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万维网博主阿妞不牛文章:(部分摘录,全文请点连结) .....俺则认为中共从毛到邓到包子,就如同从嬴政汉武到慈禧到毛,秦砖汉瓦,天不变道亦不变,哪怕是宣统那样叁岁屁孩坐龙庭,慈禧在后面垂帘听政,由搓背太监指点,万民跪拜山呼万岁。这中间当然也有开明君主贤能丞相,有开疆扩土恤民让步甚至歌舞升平之世,但是帝王之天百姓跪拜之道从来不变。毛和邓和包子,“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地是红彤彤的地,皇天后土顺民,不变。 百姓在嬴政暴政下求变,陈胜吴广到汉武。清末思变,辛亥民国到军阀割据到毛大统。邓改开一圈到包子一包到底。 下面是俺和渚清沙白博友交流实况转播: 渚清沙白:中国会变天的。“戈尔巴乔夫”一定会出现。当年胡、赵生不逢时,也缺乏斗争策略,太实诚。老家伙们也太能活,如果当时所谓的“八老” 都死绝了,胡、赵真的掌了权,中国哪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阿妞不牛:你的心愿俺理解。但是中共不是苏共,因为中国不是俄罗斯。胡赵是中共里难得存活的良知尚存者,就如同邓是世界罕见的最厉害共产党人一样——邓确实是比戈巴乔夫厉害得多的共产党人,而胡赵,你如果否定他们是共产党人,他们在地下也不会同意。可是叶利钦戈巴乔夫到普京,都不喜欢谁再给他们带上“共产党人”称号,哪怕加上四个伟大。..... --------分界线---------
本博回应如下: 好文,讚一个,刚好这也是我关心的题目, 各位博主其他文章,也很好,为何我有时并没有留言? 首先,我如果刚好忙碌,有时候没时间回应... 其次,文章虽好,如果不是我关心的题目,没有研究不如不回应,藏拙了 另外,会引起论战、无逻辑者,也不想回应,....
中共国会不会变?这是一个大哉问 却是中国人关心,却常常跌跟头的问题.....多少仁人志士枉送生命、头颅...... 我的看法与阿妞略同,对中共国人性及历史重回、政治的冷酷残忍,几乎没有太多信心,不抱太多期望... 不过,有一历史曲线,可能有点希望... 那就是等第二次文革闹够了以后,把中共国韭菜糟蹋到一定程度以上,忍耐力世界第一到成为世界奇观的奴性中国人终于觉得够惨以后,中国人集体才会觉醒一点,人心软一点、不贪婪一点,.... 嚮往文明一点,才会有真正治国盛世,不搞战争、斗争、折腾韭菜了
历史上不是都这样吗? 文革、军阀乱斗、明末流寇、改朝换代、大乱之后才有机会大治.... 中国可悲就在这裡, 虽然亡不了,不信基督真理,不认识文明底蕴也文明不起来,就一直重複治乱循环的诅咒........悲惨 何时挣脱罪恶枷锁、历史及文化的綑绑...??? --------分界线--------- 历史週期律(ZT)
“历史週期率”,是指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权都会经历兴衰治乱,往复循环呈现出的週期性现象。极端的不公导致社会的崩溃,从而达到新的相对公平,週而复始。 中国历史"治乱循环" [3-4] 即中国的历史週期率问题,是1945年黄炎培先生在延安向毛泽东提出的问题。黄炎培先生问毛泽东同志,中国共产党能不能跳出历史上"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週期律。 毛泽东同志回答説:行,这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分界线---------
基督教与民主—基于教会史的反思(ZT,部分摘录引述)文/白德培....... 加尔文和清教改革虽然宗教改革家们不直接关心民主,但他们的生平有助于激励和培植后来的民主发展。比如,马丁・路德的政治观念相当保守,但当他敢于直面皇帝和教宗的怒气时,他的行为就示范出政治上的反权威主义精神。 更有甚者,宗教改革家们也提供了激励民主发展的各种观念。其中一种观念就是唯独信心无需中保的救恩,它除去了对于教士型和制度型中保的需求,并且赋予个人以价值和完全的责任。另一个观念是信徒皆祭司,它通过将每个人都看成拥有权柄的祭司,促成了类似的平等化效果。路德的属世和属灵两个国度的理论,经常被人不假思索地解释为一种寂静主义的呼吁,倡导基督徒消极顺服和不捲入政治事务。但现在,多数诠释者认识到,应将其理解为重申了叙任权之争中对生活领域的划分和对政治的祛魅。 在宗教改革家中,加尔文可能是对民主的发展做出了最重大历史贡献的人,特别是他对上帝主权和人性极度败坏的强调。[17]藉着带有抗争和分离倾向的清教传统,[18]加尔文主义[19]强烈影响了北美的政治传统,发展出一种对政治权力的深刻批判态度。[20]改革宗传统相信上帝直接统治,人们常将这种观念视为神权政治的体现(这观念与相信上帝借助地上的代表来间接统治的传统观念截然不同)。对上帝直接统治的信念事实上促成人们形成了一种全盘否定统治者和制度合法性的态度。这种对政府的彻底批判态度构成了美国政治的基质。加尔文有个着名的宣言:「我们不属于自己……相反,我们是属上帝的;因此,让我们向着他而生而死。」[21]这一宣言很容易被人理解成下面的意思:「我们不仅不属于自己,我们也不属于其他人。