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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沒有槍支問題,它有的是伊斯蘭問題 
即使我們早已料到每一個以進步主義“多元化”政策大規模盲目引進穆斯林移民的西方國家必然會出現恐怖主義襲擊,周日發生在澳大利亞悉尼邦迪海灘的伊斯蘭恐怖分子針對參加光明節慶祝活動的猶太人屠殺依然讓我們令人震驚。
根據網上流傳的視頻和報道,恐怖分子的槍擊持續了至少20分鐘。在這20分鐘內,雖然我們聽到了此起彼伏的警笛聲,但是恐怖分子的槍聲卻壓倒了警笛。如果不是一位英勇的水果店老闆置個人安危於度外,衝上前去,奪下了一名恐怖分子手裡的步槍,可能還會有更多的人死於他們的槍口之下。
悉尼警方對於恐怖分子的襲擊竟然表現得如此的無能,令人嘆為觀止。然而更令人嘆為觀止的是澳大利亞總理阿爾巴尼斯的所說的話。他沒有譴責伊斯蘭極端主義分子針對猶太平民的無差別恐怖主義暴力殺戮,反而聲稱襲擊者的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是“對伊斯蘭教的極端歪曲”,並警告人們“警惕右翼極端組織”。
難道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不恰恰就是伊斯蘭教所教導、宣揚的嗎?難道世界上發生的那麼多恐怖主義襲擊不是不都是在左翼的庇護縱容之下發生的嗎?難道右翼有過任何暴力的報復行動嗎?
阿爾巴尼斯顛倒黑白的胡言亂語證明了他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極端左翼分子。 阿爾巴尼斯還趁機提議“制定更嚴格的槍支法律”,即使澳大利亞已經是西方世界具有最嚴苛的槍支管理法的國家了。但是警方後來發現的事實狠狠打了他的臉——這兩個恐怖分子還預備好了爆炸裝置,準備實施更大規模的恐怖行動。
如果不對伊斯蘭極端分子實施嚴格管控,不加強反恐訓練,光靠禁槍管用嗎?在澳大利亞左派政府的管理下,恐怖分子只會越來越猖獗。
作者:Brianna Lyman /《聯邦黨人》/ 2025.12.15 布萊安娜·萊曼是《聯邦黨人》的選舉記者。布里安娜畢業於福特漢姆大學,獲得國際政治經濟學學位。她的作品曾在《新聞極限》、福克斯新聞、福克斯商業和《真實清晰政治》上發表。
周日,兩名據稱是伊斯蘭恐怖分子在澳大利亞邦迪海灘的猶太光明節慶祝活動上開槍,造成至少15人死亡。



據《天空新聞》報道,其中一名嫌疑人薩吉德·阿克拉姆於1998年持學生簽證來到澳大利亞,後來成為永久居民,而他的兒子納維德·阿克拉姆出生在澳大利亞。該報道稱,當局此前以“與恐怖分子有關聯”為由調查了他的兒子,但最終確定“沒有跡象表明他構成任何持續存在的威脅或他會參與暴力的威脅”。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總理在接受採訪時謹慎地表示,襲擊者的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是“對伊斯蘭教的極端歪曲”,但當局尚未發布任何官方聲明描述動機。即便如此,真相是顯而易見的:這次恐怖襲擊是由於未能有效對抗席捲西方的激進伊斯蘭極端主義,而這種極端主義又因大規模移民而加劇。
然而,在襲擊發生後僅數小時,阿爾巴尼斯總理就提議“制定更嚴格的槍支法律”,並警告要警惕“右翼極端組織”。
密歇根大學經濟學教授賈斯汀·沃爾弗斯在X平台上重複了左翼的一個常見觀點,他說:“我只是想和我的美國朋友們分享一下澳大利亞人對槍擊悲劇的反應。他們採取的是行動,而不是空洞的慰問和祈禱。” 但是,任嚴苛的槍支法律都無法阻止後來當局發現的情況。
據天空新聞報道,警方表示,他們在一輛據稱屬於嫌疑人的汽車中發現了“一系列簡易爆炸裝置”和“爆炸物”,並補充說,嫌疑人計劃使用這些爆炸物造成“進一步的破壞”。換句話說,即使沒有槍支,大規模傷亡仍然是目標。作案的手段可以改變,但意圖卻不會改變。
這種情況並不罕見。今年早些時候,一名疑似激進伊斯蘭主義者涉嫌在科羅拉多州博爾德市使用莫洛托夫雞尾酒(燃燒瓶)縱火襲擊猶太示威者。
去年,一名阿富汗人因涉嫌為伊斯蘭國(ISIS)策劃選舉日恐怖襲擊而被捕。就在最近,另一名阿富汗國民在被拜登政府引入美國後,被指控槍殺了一名國民警衛隊員,並重傷了另一名隊員。
在歐洲,巴黎取消了標誌性的在新年前夜舉辦的香榭麗榭大街露天音樂會,當局給出的理由是“人群流動難以預測”。但是正如《紐約郵報》報道的那樣,“批評者大聲指責法國的門戶開放移民政策”。據《紐約郵報》報道,法國內政部長致信國家官員,警告說,露天聖誕市場面臨“非常高的恐怖威脅”,這些恐怖威脅來自伊斯蘭國和基地組織等組織。報告稱,“2025年到目前為止,法國已經挫敗了至少6起恐怖襲擊陰謀”。
在所有案例中,問題都不在於武器本身——因為武器類型會變化——而在於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但這卻是澳大利亞領導人和左翼人士拒絕承認的
澳大利亞已經擁有世界上最嚴格的槍支管製法律。假裝這次襲擊是槍支管制寬鬆的結果,而不是未能解決暴力伊斯蘭極端分子的輸入和激進化問題,這不僅是不誠實的,而且是危險的。
如果從這次大屠殺中吸取的教訓是進一步限制合法公民的權利,同時忽視激發這種行為的意識形態威脅,那麼澳大利亞的襲擊事件不會減少,反而會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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