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中國屢屢發生嚴重洪災?外媒提出5個關鍵問題(ZT)中國河南近日下起極端豪雨,釀成嚴重災情,外界也不禁疑惑,為何中國不斷加強應變措施,卻還是屢屢發生嚴重洪災,外媒對此提出5個相關的問題。 《法新社》報導,第一個問題是「水壩有用嗎」,中國過往依靠水壩來控制水流,但問題出在該國龐大的水資源管理系統,無法控制所有的洪水,而且幾十年前建造的水壩也有耐久性問題,像是周二晚上,由於雨勢過大,軍方警告河南一座受損大壩隨時可能倒塌,於是炸開大壩放水。 第二的問題是「氣候變遷的影響」,由於地球暖化,大氣含有更多的水分,使得降雨愈來愈強烈,數據上也是如此,中國水利部統計,去年夏天中國53條河流的水位達到歷史最高,大壩的負擔加劇。 第三個問題是「海綿城市有用嗎」,中國都市化發展相當快速,但同時也意味着地表覆蓋愈來愈多的水泥,一遇到大雨就可能導致積水無處排放,加上湖泊面積萎縮,因此中國推動海綿城市計畫,試圖用多孔材料覆蓋城市地表。 第四個問題在於「誰受洪水影響最大」,答案是江河沿岸腹地區域,為了避開人口稠密的大都市,往往沿岸村莊居民會被疏散,建築被洪水淹沒。 最後一個問題是「還有什麼可以做」,中國目前加強的是監測以及早期疏散系統,當地相關單位指出,去年6到8月因夏季洪災而死亡或失蹤的人數,比過去5年平均數減少一半,但經濟損失卻多了15%。 (以上轉自台灣自由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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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批歐洲體制失敗 鄭州暴雨打臉北京(ZT) 近日歐洲中西部地區強降雨引發特大洪澇災害,截至目前已造成至少200人遇難、1000餘人下落不明。對此,中共官媒繼續延續以往高度關注他國災禍、以彰顯中共國民「幸福」的做法,密集報導歐洲各國的洪災和傷亡情況,並大加批評當地政府。 如7月19日,《參考消息》援引英國《泰晤士報》的一篇文章《德國洪災折射「體制的巨大失敗」》,批評德國的預警系統,稱「德國政府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如果及時疏散危險區並向公眾正確傳達即將到來的危險的嚴重性,那麼原本可以挽救多少生命」。 再如7月20日,《環球時報》發表《歐洲洪災肆虐引發深度反思》一文,小標題是「預警機制暴露缺陷秩序神話不堪考驗」,文章援引歐洲一些媒體的報導,批評歐洲洪水預警系統,認為「歐洲國家失去了風險意識」,並指出「政府、政客和媒體只會強調洪災的原因是氣候變化,因為這有助於政客們為失職找藉口」。 而一貫在重大問題上從不缺席、為中共主子搖旗吶喊的《環時》總編胡錫進更是在微博感嘆:這是悲劇。德國大水同時衝垮了當初中國網上德國人修建青島「城市良心」級地下排水管並留下「油布包」的神話。從邁阿密塔樓到德國大水,更有疫情中西方國家反人道主義的表現,一撥又一撥深刻衝擊着中國人原有對西方治理水平和其對人道主義忠誠的認知。
然而,7月18至21日河南鄭州等地遭遇的一場強降雨,打臉北京當局以及剛剛批完歐洲的中共官媒。據大陸媒體報導,7月18日18時至21日0時,河南鄭州出現罕見持續強降水天氣過程,全市普降大暴雨、特大暴雨,累積平均降水量449毫米。73站(占比約38%)累積降水量超過500毫米,最大新密白寨875毫米,鄭州市的鄭州、登封、新密、滎陽、鞏義五站日降水量超過有氣象記錄以來極值。 暴雨加上泄洪,造成鄭州市區出現嚴重內澇,鄭州市鐵路、公路及民航交通受到嚴重影響,街道成河,地鐵部分地段進水,有的水沒過車廂,大量人員受困。官方報導迄今已造成25人死亡,但從網上發布的視頻和各種信息看,死亡人數應不止這些。基於中共各級政府向來有隱瞞災難和事故中人員傷亡的真實數字的先例,國人是否能知曉真正的死難者並不樂觀。 發生了如此巨大的災情,中共當局又是如何反應的呢?央視說各地在暴雨前已經竭盡全力做好準備,但從民間發布的消息看,河南當局不僅沒有做好充足的應對準備,如停運地鐵等,而且救援也並不及時,許多困中水中、地鐵中的人員沒有得到第一時間的救助,而這期間又會死多少人?
