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视频转自台湾政经最前线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bWR4gBsPSs
中共国在习近平主政下,走向政治上的左倾幼稚病,及民族主义狂热化,以民族、国家自信为藉口,用国家暴力禁止任何批评及不同的意见, 要以中共前西藏书记陈全国的棋盘式监控人民管理模式,推向新疆及全中国,落实苏联式农奴化社会,全面锁国,加强监控人民,国家监狱化。
--------------------分界线-------------------- 让人沦为廉价奴工的苏共经济暴政(ZT)在中共的话语系统中,共产党称1949年以前的中国是「万恶的旧社会」。而这个所谓的「旧社会」,曾经出现过国民生产总值占全球80%,从摇篮到坟墓福利完善的大宋朝;出现过疆域辽阔,力促中华文化西传的大元帝国;出现过从工艺水平到传统文化都是最高顶峰的大唐王朝;出现过垂衣裳而天下治的人文初祖黄帝;也出现过汉武雄风打通丝绸之路的大汉王朝…… 五千年的辉煌成就,从卓越的科技、精美的工艺器具,到正统的神传文化;从璀璨磅礴的宫廷乐舞,到浩瀚纷繁的经典子集;从包容开放的治政思想,到社会福利俱全的先进体制……每一个王朝的辉煌都足以让炎黄子孙引以为荣,信以为傲。 当然,笔者并不否认,在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出现的兵征乱世,也只不过是骇浪惊涛掀起的波澜,不足为奇。 然而中华的人文辉煌,在近百年的共产红祸中,被无神论当作「破四旧」、封建迷信全然砸烂、摧毁和践踏。在历史上,华夏子孙曾经信心无比,自信地顶天立地于中土,笑迎万国来朝。身为炎黄子孙,无论我们的人文价值,还是生命、道德价值,从未低廉过。 而在近百年来,共产党窃取政权后,中原大地华夏子孙的命运便急转直下,无论我们的文化价值,还是生命价值,都被共产奴化得极端廉价。 人世有代谢,山水有轮迴,百年共产主义以谎言、恐怖和屠杀建起的巴比伦塔,随着神传文化的复兴,如今正在轰然倒塌。 本篇将以斯大林时代,苏共的暴政之一「工业、农业集体化」导致的种种乱象,还原共产主义奴化、杀戮平民百姓的历史伤痕,以反思当今仍然存在于中共体制下的奴工现象,为何国人的生命和价值会被折磨得如此低廉? ************************ 恐怖的经济实验——集体工业化、农业化1925年12月,苏共党代会通过决议,要加大力度实现工业化。而实现工业化的理由之一,是1927年12月斯大林单方面认为欧美等国正在整饬军备,再次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以武力干涉苏联。苏共为了对付这一假想敌,认为必须建立强大的国防工业系统,使苏联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强国。按照国防军备的需求,苏联开始工业化建设。 因此,1928年开始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大规模工业计划。于是重工生产,譬如钢铁、煤炭、石油、重型机器、大型工程等全部置于苏共中央管理下。 1929年,斯大林作出决定,要实现工业化,就要首先实现农业集体化。于是一场以牺牲国家和人民巨大代价进行的恐怖实验开始了。 斯大林想依靠国内的资本积累,实现国家工业化。这意味着,低层百姓必须按照最低廉的价格,用粮食来供应国防军队、各线产业工人、城市居民。这一政令,直接导致农民成为彻底的无产阶层,成为受共产党任意奴役的农奴和奴工。共产党宣传要消灭农村的「剥削阶层」,那只是为了转移大众视线使用的藉口。事实上,农业集体化的最大受害者正是底层的百姓。 在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统治期间,沙皇任命斯托雷平担任总理,由他主导的土地改革,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当时俄罗斯的经济,无论人口增长,还是经济增长都居欧洲第一,而国民生产总值排名世界第五。但是辉煌的经济成就毁于一战以及列宁领导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列宁的共产运动,杀害富农,抢夺富豪财产,暴力实行资产公有化,直接摧毁了俄罗斯的农业经济基础。 苏共的农业集体化像是一座大山,将农民深深地压入社会最底层,比1861年以前的农奴还要残酷。因为作为农奴他还可以当家作主,还可以拥有私人的财产,领有属于自己的谷物和牲畜。 