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其他主子。」 然而,否定政治统治者和制度的合法性是这观念最极端的推论;改革宗传统中的基督徒依然明白,他们需要建设性的政治。但为此需要考虑到,人会为了荣耀自我而攫取、垄断和滥用权力。因此,权力必须受到制约。这种批判性的态度不仅指向国家,也延伸至教会和教会所追求的权力。教会为着获取政权而採取的任何行动都不被认可。 这种矛盾—既否定政治权力的合法性,又通过设立制度方式来建设性地参与政治,以抑制邪恶—导致了两个主要的政治发展:宪政(constitutionalism),以及与一个配以政治制衡(political checks and balances)系统的参与型政治。宪政通过一种明确的宪法框架来限制政治领袖们的权力,但它也应限制人民在民主制度中的权力。制衡系统旨在防止任何一个政治权力—行政、立法或司法—主宰政治事务。对这样一个系统的广义理解还包括媒体和公民社会,它们在控制那些被授予治理权力者方面发挥着同等重要的作用。保护表达自由和保护一个生机勃勃的公民社会免于国家的干涉就是这个宪政框架的关键元素。正如在美国发展起来的民主所表现的,民主不仅仅是骄傲地高扬人的主权和与生俱来的各项权利。这些植根于启蒙思想中的观点固然有一定的作用,但它们受到加尔文遗产的影响,使人意识到人的脆弱和败坏倾向,从而引导人限制权力并使人顺服于上帝的国度。 北美英格兰移民的历史经验完全不同于身处欧洲的那些人。后者把宗教视为分裂之源,因此他们寻求强大的国家来保护他们免受宗教分裂之苦,最终走上了一条在很大程度上反对宗教(基督教)信仰的现代化道路。与之相反,前者却体验到国家和官方教会联手实施的迫害。因此,他们想要建立一个弱体制的国家,使其在干预宗教事务时有所克制。然而,正如欧洲和美国民主思想的不同发展道路所显明的,加于政府的各项限制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政府的弱点。一个例子就是不同的福利政策:欧洲人赋予国家在分配社会福利方面的核心责任;相反,美国则把福利看成为主要是私人的责任。另一个例子就是经济政策:美国相当软弱的政治体制在限制新自由主义经济和大型经济财团的霸权方面显得较力不从心。由于对人攫取和僭越权力的倾向始终抱有疑虑,美国无法设立各项制度来防止对经济性的权力掠夺。软弱的政治体制使美国不太能抑制破坏性的个人主义和经济专制。 结论碍于篇幅,只能列举上面这叁个源于基督教信念和信仰实践的历史实例。还有其他同样值得思考的例子,其中包括: 1)激进的宗教改革者,儘管持强硬的分离主义立场,并且对世界抱负面态度,他们依然接受了世界的世俗性,允许世界按照自身的逻辑运行; 2)鲜为人知的十六和十七世纪耶稣会和道明会的神学家们,在其提出的新经院神学理论中,他们把教会的保守主义与政治上的进步主义观点结合起来,认为国家的政治权威植根于人民的同意之中; 3)在十九世纪早期福音派觉醒运动中兴起的政治抗争运动,它呼吁终止殖民主义、奴隶制和剥削; 4)以及教会对于20世纪欧洲极权主义的回应,它叫人们意识到民主体制的脆弱性,某些看似文明的社会可以轻而易举地干出野蛮的暴行。基督教历史上的这些时期或其他时期,并没有产生出民主思想和制度,但它们构成了民主制度得以成长的丰沃土壤;它们为民主的发展指出了具体的方向;而且它们说明人们认识到民主政府的内在弱点—这些弱点虽不构成反对民主的理由,但的确在提醒我们,尘世间的任何政府都只具有相对的价值。 最后的总结性评论将我们带回中国。 加尔文主义对于美国民主发展的影响与植根于儒家的民主观点截然不同。但如果一种信仰能使人意识到易于堕落的天性,意识到人类软弱无力的悲惨境地,人就不会轻易落入对明君圣王的虚幻期盼之中。人间领袖的历史就是他们昏聩无能和利慾薰心的记录,当中只有极短暂的时间能见到他们挺身面对时代的需要。领袖们之所以显得很伟大,常常是因为他们把苦难转嫁给国内外受到忽视的人民。这不意味着所有的政治领导人都是一丘之貉:显然,有坏的领导人,也有好的领导人。但深受加尔文主义悲观人性论影响的人不会害怕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领袖会像其他人一样腐败和自私。
越来越多的中国公民把基督教看成是宪政发展的重要因素,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正在于此。并不是因为现代国家需要某种信仰以填补它的心灵空虚。任何一个宗教都可担此大任。而是因为: 1)基督教剥去了政治领袖们的神圣光环,以现实主义的眼光将他们—还有掌权的官僚们—看成是有着各样缺点但有时也会表现出优点的普通人; 2)基督教信仰有助于产生一种限制人类罪性权势的政治制度,使人不至于为了一己私利而毫无顾忌地行使权力; 3)基督徒们对于民主不抱任何的乐观情绪。籍着在上帝面前的谦卑,他们认识到,民主并不是天上的耶路撒冷,它带来的公义始终不尽完美。 基督徒必须勇于承认,他们对宪政的选择是建立在对败坏的人性有所体察的入世现实主义基础上的。 我们不应从我们所宣称的上帝旨意裡直接推出我们在宪法和政治上的偏好;除了被钉十字架的基督,上帝与政治世界之间没有直接的桥樑。 (以上均转自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