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魂牵梦萦的土地,一份步入红尘的初心。得意时想到它们,失意时想到它们。逢年逢节,触景生情,随时随地想到它们。 离得远了久了,使人愁肠百结:“客舍并州数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又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异乡这两个字,听起来音色苍凉;“他乡遇故知”,则是人生一快。………辽阔的空间,悠邈的时间,都不会使这种感情褪色:这就是乡土情结。 前几天在网上订购了一个煎饼铛* 怎么样?用电的,小巧轻便吧。用了几次,非常满意。不过和在下我当年(1986年)初闯商海时,在大街上练摊儿用的煎饼铛比起来,差远了。 到超市买了荞麦面、绿豆面;芝麻酱、甜面酱、西红柿酱、辣椒酱,韭菜花酱;切好了葱、香菜;准备了一个小盘儿,倒上橄榄油,一个小刷子用来往饼铛上刷油……… 和面,50%白面、25%荞麦面、25%绿豆面,面调成浆糊状,稀稠适当。之后就开练了。头一两个练练手儿,多年不练了,手有点儿生,另外电饼铛用的是不粘锅一样的材料,根本不粘面,用不着刷油,刷了油,面反而抹不开了………之后,从第三个开始,很快找回了感觉:把面糊倒入饼铛正中间;片刻之后用木刮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将面糊摊的又薄又匀,各位,摊煎饼、摊煎饼,手艺全在这一摊了!当年(1986年)在大街上练摊儿的时候,摊起来是又快又好,手快铛热,一胡橹一个。 摊完之后,迅速打一两个鸡蛋,怎么打呢,左手握蛋,右手用面刮在蛋上轻轻一磕,左手一只手将蛋连捏带掰,蛋黄蛋清一起流到摊好的煎饼上,再用面刮将蛋刮平刮匀,等到鸡蛋熟了,面色焦黄时,撒上切好的葱花、香菜、,然后用木铲把煎饼翻过来,鸡蛋、葱花一面朝下,煎好的煎饼焦黄面朝上,开始抹芝麻酱、甜面酱、西红柿酱、辣椒酱、韭菜花酱,当然了,如果经常吃,可以一并调好,一起抹。 抹好酱后,早先练摊儿的时候,要放一个薄脆(非常薄的油饼)或是一根油条。看顾客口味了。再把煎饼折一折或者两折,用纸包好,交予顾客手中………美国没有卖薄脆的,大街上也没见过,我是用超市里买的一盒一盒的,用来泡在牛奶或咖啡里面食用的油炸面片儿或甜麦圈儿代替的。 摊了几次煎饼,逐渐找回了当年练摊儿的感觉。那是在1986年。在下兄弟不才我1983年研究生毕业,毕业后分配到理工大学当教师………那位问了,您这也悬了点吧,研究生毕业,当了三年大学教师,沦落到大街上练摊儿摊煎饼?谁信呐?又是吹牛皮、瞎掰、胡吹滥侃吧……… 各位各位,别忙,请稍安勿躁,在下我说的句句是真,字子属实,若有半字序言,我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欲知前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是为《商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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