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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在每个转折点阻止共产主义 者、马克思主义者和法西斯“猪”,
让美国再次伟大!
1964年里根的经典演讲中有不少内容和当下的背景非常相似(很多人认为川普很像里根)。这个演讲放到今天依然是经典,历史似乎又再次轮回。
罗纳德∙里根1964年经典演讲 《抉择的时刻》
1964年罗纳德•里根为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巴里•戈德华特助选的演说,当时里根并未进入政界,他以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特有的方式向观众传达信息,被誉为“伟大的传播者”,名噪一时。不久后当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从此开始了政界生涯。 里根许是二战后美国唯一一位能称得上是政治家(Statesman)的总统,所谓二流影星的说法是左翼媒体嘲笑里根的说法,反而暴露出他们的肤浅。里根从1941年当选好莱坞演员工会主席后,一直从政。他最初是民主党人,但是到了50年代,他的思想开始向右转,主要是因为他当时在全国巡回讲演,长期独立的思考而形成了自己对美国政治和国际关系的理论。其核心是对个人自由和民主政体的崇尚。1960年后,他转到共和党。1964年他在共和党大会上作了题为《抉择的时刻》,精彩演讲一举成名。今天听起来,依然能够感受到一个保守主义者的卓实远见。
罗纳德∙里根《抉择的时刻》 1964年10月27日
谢谢,非常感谢。谢谢你们,晚上好。赞助商已经有了,但是跟大部分电视节目不一样的是,演员还没有台词。实际上,我被允许自己编写台词,来表达我自己对于我们在未来几个星期会面临的选择的观点。
我的职业生涯中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民主党人,而最近我为自己选择了另一条道路。我相信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两个党派。现在,竞选阵营中的一方告诉我们,这次竞选中的问题是保持和平和繁荣,并且使用了这句话“我们从未如此的和平和繁荣”。
但是我有一种不祥之感,我们并不能把对未来的期望寄托在目前这样的繁荣之上。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在税赋达到全国收入三分之一的情况下生存。今天,这个国家的每一美元收入中,有37美分落入税务局的腰包,而我们的政府每天的支出要比收入多1700万美元。过去34年里,28年的预算未能持平。我们在过去一年中三次提高债务上限,现在我们国家的债务是世界上所有其它国家债务总和的1.5倍。我们的金库中存放着价值1500亿美元的黄金,但与我们没有丝毫 的关系,而且我们手中还有273亿美元的外国债务。我们刚刚宣布,1939年一美元的购买力相当于今天的45美分。
至于我们希望保留的和平,我在想,是否有人会找到那些丈夫或者儿子死在越南的妻子和母亲,问他们是否相信和平会永久持续下去。他们究竟是说和平,还是说我们想要被赐予和平?一个美国人为了我们在另一个国家献出生命,这不是和平。我们的敌人也曾亲眼见证人类从沼泽中经历了漫长的努力最终走上太空的过程。有人说,如果我们输掉这场战争,就等于失去了我们的自由,历史将会令人难以置信地记录下,输得最多的人竟然是为避免战争所做的努力最少的人。我想,我们该问问自己,是否还记得国父们曾经给予我们的自由究竟代表着什么。
不久前,我的两位朋友与一位古巴难民交谈,那是一位商人,刚刚逃离卡斯特罗的政权。在他讲述自己的故事过程中,我的一位朋友对另一位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古巴人听到这句话,说:‘你们很幸运吗?我至少还有地方可以逃避。’这句话让我们明白了整个故事。如果我们在这里失去了自由,我们将无处可逃,这是地球上最后的一片净土。 ~~~~~~~~~~~ 议长麦卡锡对雷主任的警告。 联邦调查局DIR必须在今天之前交出拜登的文件。
这种政府对人民负有责任,以及它唯一的权力是统治人民的思想,依然是历史上最新、最独特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这场选举的问题是,我们是否相信自治的能力,抑或我们打算放弃美国独立战争的成果,告诉自己远在国会山的那帮知识分子们可以比我们自己更好地规划我们的生活。
