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两岸中国人走到今天这地步,又要继续未完的国共内战,骨肉相残,跳脱不了中国人的宿命与中华传统文化的桎梏,中国人老是打中国人先,让人扼腕,....
这其中最痛心的应该是两岸统派,尤其是菁英及领袖人物,然而,他们的建言、建议,为何得不到当局的重视或基本的关注.... 不然两岸或是中美关系,都不会走到今天这局面...
还是回到老话,批一下中国传统专制酱缸文化 中国那么大,历史悠久,曾经也有早发领先亚洲的灿烂文明,然而为何中国越走越倒退,老是跳脱不了中国人的宿命与中华传统文化的桎梏....
因为大陆的真正菁英、千里马,都被驽钝之才,千年大一统帝制皇帝、独裁专制者压制、流亡或灭亡了,....
剩下一些奴才、战狗、卑颜事主者,能有啥本事?这种体制失败、堕落,一蹶不振,才是正常的....
然后曾有皇帝面临失败,悲嘆为何无千里马人才可用?因为你就不是伯乐阿,先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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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出自唐代韩愈的《杂说四·马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祇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祇辱 一作:只辱)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食马者 通:饲)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译文世上(先)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经常有,但是伯乐不常有。所以即使有名贵的马,只是辱没在僕役的手中,(跟普通的马)一同死在槽枥之间,不以千里马着称。 (日行)千里的马,吃一顿有时能吃完一石粮食。餵马的人不知道它能(日行)千里而(像普通的马一样)来餵养它。这样的马,虽然有(日行)千里的能力,但吃不饱,力气不足,才能和美德不能表现在外面。想要和普通的马一样尚且做不到,怎么能够要求它(日行)千里呢? 不按照(驱使千里马的)正确方法鞭打它,餵养它却不能竭尽它的才能,听千里马嘶鸣,却不能通晓它的意思,拿着鞭子面对它,说:"天下没有千里马!"唉,难道真的没有千里马吗?大概是真的不认识千里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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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顶下/章念驰的预言应验了(ZT)
联合报 / 黄年
去中华民国化vs.回中华民国化上海东亚研究所所长章念驰在二○一○年撰发〈创条件解中华民国难题〉,是大陆涉台智囊中最早启导「关注中华民国地位」的重磅人物。在北京「中华民国已经灭亡论」的政治正确中,卓然不群,独树一帜。他的相关论述不能尽举,略谓: 「(台湾同胞)说,不承认『中华民国』,好比砍了他们的头,那么留下四肢五脏还有什么用?具有这样想法的人未必是支持『台独』。」 「我们今天不是消灭中华民国的历史时期了,中华民国一切成就和今日台湾,是我们必须继承的一笔历史遗产,而不是我们的包袱…广大台湾同胞认同『中华民国』不是要『台独』,更不是要对抗中华人民共和国,而是要求得一合理身分,作为统一前他是中华民国国民,希望得到尊重。」 「如果我们不能接受这份『遗产』,『台独』就会把它变成『中华民国在台湾』、『台湾就是中华民国』,来对抗大陆,反而成了『台独』的一份资产。」
