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馬倪匡等人常有,但是中華民族伯樂在現代絕種了,我覺得醬缸文化、政治體制、風俗、功利、邪惡、不正義…等都有關係
倪匡過世,香港也照倪匡所預言,被中共逐漸扼殺,曾經東方之珠風華,正逐漸失色、凋零,讓人婉惜…… 更重要的是:像倪匡這樣有才能、具真知灼見,且事先預言的國家大事,均能一一精準命中者,在許多國家、民族,均被視為國家珍寶,極為珍視,垂詢重視其諫言,作為國家民族,未來的重要參考,及後代學習榜樣,比之雷鋒、孔子等人在現代可要實際有用多了…..
但是你看看,倪匡在香港、中國都受到怎樣的待遇? 當然倪匡在香港靠娛樂事業賺錢了,這也是倪匡自己本事,香港卻不重視倪匡苦口婆心的警世預言,香港繼續飛蛾撲火,投向中共國的死亡陷阱……. 如果香港人1997之前,就能聽進去倪匡的警告,依照倪匡諫言,整體香港人一齊努力,香港絕不是現在這個下場…….可惜、可悲
至於中共國,一個讓千里馬倪匡遇不到伯樂,且要流亡,還死不要臉敢自稱祖國的民族,沉淪在奴隸制、醬缸文化,千百年來掙扎找不到出路翻不了身,把千里馬等有用人才都逼走、迫害了,整個國家、民族都走歪路、黑路,篤信人定勝天,不敬畏上蒼,出了大問題,怪誰呢?中華民族一起承擔苦果。 有因就有果,天道報應,各有其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分界線-------------- 盧斯達:從頭到尾倪匡都想警告將有一場大災難 但沒人理他(ZT) 香港作家倪匡在1983年出版的科幻預言小說《追龍》,即是一個東方城市毀滅的比喻。 據資料說,倪匡完成《只限老友》(2005)之後封筆。即如果你1990年出生,倪匡封筆時你才15歲,當時的娛樂也逐漸多元化,青少年不一定鍾意閱讀,但就算不讀 SF小說,倪匡還是以言論家的姿態繼續影響下一代人。 倪匡在香港,可能等於北野武之於日本社會:他們總是唱反調。觀眾又習慣他們這種特殊文化定位。早前東京奧運開幕禮,北野武也是看得很不過癮,很不滿意,公開批評「太沉悶看到睡着」,沒怕觸碰任何大人物或者國族榮譽感。照鬧。 北野武也藉訪問發表不少「激語」,例如他說「藝術是一種沒出息的東西」、「藝術不是寶,只是膿,當文明長了個膿包,擠出來黏黏的液體就是藝術」、「藝術是毒品」,談到藝術不是一種高尚活動,反而是不事生產和內卷的結果(大略),「藝術對人的生存毫無幫助,我甚至覺得藝術是一種逆天的行為。」 倪匡也是一向坦言當初寫作並不浪漫,而是投稿獲采有稿費,然後密密寫,再變成全職寫,再賺大錢,寫作卻可在資本主義社會,令人脫貧上流。 如果當寫作是業務,就不能玩藝術家慢功出細活、不能等待靈感打救,完全是跟業餘另一種玩法。多年前也讀過他一個對於文學類型的「激語」,被問到登大雅的問題,他不諱然自己的作品是流行文學,你可以寫更高深的東西,可是它很可能只能私印留給你孫子看(大略),這玩笑式回應背後當然是有其絕對自信,除了小說之外,還有幾百個叫座叫好的電影劇本,以及幾乎一切的文字類型創作。 外界評價、歷史定位,似乎已經不在乎。就算他酒色財氣一面資深得很,但另一方面他又是最為無欲則剛。 
倪匡語錄包括這條:自己雖然是老坑(老人),但不同意老坑立場。人類之所以進步,是因為下一代人不聽上一代人的話。(美聯社) 由於言行太過反共,倪匡的書很長一段時間不引入,但他的故事太吸引,成了中國很多盜版書最愛抄印對象。他自己也知道中國很多盜版書侵害其權利,但倪匡最終採取「置之不理,鞭長莫及」的躺平應對。能將這巨大潛在利益放在一旁,不是一般人做得到。 倪匡沒有太活躍於社交網絡世界,但其言論經常成為年輕網民製圖傳播對象。總而言之,倪匡從來沒有對香港的前景有過信心,他甚至早就在64之後、97之前的時空說過:如果當時的香港人民氣正盛,也不一起找個出路,將來必定出現「慘劇」(他用這個字)。 《追龍》那一個東方城市毀滅的比喻,很早就在新聞和訊息圈子流傳。香港回歸後倪匡還是依然故我,現在大家都回顧他的諸多語錄,例如這條:2016年他說自己永遠支持年輕人,自己雖然是老坑,但不同意老坑立場。