而共产体制下的集体农庄,把底层百姓打入农奴的境地,无限制地压榨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的付出,只能换回一点最低的聊以活命的口粮。1935年,一户农家全家人一年的辛苦工作,只能从集体农庄中得到247个卢布的报酬,这个价格只能够买一双靴子。 农业集体化的灾难性后果,是它摧毁了俄国的农业基础。十月革命以前,当时的俄国是世界上粮食出口最多的国家之一,但共产窃权后,俄国百姓就和大饥荒结下不解的恶缘。 斯大林要求要在三年内完成「五年计划」的生产目标。但这一违背经济规律、违背人性的党魁命令,产业工人人数从三百万爆增至六百四十万,即使耗费庞大的人力物力资源,以拼死的速度昼夜赶工,也都难以实现这项经济目标。为此产生了形形色色的社会问题,以及人为制造的刑事案件。 践踏人性的共产大肃杀1928年开始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大规模工业计划。斯大林想证明社会主义的可能性和优越性,就要加大速度尽快实现工业化,人们即使疯狂地工作,粮食不见增产,生产指标遥遥无期。 斯大林大清洗的大恐怖时期,苏共政治局给各地警察局定下枪决指标,命他们按照百分比把当地居民的百分之几的人拉去枪毙,百分之几的人送往集中营服苦役。譬如:1937年6月2日,苏共政治局制定了一项指标,要求莫斯科市和莫斯科省「清理」三万五千人口,其中五千人要处以枪决。 一个月之后,中央政治局又给全国各地定下达抓人指标,其中有七万人不经庭审就立即枪决。被处死的绝大部分人,接受过高等教育,并有一技之长。因苏共假想这些知识分子思想活跃难以管束,对流行的「破坏活动」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因此枪决了他们。 前苏联将军德米特里·伏尔科哥诺夫(Dmitrii Volkogonov)在研究历史档案时,他发现了三十份判以死刑者的名单,签发于1938年12月12日。这位将军当时非常惊愕。因为这三十份名单,共记载了近五千人的姓名,未经任何庭审,就被斯大林签字全部处决了。更为诡恶的是,斯大林签完这些名单,就跑进克里姆林宫的私人影院欣赏电影去了。斯大林一连放了两个片子,其中之一的竟是喜剧《欢喜冤家》。 在斯大林灭绝人性的恐怖肃杀狂潮中,平民百姓都被迫地捲入了大清洗的狂澜。他们要么告密,举报自己的亲友;要么做深入的自我批评和检讨,极力贬低自我的行为。在狂热的政治氛围下,似乎一个人不举报谁,就会成为党的异己分子,于是人与人相互信任维系的纽带,被狂热的举报活动冲击得荡然无存。 当时俄罗斯流传一句笑话,一个正常的人只能像一头蠢猪那样活着。这些知识分子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自己的专长,但在共产运动中,人性的尊严和价值,就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以上转自网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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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奴制(转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农奴制是一种在封建制度下、特别是庄园制度下的与农民地位相关的奴役制度。农奴制度主要发展在欧洲10世纪中世纪中期,持续到19世纪中叶,以财务束缚或变异的奴隶制为条件对农民实行奴役。农奴以自己的劳力,在国有或庄园主的土地工作,以换取保护和公正,以及在该土地上额外开垦耕作以保证自己的生计。
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克指出农奴制的三个特点:[2]
鞭刑在俄罗斯很常见。[10] 在约束条件内,农奴也有一些自由。众所周知的是农奴只拥有「自己的肚皮」——依照法律,甚至他的衣服也是领主的财产——农奴依然可以积累个人财物,有的农奴甚至比他们的自由人邻居还富有,但这极为罕见。[来源请求]富有的农奴甚至可以为自己赎买自由。 农奴可以在自己的土地上种想种的谷物,但是需要缴纳谷物作为赋税(大约1/3收成)。农奴可以在市场上出售余粮。 地主不得未经法律许可占有自己的农奴,有义务保护他们免遭土匪和其它领主的掳掠,并且应该在饥荒发生时给予补助。