「如果我们不能正视『中华民国』问题,『中华民国』会被『台独』继承过去,那么两岸之间的法理连结点就会荡然无存,危机就会爆发,我们会付出惨重代价。因此我们必须以高度智慧来处理『中华民国』问题。」 如今,章念驰的预言完全应验了。 民进党两岸战略进入「台独与华独的混合体」。正在建构「中华民国新生论」及「中华民国换手(给民进党)论」。这些正是章念驰预言的兑现。 尤有甚者,章的预言比较专注在两岸关系的维度,但「中华民国新生论及换手论」,却是出现在现今这个多维度的国际变局之中。 在这个千古国际变局中,北京困于中美冲突、疫情、华为、洪涝、香港、南海、中印、经济下行等种种内忧外患,疗伤止痛犹恐不逮,其关于两岸操作的「约束条件」则不断增多增强;影响所致,武统、和统、买统的可能性全面降低,而一国两制及「共谋统一的九二共识」两大对台论述亦成殭尸政策。走到这个地步,若谓北京的两岸政策已是一败涂地,应当不是过甚其词。 在这一败涂地中,北京应有的警觉是: 一、统一的难度愈来愈高,时间表失效,因此如何营造可能较原有想像更长久的「统一前/未统一」的两岸关系,应当是新的战略想定。 二、所以,战略目标也必须改变,新的目标,「统一」应当退到次目标,首目标应当改为「维持中华民国」,非此不能因应势必延长的「未统一」状态。 因为,民进党的「中华民国新生论及换手论」,是要用「去中华民国化」的手段来体现「借壳中华民国」,切断中国连结;但倘若要维持中国连结,就必须「回中华民国化」,回到「原真中华民国」,以应对「借壳中华民国」。
当民进党走到「中华民国新生论及换手论」,就不再是「台独vs.中华民国」的战略对峙,而是「借壳中华民国vs.原真中华民国」的对峙,也就是「去中华民国化vs.回中华民国化」的对峙。 因此,北京如果再陷于「中华民国已经灭亡论」,其结果就是成全了台独的「中华民国新生论及换手论」。 以上是我的推演,也许不能附丽于章先生的论述。但二者相同的观点是在:北京如果不接受中华民国,中华民国将成台独的资产,且如今已是现在进行式。 此时,台湾已然出现相当浓重的「惧统容独」现象。台独正由「中华民国的消灭者」,摇身一变为「中华民国的捍卫者」。此即章念驰的预言。
章念驰一路鼓吹〈创条件解中华民国难题〉,论述丰富,体系大备,并曾集结成《我与两岸关系三十年》一书(中国评论学术出版社/二○一七)。两岸涉台部门应当用心研读此书。 月前,章先生在台湾媒体撰发〈找出两岸关系新出路〉一文,在两岸引起高度关注。他在文中呼吁:「创造一个两岸都可以接受的一个中国新概念!」 「一个中国」是北京的禁区,不容讨论。而倡议「创造一个中国新概念」,则是触碰了这个最关键也是最棘手的两岸议题。以章念驰的身分与角色,值此危疑震撼之际发出此语,大概也可说是对自我理念的一个总结性的註脚吧。
章念驰是章太炎之孙,他从章太炎看到了过去。章念驰又是汪道涵的继承者,他与汪道涵看到了未来。 关于汪道涵,章念驰青出于蓝,着墨浓重。汪道涵的「现在进行式的一个中国」与「共同缔造论」,是将中华民国置于现在与未来的「中国」之中,而绝非「中华民国已经灭亡论」。且这个「中国」,无论在现在或未来,皆是高于中华民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三概念中国」或「上位概念中国」,可以引伸为「中华民国不会灭亡论」。这可说是汪道涵的「一个中国新概念」。 另外,章念驰更多次说:「这些年台湾有过『一中三宪』(按,张亚中)、『宪法一中』(谢长廷)、『大一中架构』(施明德、苏起等)、『大屋顶理论』(黄年)…的讨论,都是值得鼓励的…这些主张多少体现出『一中』的成分,不应轻易否决。」 由此可见,章先生早在思寻「创造一个中国新概念」。 章念驰自称:从事台湾问题研究是一个「痛苦指数很高的职业」,「一言不合,就会引火烧身」,「最难莫过于『谏』」,「如果一个职业的政策研究者,找不到政策的错误,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研究者」。 章先生的文字,引发武统论者李毅的抨击与耆宿陈孔立先生的卫护。黄钟瓦釜的对比,不知这是引火烧身,还是反而照亮光大了章念驰? 研读章念驰的文字,处处感受「最难莫过于谏」,而北京能够留着章念驰独树一帜到今天,应是亦知毕竟应当珍惜一位「能找到并敢说出政策错误」的当代魏征。 我与章先生有些接触,且在其所撰两岸评论中,他引据最多与最深的台湾个人评述可能就是我的着作。但我虽非常理解与尊敬他的人格与见解,却一直不敢放手引述或呼应他的主张,就是怕「隔海唱和」害他「引火烧身」。但今见章先生已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为了表达对章先生人格与器识的崇敬,已有不能怯于言者。 我一向亦在探索「创造一个中国新概念」。本文对章先生论述若有误解或过度引伸,其咎在我,当然不在章先生。 (以上转自台湾联合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