更令人費解的是,暴雨期間,鄭州沒有任何官員或者部門召開發布會,安撫百姓,而是讓大部分老百姓處於孤立無援或者自救的狀態。鄭州市政府官方微博「鄭州發布」,居然稱「這場罕見的大雨過後,城市會更乾淨,草木會更加翠綠旺盛」。如此冷血之語折射的正是中共當局視人命為草芥的心理。要知道,城市更乾淨和草木更旺盛的背後,是一條條逝去的鮮活的生命,而這些生命不正是死於無能的中共之手嗎? 至於剛剛痛批歐洲政府的中共媒體,此時又變了一副嘴臉,再不見針對政府、政客的犀利,而是秉承着要將壞事變成好事、要弘揚所謂的主旋律的指示,將報導集中在了甩鍋天氣上,集中在救災中的好人好事,以及領導的指示和搶險作秀上,而避談人禍。而那個視德國洪水為「悲劇」的胡編輯,則兩次在微博上寫道:「這種極端天氣導致洪災是必然的」,「如此凶勐的降水舉世罕見,重災無可逃脫」。其為中共當局規避責任、引導民眾怪罪大自然的意圖極為明顯。 無疑,鄭州等地的災情既是天災也是人禍,而天災也是因為世人不修德行所致。西漢的董仲舒曾在陰陽五行說的基礎上提出了「天人感應」學說,其核心是天是最高的神,天人合一,天人可相互感應。具體來說,就是天人相類相通,天的賞罰是依據人類行為好壞而施。上天分別用符瑞和災異對統治者顯示讚賞和譴責,用以指導人世間的活動。他還特別強調災異的警懼作用,認為自然界的災害變異,是為政者的錯誤所導致。而發生在鄭州、北京等多地的暴雨、洪水、酷熱、瘟疫等災害,其實就是在警示中南海,警示所有追隨中共倒行逆施之人。 而毋庸置疑,頭腦尚有分辨力的國人,對於中共媒體在發生在他國和本國的同一件事上的不同態度背後的原因,是心知肚明的。或許,胡編等中共官媒記者也希望通過這種對比讓國人了解到如下真相: 一、中共國效率低下。在西方國家,洪水發生後,歐盟就馬上啟動民事了保護機制,並協調部署了救援人員、直升機和搜救船增援災區,而中共國呢? 二、對於西方國家政府、政客的失職,西方媒體毫不客氣地公開批評,甚至要求相關官員辭職,還有民眾公開批評救援不得當。而在中共國呢?有哪個媒體、有哪個個體敢批評、追責鄭州市委書記、市長?更遑論批評河南省省長、民政部部長和中南海高層了。 因此說什麼西方體制失敗,中共不過又是在自欺欺人罷了。如果中共敢進行公開民意調查,想必絕大多數中國人還是樂意生活在西方「失敗」的體制下,畢竟在這樣的體制下,還可以理直氣壯地行使公民的權利,還可以追責中南海。只是中共敢這樣做嗎? (以上轉自網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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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大水的主因是「人造洪水」?(ZT) 鄭州大水風傳極端暴雨是主因專家說是「人造洪水」 鄭州市內洪水造成生命財產的巨大損失,牽動着國人的心。有輿論認為,這次洪水是超出歷史極值的暴雨造成的,不要怪責城市的排水系統。那麼事實上是這樣的嗎?本台記者王允邀請到身居德國的水利專家王維洛和以保衛太湖出名的環保專家吳立紅,對這次洪水的成因進行了探討。 以下是本次討論的錄音。 在鄭州發生水災的前幾天,德國不少地區也發生了重大水災。社媒上一時展開了對兩國水災的熱烈討論。 王維洛所住的德國魯爾區緊鄰這次發生大洪水的哈根、邁恩等地區。他所住的村莊也在這次洪災中受損。 王維洛告訴本台,他自己家僥倖安全。但他對面鄰居的地下室衝進了洪水。他隔壁的領居,兩個孩子的爸爸,開車出門被洪水衝倒的樹幹砸中駕駛室,人差點受傷。鄭州的水災讓他有些感同身受。
記者:王博士,這一次鄭州水災發生後,有很多人認為,主要原因是鄭州降水超過了歷史極值,德國前不久的水災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不要去責怪城市的排水系統,這主要是一個天災。您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王維洛:說這次是歷史極值,這是錯的,這次絕對不是中國暴雨的歷史極值。你要仔細看報導,它說的是中國城市氣象站所記載的暴雨量的極值。 中國最大的暴雨一次出現在1963年,在邯鄲、邢臺和保定這個地區。第二次則是在1975年,在河南駐馬店地區的一次暴雨。這是中國大陸暴雨的歷史極值。 記者:所以,這一次鄭州水災,是天然的因素更多,還是人為的因素更多? 王維洛:這次水災是鄭州市在自己發展的過程中製造的。他們現在把鄭州市建造成一個水鄉,包括河流、濕地這些都有,一環一環的,它的三環就是一條河,再加上南水北調的中線乾渠。上游的洪水下來的時候,全部都往鄭州市中心壓。 我們還要說他的排水系統。