农奴可以在庄园法庭上伸张这些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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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青:俄国知识份子祸害世界(ZT)最近有关俄国的一条新闻提醒世人︰苏联八人帮政变被粉碎、大苏联解体迄今整整20周年了。苏联解体是20世纪最重要的事件之一,随后东欧共产国家全部垮台,标志共产主义在全球走向崩溃。 但过去二十年,俄罗斯的民主之路并不平坦。尤其是前克格勃官员普京掌权之后,俄国的民主有所倒退,最近甚至连地方州长选举都被取消了,而挖掘政府丑闻的记者被谋杀,政府控制主要电视,限制言论和新闻自由,而且还要垄断经济,把大企业国有化。但面对如此局面,普京的声望不仅没有下降,反而继续上升。最近普京还要再次出来选总统,分析家认为,他当选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这样一个克格勃背景的前共产政府官员,在俄国仍受欢迎?俄国人怎么了? 美国着名的苏联问题专家、从哈佛退休的理查.派普斯(Richard Pipes)教授最近在接受《华尔街日报》专访时,对此作出独特的解释。 俄国的「奴隶精神状态」 出生于波兰、二战时(16岁)随父母逃到美国的派普斯是研究俄国历史的着名权威,尤其是研究共产苏联的顶尖学者。他曾在雷根总统的国家安全会议担任东欧和苏联事务部主任,参与制定对苏战略。今年88岁高龄的派普斯着述甚丰,几年前还出版了《共产主义实录》一书,对整个共产主义的兴起和崩溃,作了鸟瞰式的分析(去年该书有了中译本)。 派普斯认为,像普京这种人之所以受到俄国人欢迎,主要来自俄国的「农奴」(serf)历史。「农民哪里都有,欧洲其他国家也有农民。主要问题不是农民,而是农奴。俄国的农奴跟奴隶有不同,但比较接近。他们没有人权,没有公民权利,没有财产权,没有法律权利。他们只是『动产』。他们从没有发展出归属于社会的任何感觉。」 长期的农奴制度,使俄国产生一种「奴隶精神状态」(slave mentality)︰崇拜强人、服从主人。而现在俄国人崇拜普京,就是这种「奴隶精神状态」的延续。俄国人崇拜强大的君王,有长久的历史。派普斯说,无论是对残暴的伊凡,还是对被称为「伟大」的彼得大帝,还是斯大林,都是如此。俄国人喜欢强势领导人,甚至独裁者,而瞧不起弱势领导人。而所谓弱势领导人,是指那些倾听人民的声音,而不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民众的领导人。派普斯说,例如对1917年俄国革命前夕的临时政府总理克伦斯基(Kerensky),俄国人就是瞧不起的,因为他是民主领导人。 共产主义为何在俄国兴起 但派普斯的这种分析和认定,遭到很多苏联知识份子的反对,甚至敌视。他们指责这是「俄国恐惧症」(Russophobic)。由此派普斯有了很多「敌人」,其中还包括前苏联着名持不同政见者、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索尔仁尼琴。 虽然两个人都认为苏联的共产制度是血腥的、反人道的,导致无数人丧生。但对它的根源,他们却有完全不同的解释。索尔仁尼琴认为,这是马克思主义造成的,而马克思主义是西方的思想,是从西方进口到俄国的。意思是俄国的共产革命,来自西方,跟俄国的自身历史和文化无关。而派普斯认为,共产革命在俄国历史文化中有深深的根。 七十年代中期,派普斯把他当时的新书《俄国的旧政权》(Russia Under the Old Regime)寄给了索尔仁尼琴,但一直没有回音。两年后,听到的是索尔仁尼琴对他的攻击,指责他是「伪学者」(pseudo scholar)。 如何看待派普斯和索尔仁尼琴的这场分歧,不仅对如何看待俄罗斯历史、俄国知识份子和当今俄国具有重要意义,更有助于探讨更深远的问题︰人类应选择何种价值?人类应走什么方向? 事实上,派普斯和索尔仁尼琴争论的根源是︰个人主义和群体主义,哪一个是真正促使人类走向自由的根本价值。 马克思主义当然是在西方产生,因为马克思、恩格斯都是德国人。但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理论,最早在俄国扎根发展?而不是在西方的某个国家?这才是索尔仁尼琴们需要回答的。以简单的逻辑来推,一定是因为俄国的历史文化土壤,适应「马克思主义」的存活和生长。 俄国知识份子开错「药方」 那么俄国历史文化中有什么东西,跟马克思主义一拍即合,一播种就成长?最根本的土壤,是俄国历史中强大的群体主义——这是从农奴、到沙皇、到知识份子等一面倒的信奉和选择。农奴对什么主义没感觉,他们只是听从主人使唤,只有群体主义思维。沙皇则是靠群体主义价值统治,因为个体主义(individualism)会摧毁集权的底座。