有越来越多的声音告诉你和我,我们必须要选择左派或者右派。而我认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左右,只有上下之分。上即人类最古老的梦想,在法律和秩序前提下个人的终极自由;下即彻头彻尾的极权主义。不管他们真诚的态度和人道主义的行为,那些用自由换安全的人已经开始走上下了坡路。
在这个收获选票的季节里,他们却在说“伟大社会”。总统在前几天还告诉我们,必须接受一个更伟大的政府插手民众事务的行为。但是在历史上,在他们自己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更直言不讳的表达。我下面要引用的这些话都有据可查,并不是共和党的诬陷。例如,他们曾经说:“只要我们接受一个非不民主的社会主义制度,冷战就会结束。”令一个人说:“利益动机已近过时了,必须用福利社会的动机所取代。”。还有,“我们传统的个人自由体制已经无法解决20世纪的复杂问题。”参议员福尔布莱特在斯坦福大学说,宪法已经过时了,他说总统是“我们的道德导师和伟大领袖”,还说“这份古老的文件让他行使自身的权力时处处受限”。他必须“被解放”,这样他才可以用他认为“最好”的方式“为我们造福”。宾夕法尼亚州参议员克拉克是另一位口齿伶俐的说客,他把自由主义定义为“通过全能的中央政府满足民众的物质需求”。
我个人,对于用“民众”这个词来代表你和我,代表这个国家的男人和女人,感到愤怒。美国人不用这个词表示我们自己。而且,“全能的中央政府”,这恰恰是国父们力图规避的现象。他们知道政府不能为所欲为,政府不能让人民俯首听命,就不能控制经济。他们知道如果一个政府必须要这么做,就必须采取武力和强迫的手段。我们的国父还知道,脱离了立法机构,政府对经济的作用与私人经济体没有差别。
现在,要说明这一点,最好的例子是政府在过去30年里对农业经济的干预。从1955年开始,这个项目的成本几乎翻了一倍。美国四分之一的农场生产出85%的剩余农产品,四分之三的农场被排除在自由市场之外,而且人均农产品的消费增长了21%。你看到了,那四分之一的农场正是被联邦政府所控制和管理的。在过去三年里,我们为饲料谷物项目中每一斗我们根本没有种植的玉米付出了43美元的代价。
参议员汉弗莱在上个星期要求巴里•戈德华特在成功当选总统之后,应当设法消除农民。他应该好好做一做功课,因为他会发现我们在这些政府的措施中,已经减少了500万农业人口。他会发现,民主党政府试图得到国会的批准,来延长这些农业项目持续的时间,以便把剩下四分之三自由的农业行为也收编进来。他还会发现,他们要求国会授予他们监禁农民的权力,仅仅是因为这些人不按联邦政府的要求记账。农业部长建议没收农民的所得,再卖给其他人。这样做所基于的理由就是联邦政府即将把200万农民赶离他们的土地。
与此同时,农业部的雇员数量在一直上升。现在的美国,每30个农民就有一位农业部政府职员,而他们还说不出前往奥地利的66船粮食究竟在哪里,Billie Sol Estes可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国家。
每一个负责任的农民和农业组织都曾多次要求政府放松对农业的管控,但是农民怎么会搞的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麦农投票反对麦子种植项目,但政府还是通过了这项法令。现在,面包的价格在上涨,而农民手中小麦的价格在下降。
现在让我们回到城市里,在城市改造的过程中,对自由的侵害随处可见。房地产私有的权力被极力淡化,以至于公众的利益被极少数政府规划者肆意践踏。在一个劫贫济富的项目里,我们看到俄亥俄州克里夫兰在三年前耗资150万美元建造的房屋必须要被拆除,原因是政府官员认为“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这片土地”。总统告诉我们,他现在要开始投入数千美元建造公共住房,而在以前其实只需要数百美元。联邦住房管理局和退伍军人事业部说他们通过取消抵押贷款收回了12万套住房。三十年来,我们试图通过政府规划来解决失业问题,但是这些规划失败的越多,他们规划的就越多。最近的一个例子是地区再发展司。
他们刚刚宣布堪萨斯的大米镇是经济萧条地区。堪萨斯的大米镇有200口油井、1.4万人口,他们在银行中的个人存款超过3000万美元。反正政府说你萧条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萧条吧。