人類之所以進步,是因為下一代人不聽上一代人的話。 那是他在當年書展的談話,但這句話卻是回應一個特別的時代背景。 2016年香港發生了太多動盪,有新年的旺角警民衝突、新界東補選、全港的9月立法會換屆選舉,還有第一次有參選者被取消資格,也第一次有議員被禠奪議席,也是這一年開始了新的參政資格審查。當時的思想和思潮也是空前溷亂和對立,距離2014年占領運動只有兩年,上一代人的路線面臨終結,沒人知道以後會怎樣,但大家都在慢慢更新,大家都在求變。 事後看來2016年似乎真的整年都是上演一幕一幕新老相爭相替。當年的立法會選舉結果,直選議席之中不同光譜都有新議員入局,有些還是打破紀錄的年輕人,亦主要是這些代表社會相對進步新思潮的新人,選後最先受到懲罰。 那一年社會發生了很多衝擊大眾價值觀、令人譁然的事。旺角警民衝突,最後政府定性為暴動罪行,但民主派及其支持者也非常不能接受,害怕民意反彈,更忌最高關注,所以紛紛寫聲明譴責和排擠。 不要說倪匡那一輩,比他年輕幾十年的黃絲市民,那次都嚇得花容失色,覺得示威者是暴力狂徒,十分危險。在眾口一聲跨越光譜的譴責之中,倪匡在那年說這些話,其實也顯示了他的一向的特別和孤傲不群,甚至延續到火紅火綠的近代香港。不一定跟自己的同輩同圈子採取一樣立場,主流政治意識形態或者政黨 group think似乎很難影響他。大部分人有的迷信,他不一定有。 
倪匡在香港,可能等於北野武之於日本社會。(圖片取自微博) 97之前他早就批死這套不行,是極少數大唱反調到底的社會賢達。有些人也是知道,但沒有人如他知名又能說得超赤裸。有些其他人是「明天會更好派」,有些是自己都知道不太行,但愚弄說服其他人把問題扔給下一代人,乃是當年利益計算下最好出路。倪匡至少沒有騙你一切都很好,不會跟你說:「明天或者會更好呢?」 實際上記者每隔些年就去訪問他,他談甚麽其實都是老實說,香港這樣下去必定死,一片黑暗,沒有解方,但他又同時又會覺得在絕望中掙扎也好,也要掙扎啊,一條魚到了肉隨砧板上的地步,也要掙扎,雖然面前乃是死,但生命得掙扎到最後一刻。 倪匡在我心目中總是用腹黑、黑色笑話但又開朗坦言的激語,不停提醒香港人現實的殘酷,容不得天真,容不得含煳。不知為知想來也很北野武。雖然倪匡總是笑笑口的調皮,但其實他講的都不是令大眾舒服,一開示香港命運,都是話題嚴肅而生存主義。 倪匡就像好萊塢災難科幻電影會有的良心科學家,由頭到尾想要警告,即將有一場大災難,但大部分人根本不理他,他們說,最新的科技發明防護下,美國有險可守,你過慮了。然後套路當然是最後災難降臨,科學家才是對,他不是危言聳聽。 -------------分界線-------------- 袁斌:為何倪匡叄十多年前就預言了香港的今天?(ZT) 反共的香港作家倪匡2022年7月3日逝世,他一貫堅持反共立場,也經常強調自己是愛國的,但同時提出「愛國必須反共、反共才是愛國」。 中共當年接受香港時,曾承諾「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 從那時起到現在,五十年僅僅才過去一半。但全世界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一國兩制」已經名存實亡,中共已經把香港變成了中國的一個內陸省份。 令人驚嘆的是,有一個人,早在叄十多年前就精準的預言了香港的今天? 這個人是誰?就是幾天前去世的,被譽為「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着名作家倪匡。 倪匡在1987年寫下的衛斯理故事《追龍》,被認為是香港前途的預言書。他稱當時已明白香港救不了,「當香港要納入共產政權統治,無可能有第二條路,毫無疑問一定會逐步走向中國化」。 《追龍》中寫道:「東方的一個大城市會徹底毀滅,那是『氣數』,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挽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都知道這個大城市的名字,也知道這個大城市會在什麽時候毀滅……」 「要毀滅一個大城市,不一定是天災,也可以是人禍,人禍不一定是戰爭,幾個人的幾句話,幾個人的愚昧無知的行動,可以令大城市徹底死亡。