解决方案,新时代来不了。 第一,权大于法。 无制衡的权力就是社会毒瘤,绝对的权力,金钱必绝对地依附。要斩断金钱和权力的勾连,首先要遏制权力。权力应该装进哪个笼子里?又怎么装进笼子里? 西方的架构方案,笼子就是分权和权力制衡。怎么装?言论自由舆论监督,以及严守法律和民主制衡的程序。 中国呢?新时代的方案是全民言论控制,回到两千多年前定于一尊去,习近平的个人意志就是超越宪法的根本大法,群众想问,他的权力该装在哪个笼子里?又该怎么装进去? 第二,用法律打击异己的方式实现权力交替。 以权力操弄法律,通过法律打击异己,挑战利益,更挑战人权,从而使权力交替升级为生死之搏,阻力大,阴谋多,成王败寇。 西方的架构方案是法律框架下的公开辨论竞选,吵吵闹闹完了,失败者失权者回家该干嘛干嘛。 中国新时代呢?各级权力"犯法即失权",要夺权就必须搞出他有违法乱纪,至于怎么搞却可以无法无天,而最高权力则不交替直至驾崩,屁民不许讲话不许思考不许反对……群众问了,远的焚书坑儒也没让秦朝千秋万代,近的文字狱也沒能留住大清朝,传嫡传长传贤哪朝也没少宫斗也没撑过三百年,只知道改朝换代权力更迭总是血淋淋,难道就不能改良一下? 第三,权力和金钱高度媾和。 权钱高度结合,破坏利益和资源的合理分配和流动,埋下暴力革命的种子。 美国人深知权钱勾联防不胜防,对选个富豪总统很质疑,媒体天天在质疑川普他全家,伊万卡干脆关了她的品牌。 中国共产党早被金钱和权力的高度结合而深度腐蚀了,权钱一体成为共产党的生存状态。中国商人不和权力挂靠,那就是真正的贱民,工商税务银行公安,随便有一点点权的小吏就能欺负死他们,唯一能制衡小权的就是攀上大权,等赚了钱再去攀更大的权赚更多的钱。八十年代把主席任期写进宪法,很多老干部祼退,这一退才发现什么叫人走茶凉,然后都贼了,国级干部退了却依然可以支配每年上千万的资金,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人乎。拿钱去攀附权贵,再去膁更多的钱,结成权钱利益共同体。 第四,公产私产界线不明和公私财产保护不力。 公产与私产的界线清晰,操作公产的原则和保护私产的原则才能制定出来,原则出来了才能定义啥叫贪污,对贪污有了严谨定义才能公开公正地依法防腐反腐。否则就是裹乱。 美国的架构原则就一条,公产以及其衍生物绝不可以为私人谋利。比如联邦税收支持的科研成果可以发表但不能申请专利,如果申请也只是国际间的产权保护;公有土地的使用,不能为私人谋利,只能建公用设施,如公园学校图书馆公共运动场,还得周围居民同意;接受公共资金的机构,大到联邦政府小到社区委员会,财务和政策都必须接受公共监督;软件业的open source,被用于系统开发,除非系统是非赢利为公众服务,否则就必须付费…至于私产,怎么保护公产就怎么保护私产,公私分明。 中国呢,公私不分,公私全不保,党国天下,纠纷不决,剪不断理还乱。最后定于一尊,以权定音,人心不稳。 所谓纲不举目不张。中国最根本的老架构问题都没有先进的解决方案就敢叫新时代? 5、【设计出好的体系结构从哪里开始?开始不了!】 做软件系统的,最能直接体会一个系统的体系架构architecture的重要性。好的架构,高效,灵活,好开发,好维护,好拓展,查错纠错易,可靠性高,橹棒性强,甚至对开发员的个体技能都要求不高。不好的架构,低效,纠结,牵一发动全身,拆东墙补西墙,一堆乱砖不碰都倒,再好的程序员最后也只能写出一锅乱炖。 那么什么元素确定一个体系架构呢?首先再首先,是人的哲学需求。是要做一个高效灵活好开发好维护…人人方便人人可替换的开放的工程艺术品呢?还是保证参与人拥有唯一且绝对的控制权,保证job security,一边制造问题一边解决问题,搞出神秘一团乱没完没了外人全看不懂的黑箱操作?这个初心,这个系统的哲学原则,会决定工程师们选择什么技术平台,以及开发出什么样的新技术。 这是不是和社会系统很象?