如果看到一个瘦子旁边站着一个胖子,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胖子是占了瘦子的便宜才会变成那个样子。所以,他们打算通过政府和政府的规划来扫除人类的一切痛苦。如果政府的规划和福利政策找到了一些答案——他们有30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难道不应该向我们通报一些数字吗?需要救助的人数每年降低了多少?对保障性住房的需求降低了多少?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每年的需求都在增长,项目变得越来越大。4年前我们被告知,每天晚上有1700万人饿着肚子上床睡觉。这或许是事实,因为有些人在减肥。但是现在我们知道,这个国家有930万个家庭处于年收入3000美元以下的贫困阶层。社会福利支出是大萧条时期的10倍,我们共投入了450亿美元。现在让我们稍微计算一下,你会发现,如果我们把这450亿美元平均分配给900万户家庭,每个家庭每年可以得到4600美元。加上他们自己的收入,足以脱离贫穷。然而,直接发放给穷人的救济款,只有每个家庭不到600美元。似乎有些环节的经费过高了。
现在,我们“向贫穷宣战”,或者说“你也可以成为鲍比•贝克”。那么他们真的期望我们能够相信,在4500万美元的支出的基础上再加上10亿美元,在目前30多个项目上再加一个项目——记住,这个新项目不能取代现存的项目,而是多一个,他们真的相信贫穷会像变魔术一样突然消失吗?公平地说,这个新项目中的确有和从前重复的地方,就是年轻人问题。我们需要解决过早辍学和青少年犯罪问题,我们应该恢复平民保育团制度,把年轻人放到保育团中。但是让我们再计算一下数字,每年我们要为每一个问题青年支出4700美元,可是我们只需要2700美元就可以送他们去哈佛大学读书!当然,别误会,我并不是说解决青少年犯罪问题的根源在于哈佛大学。
但是,严肃地说,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不久之前,洛杉矶的一位法官给我打电话。他告诉我,一个年轻的女人曾经来寻求他的帮助。她有6个孩子,正怀上第7个。在交谈中,她说她的丈夫是个工人,每个月收入250美元。她希望申请离婚,他们家庭的收入可以增长80美元,因为他符合未成年儿童援助计划每月330美元的救助条件。住在附近的两个女人告诉她这个方法,他们已经这么做了。
然而每当我们向那些目光远大的社会改革家质问他们的计划时,我们都会遭到谴责,说我们反对他们的人道主义目标。他们说我们总是“反对”,从来不“支持”什么。
我们那些自由派的朋友们其实并不无知,他们完全了解事实并不是这样。
现在,我们完全赞同失业并不等于贫困这个设想,原因众所周知。所以我们接受社会福利作为解决这个问题的第一步。
但是我们反对他们在面临财务紧张时采取的欺骗行为,而且我们反对他们把所有对此项目提意见的人都说成是要停止救助那些以此为生的贫民。在交给我们的厚厚一摞的报告中,他们说这是“保险”,但是在面对最高法院作证时,他们说这是一项福利。只有在向群众推销的时候,他们才会用到“保险”这个词。他们还说,社会福利资金的缺口需要用政府的税收来填补,政府的确也是这么做的。事实是,这个缺口无法填补,精算师罗伯特•拜尔斯在国会中承认,社会福利资金目前有2980亿美元的缺口。但是他还说不需要担心,因为只要他们还有征税的权力,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抢走人民手中的一切,让自己摆脱困境。他们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一个27岁的年轻人,有一个平均水平的工资收入。在开放性市场中,他的社会福利缴费相当于一份保险,确保他在65岁之后每个月可以拿到220美元。而政府的承诺是217美元。他可以享受目前的生活,直到31岁,这时突然出现了一项政策,说他需要缴纳的不仅仅是社会福利保险。难道我们就这么缺乏商业头脑,不能给这个项目找一些更坚实的基础吗?当人们真正需要这笔钱来安度晚年时,他们难道不会发现金库已经空空如也了吗?
巴里•戈德华特说我们可以。
与此同时,我们难道不能让公民在有证据显示没有收入的情况下,退出福利制度吗?难道不能让一个有孩子要抚养,还需要工作的寡妇,依然得到本应由他死去的丈夫支付的福利项目吗?你和我难道不能宣布我们在这些福利政策下一无所获吗?我认为,我们应道告诉每一位尊敬的公民,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会因为囊中羞涩而无法得到医疗服务。但是我们反对强迫所有公民——不管他们需要还是不需要——参与政府的福利项目。尤其是当我们在上个星期听说,法国宣布它的医疗福利制度已经破产,无路可走了。
还有,当巴里•戈德华特说我们的政府蓄意制造通货膨胀,让你们拿到手的每一美元退休金只相当于45美分的购买力时,他是在不负责任地乱说吗?
