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清朝宫廷剧热播,台湾及海外亦然。
也引起一些省思。 在大清朝代,胞衣奴才、御前侍卫,是满州人奴才的特权专利,汉人连到乾隆、雍正面前当奴才的权利,都没有,都不够格。 目前中共专制洗脑下的宫廷剧,沿袭清朝、民国的专制、儒家洗脑思想,认贼作父,认汉奸、异族做父,笑死日本人及外国人,共产党、马克思等人复生可能会笑死、吓傻,有这种共产党奴才? 是主人?还是奴才?外国人会说:”中国人真不可思议,逻辑真奇怪,知道世界上及文明世界有逻辑及科学吗?乱七八糟的,中国蛮子。”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特征,就是要你认贼作父,不然就骗不下去了… 有病得治
----------以下為回應西岸博主的答覆------
日本人为何不为南京大屠杀及侵华道歉?
日本人只怨自己杀的汉人没有元朝蒙古人、清朝女真人多。 不然中国大陆目前就是日本朝、和朝,而不是中共朝代了。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 跟中国人道歉没用,就是要让中国人怕、欺负中国人到底,中国人就会屈服。 中国人是习惯被奴役的民族。 这就是西岸博主说的我们看不懂的中国模式历史、文化 (毫无逻辑可言,认贼作父,还有光荣感? 为了国家?民族?还是自己的前途?钱包?饭碗?可以当奴才,还扬扬自得?歪曲历史,骗人骗下一代,洗脑), 给人及外国人的观感,暗示中国人是奴性民族?容易被欺负的种族?
内亚史观和中华瓦解论 终于引起了中国官方的注意(ZT) 中国官媒《人民日报》日前刊出一篇评论,担任《历史研究》常务副主编的作者周群表示,要「牢牢把握」清史研究话语权。这位中国学者明确指出,意识形态与历史研究很有关系,故党要牢牢领导历史研究工作,历史研究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同志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 他认为不少研究者在搞学术,却没有「经世致用」的情怀,即是说他们的学术只有学术趣味,而没有政治功用。总结为「重实证、轻理论,重微观、轻宏观,重研究、轻应用」,「对涉及国家领土主权完整、意识形态安全的重大议题着力甚少。」
所谓的欠缺政治功用、缺乏理论兴趣,似乎是指历史研究,没有证成当下政治秩序和中国共产党的统治「天命」,太过「求真」,或者太过学术自由。 之后的论点更加有趣。周群认为,国内的学者不警剔「西方思潮」,开始搞「超越中国的帝国模式」、「内陆亚洲」的论述,与这些提倡者互相共鸣,影响清史研究的走向云云。 为甚么大清那么重要?因为我们怎样研究历史,怎样研究大清,攸关当今中国政权的合法性。一些在常人眼中无关痛痒的小事,在历史界和政治界却是大哉问。例如大清是否「中国」、「中国」的是甚么、大清有没有「汉化」之类,从大清到现在都是研究者辩论不完的问题。
西方有「新清史」这个不算新近的流派,着重用满文史料研究大清,当中有不少发现,原来「大清」已经被汉化、被中国「吸收」的定见,即是我们在教科书看的那些,只是汉族中心史家和爱国主义者的 FF 幻想。 很多研究者发现,大清并非汉儒所想象的大清,用「汉制」只是统治汉人的手段。事实上满洲皇帝强调自身的身份认同、区隔各族、用不同制度管治汉人、西南地区、蒙古、西藏及新疆等。在这个视野下,「中国人」会发现自己的历史不再是一脉相承,而是断裂的碎片,一轮一轮的认贼作父。
我们以为中国是一个稳定的装置,只是政权一代传一代;但在西亚/内亚、边疆民族的视野下,中国却不是中心,反而成为边缘。在蒙古人的世界中,成为一个被统治的边区;不是「中国朝代」而可能是一个「内亚帝国」的大清,其蒙、藏、满互为联结的执政联盟,在近世也被重新发现。汉人反成了这个内亚帝国的东南夷。 一直视中国为三千年相续无穷的文明政体的一般中国人,自然对这类邪说感到不安;政权当然亦不会欢迎这类观点,甚至不发签证给新清史学者访问,以作惩罚。毕竟国共双方的民族主义史观,都一致认为大清已经汉化,大清也是中国朝代,清人就是中国人,满洲就是中国。
事实上首先解构中国的学者,应该是来自日本。日本在一二战之间的「大东亚」宏图,中间就涉及大量学者参与的满洲研究。例如一些人提出「内鲜一体」(内地人 — 日本人和朝鲜人是远亲),或以长城为界,划分东北亚的通古斯人种为一体,即蒙、满、东北、朝鲜、满洲和日本人是一家,与「中国人」无关。 这个进路,在日本战败之后并无终结,成了一个检视满洲和中国史的传统。例如满蒙学者冈田英宏,这个人在 26 岁的时候已能研究满文老档,从蒙古帝国的扩散来重构世界史。于是「中国」不再是东亚史的中心,反而是一波一波蛮族扩张史的边缘。契丹、突厥、蒙古、女真人,成为了史的主角,可想而知就是皇汉式的「中国」被瓦解了。
其实冈田英宏在日本历史界同被视为异端,因为他同时拆解日本天皇万世一系的神话。同样异端的刘仲敬则在近年将「内亚」的概念发扬光大,认为「中国」从古到今的大发展,都是因为西北蛮族输入技术而得到革新,而中国「内地」则是一片洼地,新锐的技术进入之后就慢慢沉寂消磨,最后又被更外围的蛮族征服。 就算是中国官方礼遇有加的国学者饶宗颐,也是讲西亚影响论,强调古中国文明受波斯文化强力影响。要认真地说,这些也是很「危险」。因为在高空视野下,一切的来源 —「中国」— 顿成虚空,被解构成了一个空壳。个人的史识脱胎换骨,但对整部好像连棉相续的「中国史」,便是抽筋断骨。这类「惑乱心智」的论述,中国一向叫做「历史虚无主义」。
官媒不知是否针对台湾的八旗出版社,因为它将很多类似的新知引入中文世界,对「再认识」中国有卓功,所以官媒急呼唤要建构「真正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清史研究体系」,便是说话语权和影响力的问题。 如果中国知识分子都不再视大清、大元是中国朝代,不再视中国为三千年相承无穷的国家体系,那今日「继承大统」的党国,又置于何地?神圣的东西不再神圣,罪恶的东西也不再罪恶,对于中国当局从来是影响国家安全的大问题。 所谓「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未来」,学术之争从来是政治的,尤其是历史。中共靠枪杆子和笔杆子取得政权,其实后者还重要过前者,因为控制了笔杆子,战争在大脑之中完成,连枪杆子也不用动。香港人不重视历史,所以他们的过去和将来都被控制在别人手中。控制历史自然是重中之重,在这一点我挺欣赏《人民日报》和党国的战略眼光。 (以上转自网络立场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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