俄国的知识份子,则无论是当时的所谓传统派还是亲西方派,殊途同归,全都拜倒在群体主义价值之下。 俄国的农奴成为群体主义中的一分子完全可以想像,因为农奴制是最极端体现群体主义的制度,他们自然是这种价值的体现者(更是受害者)。沙皇喜欢群体主义更可理解,因在本质上,群体主义是专制者泯灭个性、控制个人的最有效统治手段。古往今来,所有的君王和独裁者,都是靠群体主义价值来一统江山的。但为什么俄国的知识份子们,也会一窝蜂地崇拜、迷醉群体主义呢? 在十九世纪中末期,在俄国要转型的历史关键时刻,俄国知识份子提出的「药方」几乎都是群体主义︰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们,强调东正教是正宗,俄罗斯至上,有强烈的大斯拉夫主义情怀。他们更有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心态,认为西方在没落。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普希金纪念碑揭幕典礼上的演讲,跟一百年后索尔仁尼琴的思维一样,都是强调西方堕落,要靠东正教、俄罗斯、国土三位一体,拯救世界。虽然陀思妥耶斯基在《罪与罚》中谴责为了所谓群体利益而牺牲个体的恶魔理论,但他推崇的东正教和斯拉夫主义,本质是清晰的群体主义,而不是个人权利和自由。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虽然都恐惧和痛恨「革命恶魔」,但他们推崇的东正教的均贫富、反富、绝对平等,为后来共产主义在俄国的兴起提供了思想基础。而共产主义作为一种宗教的兴起,就是靠平等、均贫富等口号而横扫人心。 当时俄国的亲西方派,像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赫尔岑等无神论者,虽然不买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们的帐,但在群体主义的根本价值上找到交叉点。因为他们的亲西方,亲的是反资本主义、反工业化、反市场经济、具有社会主义理想的西方左派。而社会主义作为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自然为列宁斯大林的红色革命铺设了理论道路。 索尔仁尼琴是邪门的恶魔 所以,共产主义在俄国兴起,绝非偶然,是俄国各派知识份子信奉并传播群体主义价值为它浇灌了化肥,甚至起到助产士的作用。而从俄国兴起并传向世界的共产主义革命,造成全球一亿五千万人丧生,是人类最大的悲剧。 同样出生俄国、21岁抵美、最强调个人权利和自由的知名哲学家、畅销书作家安兰德(Ayn Rand,她认为自己是美国人)痛斥说,「索尔仁尼琴是极权主义的群体主义者,是个人主义和理性的最大敌人」,「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邪门的那种公开魔鬼」。 同样在俄国出生、后居英国、对俄罗斯知识份子有深入研究的历史学者以赛亚.柏林(Isaiah Berlin)在《俄国思想家》一书中更以轻蔑的口气说,俄国知识份子没向世界提供什么价值;只有总结人类教训时,才会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群魔》。但柏林对他的同胞还是客气了,没有提到事实上俄国知识份子祸害了世界。而英国学者艾琳.凯利(Aileen Kelly)就不那么客气了,她在《俄国思想家》导论中尖锐地指出︰「如果说俄国对世界做了什么有益的贡献,那就是提供了一个告诫︰全世界的人们,都应该不计代价地避免俄国的道路。」 今天,世界又到了一次「避免俄国道路」的时刻,那就是避免普京式的威权统治,避免「奴隶精神状态」(群体主义的最糟表现形式)。只有在一个缺乏个体精神、个人心灵不强大的国家,才会崇拜政治强人,把装模作样的政客视为「伟大」。而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把「伪人」捧为「伟人」。 所以,即使连理查.派普斯这样的大家也承认,当初看到苏联八人帮政变被粉碎,共产苏联解体,他对俄罗斯前途「相当乐观」,认为「俄国人自由了,所有捆绑他们的锁链被砸碎了。」可后来的发展显示「这没有发生」。派普斯认为,这跟「农奴精神状态」的惯性有密切的关系。由此可见,一个真正健康而强大的社会,关键是要有强大心灵的个人,只有个体主义成为多数人的生活准则和哲学,才会有一个拒绝「奴隶精神状态」的社会,共产主义也无法捲土重来。 (以上转自网路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