我想我们应该支持一个国际组织,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可以在那里谋求和平。但是我们应该反对让美国的利益屈服于一个结构混乱的组织,你甚至可以在代表全世界人口不到10%的会员中轻而易举地拿到三分之二的投票。我想我们应该反对虚伪地攻击我们的盟友,仅仅因为他们与另一个集团有些瓜葛,而我们自己却对苏联在周边国家奴役人民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支持给那些与我们共享基本信念的盟友提供物质援助,但是我们反对政府与政府之间的金钱交易,这不但会在全世界范围内培养官僚习气,甚至会滋生社会主义苗头。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帮助19个国家,现在的援助对象是107个国家。我们花费了1460亿美元。我们用这些钱给海尔•塞拉西购买了一艘价值200万美元的游艇,给希腊殡葬业者购买了工作服,给肯尼亚政府官员买来更多的老婆,还给根本没有电力供应的人购买了一千台电视机。在过去6年里,52个国家购买了我们价值70亿美元的黄金,而这52个国家都在接受我们的援助。
任何一个政府都不愿主动放低身段。所以政府的项目一旦启动,就不会停止。
实际上,一个政府机构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能见到的最接近于长生不老的东西。
联邦雇员——现在的数量是250万人——包括联邦、州和地方的政府雇员,全国六分之一的劳动力为政府效力。这些不断扩张的庞大机构,以及他们所发明出来的成千上万条规定,剥夺了我们太多宪法赋予的权利。有多少人会相信今天的联邦探员没有搜查令就敢闯入私人住宅?不经听证就给予罚款,更不用提有陪审员在列的审判了。他们还敢没收、拍卖房产来强迫对方支付罚款。在阿肯色州的奇科镇,詹姆斯•威尔种植的大米数量超过了定额,政府在审判后得到了1.7万美元的赔偿,一位警察局长拍卖了他占地960英亩的农场。政府说,为了让这套制度得以贯彻,这是必要的手段。
去年2月19日在明尼苏达大学,连任6次社会党总统候选人的诺曼•汤姆斯说:“如果巴里•戈德华特当选总统,他会停止社会主义在美国的发展。”我想他的确会这么做的。
但是作为一个前民主党成员,我可以告诉你,诺曼•汤姆斯不是唯一一个把社会主义与现任政府扯上关系的人。1936年,伟大民主党派人士的阿尔•史密斯率先指责他的党派,说它让这个拥有杰斐逊、杰克逊和克里夫兰等著名人物的党派走在马克思、列宁和斯大林的旗帜下。他脱离了这个党派,致死也没有回心转意。今天,这个党的领导人正在把这个具有无限荣耀的党派推上英国社会劳工党的道路。
想要把社会主义强加在人们的头上,根本不需要没收私人的财产和生意。如果政府对财产和商业持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你手中的房契和经营资质有什么用呢?这样的机制已经形成了,政府可以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对付它认为看不顺眼的事情。每个商人都有自己的血泪史,我们的国家变质了。我们那与生俱来、不可剥夺的权利即将变成政府的恩典,自由从未如此脆弱,从未像现在一样即将从我们的手中滑落。
我们的民主党对手似乎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他们试图让你和我相信,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我们必须要在两种人格之间做出选择。
那么,他们试图诋毁的是一个什么人呢?所谓诋毁,他们的做法是扼杀他所代表的那些我们奉若真理的思想。他真的是那种被他们描述成傲慢、浅薄、暴躁的人吗?我很荣幸,在他把总统职位作为人生目标很久之前就认识他。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一生中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不会做欺骗、丢脸事情的人。
这个人,在他步入政坛之前,用自己的生意设立了一个福利分享计划,那时候工会还根本没有想到这些问题。他为自己所有的员工都购买了健康和医疗保险。他把税前50%的利润用作退休金,所有员工都可以享用。一个员工在工作期间患病,他每月都会寄去生活费。他还为员工的子女提供看护服务。墨西哥格兰德河发生洪水灾害,他登上飞机,送去药品和其它物资。