当然工程师们实践中很快发现自私狭隘的开发哲学带给的个人利益有限,相反会让自己深陷自己挖的泥潭不能自拔,被自己埋的炸弹炸的血肉横飞,被新的需求和production support搞得生不如死…所以软件工程的哲学迅速转向简洁开放独立和协作共享…于是先进的哲学观念和原则造就了软件业的繁荣。 换到社会系统,难多了。人们沉迷于对权力金钱的贪欲却难以自拔,纵然飞蛾扑火却依然吾往已。中国人,为了独霸权力黑箱斗了几千年,可曾有一个朝代千秋万代了?从袁世凯到国民党共产党,每个历史关口,可以选择放下私心做中国的华盛顿,却都选择做秦始皇。 为什么?因为社会系统不能停摆。改良的困难在于新旧的并行与整合,需要坚守新理念,耐心细致的分析和谨慎但执着的改进措施。中国人习惯回避矛盾,总想凑合着过,直到革命暴发。革命暴发,就如系统崩溃,第一需求不是容你慢慢debate新设计,而是你必须快快让系统恢复工作,那怎样最快呢?自然是威权主义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一次次革命却似乎总在轮回中打转。 从老系统向新架构转移时,最大的挑战,是一边改一边要保证系统稳定和服务不中断,这比开发新系统困难多,但不论多困难,没有工程师因为这个而永远停留在给旧系统打补丁却不做系统更新的。因为需求是永远在变的,总有一个临界点,老架构和新需求成为无法调和的矛盾体,不改不行。与其等到崩溃的那天手忙脚乱,不如让系统永远走在更新的路上。而更新系统,必须首先是在架构层面address老系统和新需求间的根本矛盾,因为工程师们发现,一个矛盾重重的旧架构之下,工程师个人的才能发挥有限,不在架构上改而只在程序上改,不管程序员个体有多能干,很快"新"系统就是一个矛盾重重的老系统的复制品,甚至还不如老系统bug少。 就像中国社会,在定于一尊的体系结构下,谁来,折腾几天就回到前朝的老样子,总跳不出百年轮回的死循环。大清朝和大明朝有区别吗?今天的共产党和六十岁前的国民党有区别吗? 至于怎样平稳更新,软件世界多数成功的策略,首先定下新的哲学原则,然后纲举目张,设计出新的架构,再其次分析现有系统,隔离出相对独立的板块,逐个开发出可替代的新的,或者新旧整合,然后逐步替换,谨慎测试调整直到全部更新。 其实社会系统就是个超级复杂的软件系统,改良社会和软件系统更新的异曲同工之处。成功的新旧整合就如英国的君主立宪。而没有历史包袱的美国,就直接按新理念,反复分析论证,开发一个又新又简洁的系统,然后根据需求变化,添加enhancement。还有一种激进行动派工程师,比如法国人,彻底推翻旧的,匆匆写个新的有全部理想功能的,结果新的问题太多系统崩溃,又立即恢复旧系统,折腾几下老病来袭,再来个改进版新的,弄几下又不灵了…,革命,复辟,再革,再复,再共和… 美国人英国人,好工程师! 6、【中国的社会系统更新迟迟不来,根本原因】 第一,设计哲学狭隘。工程师们的设计中心思想是保证自己不可替代的绝对控制权。别无他想。什么公平正义民主自由这些用户体验,不作为正当需求。 第二,回避主要矛盾,玩弄技巧和补丁术。古时比如田忌赛马,回避王上马好资源不均的矛盾,不纠正比赛规则的漏洞,反倒利用漏洞为自己谋利。结果是没有公平的赛马规则,导致没有人想参加比赛,进而没人琢磨养出好马,最后是中国压根没比赛也没好马。现时比如股市和房地产。不多说了。 至于其他,都是技术问题,哲学层面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决定了软件工程师们最终发展出什么样的架构和技术产品。 7、【中国共产党,拖延新理念的社会改良,但改变不了历史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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