不必摧毀大城市的建築物,不必殺害大城市的任何一個居民,甚至在表面上看來,這個大城市和以前一樣,但只要令城市原來的優點消失,就可以令它毀滅死亡。」 「這個大城市」指的就是香港。 倪匡為何能在叄十多年前就精準的預言香港的今天?是因為他比一般人更聰明嗎?不是,是因為他出生在大陸,早在青年時代就受過中共的迫害,正是為了逃避這種迫害他才偷渡到了香港。這段刻骨銘心的經歷,使他對共產黨的本質有着遠遠超乎於一般人的深刻認識,一生都堅持反共。 他說過:「共產黨不准人反。獨裁、一黨專政始終行不通,完全違反人類歷史文明。權力無限擴張、沒有監督勢力,共產黨必然腐化。」 「共產黨極權。我鍾愛自由,嚮往個體的思想,不得不討厭共產的思想體系,一如水火不容的道理。」 他還說過:「共產黨最可怕之處是要洗腦,控制別人的思想意志,人在共產黨的制度里只會變成完全服從的機械。」 「五千萬人(黨員)統治十一億人,平均一個人才管理二百多人。重點是他有武器在手,也有專政機器,所謂『人民民主專政』,有這樣的國家統治機器。你不聽話就直接抓捕,一個人才統治200多人吧,比方有30人反抗,就把這30個都抓下來,剩下的,就已經不敢再反抗下去了。」 文革後,中共搞起了改革開放,以犧牲環境為代價換取了經濟的快速增長。有些天真善良的人認為共產黨改觀了,進步了,開放了。 但倪匡認為這只是假象,共產黨的本質並沒有變。如果說共產黨有變化,那也不是變好了,而是變的更壞了。 他說過:「過去幾年大家有個幻覺,以為接受共產黨統治不算怎樣。算不上壞到透的事,因為過去幾年中共給人一個假象,看似很進步、很開放,努力一直改革努力想中國好,結果現在(六四事件),假面具完全撕破了。」 「共產黨有改變,不過是變得更壞,現在變成最壞的資本主義。所有大企業控制在官僚手上,官僚資本主義是最無情的資本主義,不會同情老百姓的。」 「現在最遭欺壓是農民與工人,因為百分之零點七的人掌握百分之九十的資產。工人上午上班,下午回來時房子已被拆掉了⋯⋯現在新聞相片上可見煤礦老闆用禮賓車送女兒上學,但路邊卻有衣衫破舊的小女孩⋯⋯對比太強烈了,不能這樣子。」 他還說過:「每當聽到別人說共產党進步了,總會想起一個老笑話,話說一個食人部落的領袖,不服別人批評他殘忍野蠻,於是派了很多子弟到哈佛、劍橋留學,多年後,這些留學子弟都西裝筆挺的回來,人家問食人部落領袖現在怎樣了?他說我們好進步了,用餐刀吃人肉。共產黨現在的所謂進步就是用餐刀吃人肉!」 「很多人跟我說共產党進步了,但它的專制極權本質並沒有改變,它的所謂進步只是表面現象⋯⋯受欺壓的總是大多數老百姓。很多權貴和富商曾勸我去北京看看,我說你們去北京是看高樓大廈,北京有個地方叫上訪村,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們連聽也沒聽說過。我說你們應該去看看,就知道中國底層老百姓過的是什麽日子!」 正因為對共產黨有着如此清醒和深刻的認識,倪匡一開始就不承認「一國兩制」,認為共產黨對香港為所欲為,何來「一國兩制」! 倪匡還指,凡是被共產黨統治的地方都不會有希望,預計香港的國際金融中心地位將被中共逐步削弱,直至被融入大灣區,屆時香港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大陸城市。 2019年,香港爆發反送中運動,倪匡在接受《蘋果日報》採訪時更是直言,「香港這個文明的社會,一到共產黨手裡就一定死」。他形容香港和共產黨是兩種不同生物體,無法共同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倪匡雖然走了,但我深信,他的精神遺產,他對共產黨本性的洞見,將繼續警醒更多的善良人。 (以上均轉自網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