一名前美军士兵告诉我是如何与他见面的。那是朝鲜战争期间的圣诞节前夕,他在洛杉矶机场准备飞回亚利桑那州过圣诞节。他说,机场有很多军人,买不到机票。这时候机场突然广播:“所有计划飞往亚利桑那州的军人,请到跑道上来……”他们来到跑道,看到一个叫巴里•戈德华特的人坐在自己的飞机上。在圣诞节之前的几个星期里,他每一天都会让飞机满载军人飞往亚利桑那,飞回他们的家乡,然后再飞回来。
在极为繁忙的竞选活动中,这个人还会花时间坐在一个罹患肺癌即将去世的老朋友身边。他的竞选经理显得很不耐烦,但是他说:“真正关心她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要让她知道,我是其中一个。”这个人对他19岁的儿子说:“坚实的基础是由城市和公平构成的,你要在这样的平台上开始你的生活,用上帝的信仰建起高楼大厦,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这个人不会毫无顾忌地把别人的孩子送上战场,竞选中的这个问题让我曾经谈过的所有其它问题不值一提,除非我们意识到自己身处于一场必胜的战争。
那些用我们的自由换取流动餐车的人告诉我们,他们有一个乌托邦式的方案来获取和平。他们管这项政策叫做“迁就”,他们说,如果我们可以避免与敌人的正面冲突,对方就会忘记邪恶的念头,进而爱上我们。所有反对这项政策的人都被贴上了战争贩子的标签,因为他们说这时解决复杂问题的简单方法。或许的确有一个简单的方法,但并不容易做到:如果你和我有勇气告诉政府的官员们,我们希望国家的政策可以遵从内心的道德标准。
武力威胁买不来自由,我们不能恬不知耻地对被奴役在铁幕后的10亿人说:“为了让我们全身而退,你们要放弃自由的梦想,因为我们打算和你们的主子达成协议。”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说:“一个屈服于威胁的国家就是在等待着奴隶主的降临,他们需要一个奴隶主。”让我们把话说明白,在战争与和平之间的选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了,但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得到和平,而且是近在眼前的和平,那就是投降。
必须承认,除此之外的所有道路都隐藏着危险。但是历史上无数的事实告诉我们,绥靖政策隐含着更大的危险,而这正是那些善良的自由主义朋友们拒绝面对的事实——即他们的迁就就是绥靖政策,他们给出的选择不是战争与和平,而是反抗和投降。如果我们继续迁就,继续退却,最终将面对一个最后通牒。到了那个时候,尼基塔•赫鲁晓夫会告诉他的人民我们的答案是什么呢?他会说,我们在冷战的压力之下节节败退。当最后通牒降临的时候,我们的投降是不由自主的,因为到那时候,我们在精神、道德和经济层面上都已经千疮百孔。他坚信这一点,因为他已经听到“不惜一切代价换取和平”和“宁红不死”等言论。还有一位评论人士说,他宁可“跪着生,不愿站着死”。这或许会真的引导我们走上战争的道路,因为这些声音并不能代表我们。
你和我都知道,并且相信,生活是如此的珍贵,和平如此甜美,让我们愿意付出镣铐和奴役的代价。如果生活中没有什么是值得用生命来换取的,那么我们怎么会勇敢地站在敌人的面前?摩西会告诉以色列的人的子孙接受法老的奴役吗?基督会拒绝十字架吗?康科德河的爱国者会丢下枪,让那响彻全世界的枪声从未出现吗?历史中的烈士并不是傻瓜,为阻止纳粹而献出生命的英雄们不会白白死去。那么,通往和平之路究竟在哪里?答案其实很简单。
你和我都有勇气面对敌人说:“有些代价我们不会付出。”“有些界限我们永远不会逾越。”这就是巴里•戈德华特“强力和平”口号的含义。温斯顿•丘吉尔曾经说:“人类的命运并非某种物质的集合。当邪恶势力横行时,我们会发现自己以精神方式而存在,我们不是动物。”他还说:“有些东西贯穿并超越整个时空,那就是——无论你是否喜欢——责任。”
你和我与命运有个约会。
我们将为子孙后代保留人类最美好的希望,或者我们可以把这些希望变成千年的黑暗。
我们将记住,巴里•戈德华特对我们有信心。他相信,你和我有能力、有尊严、有权利做出我们自己的决定、引导我们自己的命运。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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