按照他的城市規劃,到2020年,城市排水系統在一般地區,排雨水要達到三年一遇暴雨的標準,在重點地區是五年一遇的標準,這個標準是很低的,遠遠低於中國城市規定的指標。鄭州實際上是一個降雨不少的地方,平均每年600毫米的降雨,是半濕潤半乾旱的地區。 記者:那麼德國呢,它的洪水是因為自然因素,雨量太大,是這樣嗎? 王維洛:也不完全是這個因素。八年以前,德國搞國土規劃的人已經提出過警告,在防洪方面,不要以為發生了1999年和2003年的洪水之後,不會有太大的洪水,就放鬆了這一塊。因為將來還有暴雨,要注意這方面的工作。 德國這次主要受影響的主要是一些偏僻的小鎮、小溪流,它不是大河大江,暴雨來得比較急。那幾天我們手機上都收到預警,說會有暴雨,但不能確定在哪個區域,而只是在很大的一個範圍內報了一下。
記者:王博士提到了預警的問題。這次鄭州水災,之前幾天也是有暴雨預報的,但看起來還是有很多人準備不足,造成一些人喪生。這當中政府有責任嗎?有請吳先生。 吳立紅:洪澇來的時候應該有預警。我們中國有氣象台,對颱風等都會有預警,叫老百姓事先做好防範作用。 但這次幾乎是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就來了。來了之後,我看官媒都不怎麼報的,都是社媒上在傳,而且還有人被封殺,甚至有人被上門警告,說不準發這個東西。 現在就是出了問題,當局老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就說是天災,歸結於自然災害,但恰恰這些災害背後是有人為因素的,怠政、懶政,沒有及時預警造成的。 記者:因為德國和鄭州都因為大雨發生了洪災,這是不是全球變暖的徵兆呢? 吳立紅:是的,雨量增多是全球變暖的一個徵兆,這是自然界被破壞導致的。全球變暖的這個問題我們一直在呼籲。 記者:王博士對這個問題的看法是什麼? 王維洛:不一定是全球變暖的徵兆,但可能是暴雨模式的改變。若要把它和全球變暖或全球變冷聯繫起來,這還難以確定。 記者:對這次城市大水,有人說可以通過建設海綿城市,或者建水壩,來防止類似的事情發生。吳先生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吳立紅:鄭州也造了海綿城市,說雨水來了之後,可以吸走,而且還可以循環使用。他們投了那麼多人力,物力和金錢,這次洪澇來了之後,這些不都打了水漂了嗎? 它這個海綿城市說謊,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中國的海綿城市並沒有什麼防洪能力。它只是官樣文章,是豆腐渣工程。 記者:王博士怎麼看待海綿城市的問題? 王維洛:海綿城市是說可以把雨水全部都吸到城市裡面。這次鄭州三天降了600多毫米,這是降在你自己土地上的雨水,這還不太要緊。但鄭州地勢比較低,河南西部的水下來的話,那你就不是600毫米了,而可能是2000毫米了。你再有什麼海綿城市,他也是不能的。 記者:還有一個水庫的問題。這次我們知道鄭州的常莊水庫因為降雨,發生了防汛的嚴峻情況,被迫在7月20日上午泄洪,所以有人說這次洪水跟泄洪是有關係的。您認為,水庫在面對這種形勢的時候,能起什麼角色? 王維洛:你要想好建水壩是幹什麼用的。比如說供水的,常莊水庫就是供水的,供水的水庫一般不能把水放掉。而防洪的,在洪水來臨前,要把水放掉。那種說水庫既能防洪,又能抗旱,是來自史達林的政治經濟學那本書裡邊的。中國就是學史達林那一套。水庫是可以用來防洪,但防洪的時候,它的庫容要特別大。但常莊水庫這種都是很小的水庫,下點雨它就滿了。滿了之後它就發生危險了,這個時候政府就不管下面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怎麼樣,它要先保大壩的安全,所以他要緊急放水。緊急放水放出來的水就是人造的洪水。 (以上轉自網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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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河南鄭州大水淹地鐵等災情視頻全紀錄
以下視頻轉自台灣東森新聞-關鍵時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pHFSVM0K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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