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誠:正常的商業是不需要政治選擇的,而是相對純粹的經濟考量。 有正常的政治氛圍和良好的商業環境,就不會存在誰跑不跑的問題。 存在這個問題,恰恰就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本博感想: 李嘉誠:我是地球人,地球村村民,全球化擁護者,商人無祖國.....我沒跑
別想甩鍋給李嘉誠, 你不仁,我為何不能不義 保護血汗錢,天經地義 李嘉誠說出許多人的心聲 只是有沒有能力,能做到 有無遠見而已 李嘉誠跑先,跑成功了 更不想背這口大黑鍋 不過更加得罪當局 大陸,李可能回不去了
李嘉誠出來說實話 應該也想好回不去中國了 要等習死,應該李也等不到了 李年紀更老
----------分界線----------- 以下均為油管視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6sOyqCLIQI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vi5Z3HggA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zfQhc9OEog ----------分界線-----------
李嘉誠:有正常政治氛圍,就不存在跑不跑的問題(ZT)
正常的商業是不需要政治選擇的,而是相對純粹的經濟考量。有正常的政治氛圍和良好的商業環境,就不會存在誰跑不跑的問題。存在這個問題,恰恰就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李嘉誠 我是一個商人,希望大家不要給我戴上什麼帽子,無論高的,還是矮的,我都不想有。因為我不是道德家、教育家、更不是什麼陰謀家、政治家,我僅僅就是一個商人而已。
了解這一點,你就很容易讀懂我的自我辯護。很多時候,我的選擇,是因為我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不是因為我想進行這樣的艱難選擇。 1928年我出生在中國廣東潮州,出生時沒有什麼特殊的異象,預示我以後成為一個偉大的企業家,或者是一名出色的奸商。目前各種關於我的各種傳記,絕大多數是基於文學演繹的穿鑿附會,你們都不要信。如果我可以選擇我的出生,我寧願出生在富庶和平的國家。 和多數普通潮汕人一樣,父親安排我祭拜孔子儒學,進入觀海寺小學念書,讀的是一些傳統愛國愛家的思想書籍。我成績既不優秀,也不很差,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放在街頭,站在村口,和其他人沒有什麼異樣。
如果沒有戰爭,或者我就留在潮州,不會來香港,那麼我可能度過平庸的一生,也或者過早死於戰火,或者過早死於饑荒和疾病。當然,也可能僥倖度過這些劫難,現在潮州的某一個街道或村莊,悠閒地踱着步伐,沒有被批判,也沒有鮮花和掌聲。當然,很可能比現在貧窮很多,但不一定就不如現在幸福。
因為日本侵華,我逃到了香港。同時因為後來的中國內戰,我留在了香港沒有返回潮州,我的故事因此開啟,人生被徹底改變。請注意這個關鍵點,這些並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主動選擇的,我也被時代的大潮裹挾到了香港,不是榮耀的移民,而是逃離的難民。我到世界其他地方可能是為了經商和學習,但是我回到潮州故里訪親,純粹是尋找一份家的感覺。 有一些東西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主動能選擇的,這一點很重要。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的人生。但是我在最艱難的被動選擇里,選擇了相對較好的結果,這是我的成功之處。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寧願不要這些艱難的選擇。我希望我的孩子們、我的同事們、甚至每一個中國人,都能有主動選擇的餘地,從容安排他們的人生,不像我李嘉誠。 我從普通的學徒、店員、街頭推銷員一步一步做起來的,直到塑料花廠的總經理。在其中我積累了不少經驗,那段時間雖然過得非常辛苦,但是非常充實而快樂。我早早失學,沒有讀過太多的書,但是社會就是最好的學堂,我一直在學習,沒有停止過,直到現在。我充分理解失學的痛苦,所以後來援建了汕頭大學。如果我能選擇,我願意坐在汕頭大學的課堂,而不是香港的寫字樓里。 我也不是白手起家,我創業的時候得到妻子家族的幫助,這一點我從不諱言。不要把我打扮成白手起家的商業之神,我感謝在我創業之初支持和幫助我的所有人。不過我並不是什麼富二代、也沒有去吃軟飯,我最終靠的是自己的能力,還有天時和運氣。網上流傳的白手起家和完全靠朋友支持的兩個極端,都非事實。 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香港的來料加工業興起,歐美的生產轉移到香港,這是我的機會。現在回頭看來,我成為所謂的“塑膠花大王”,並不是因為我多厲害,只是順應了時勢而已。即使沒有我,也有其他人能夠享有此名。事實上,我只是“塑膠花大王之一”,擅自稱王,是對其他成功同行的不敬。 真正困難的第一次抉擇,來自1967年香港的左派鬧事,導致香港的房地產一落千丈,那時候我的損失也很大。這時候有一些人賣掉了房子和土地,離開了香港。而我認為香港終將度過這些風波,於是買進了不少土地。很多人認為我有眼光、低價收購土地儲備。其實沒有人關心我暗地裡的擔憂,私底下的恐慌。如果左派鬧事成功,我將一文不名,甚至成為資本家的反面典型,在香港跳樓的名單中,就有我的名字,而不是在福布斯富豪榜上。 在這個過程中,風險和利益都是巨大的,也是均沾的,我不認為這有什麼道德準則和商業原則的錯誤,它就是一樁生意而已,可能賺,也可能虧,而且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高風險生意。任何過度的解讀都是陰謀論,都是事後諸葛亮。 其後從我們長江實業的上市,到購入老牌英資商行“和記黃埔”的部分股權,都是地地道道的生意。有錢賺是生意人的根本價值,做生意要遵從雙方互惠互利的基本原則,當年購買我們股票的股民們也都有豐厚的利潤。雖然因為緣分我心懷感恩,但本質上是合法、合理的,相互都不需介懷什麼。 說得比較遠了,我說一下現在網上各種對我的指責,說我忘恩負義,唯我是利,占了便宜之後轉移資產到歐洲,面對經濟危機不是承擔責任而是全面撤資、影響到中國的面子和信心,並高呼“別讓李嘉誠跑了”。甚至說香港目前的經濟停滯困難,是我們這些“豪族”畸形的經濟手法導致的。 我想寫這類文章和贊成這些觀點的,也是抱持善意,他們愛國愛民的心我能理解。但是他們不懂起碼的商業原則,以及市場經濟的運作真相,甚至於,他們不懂真正的人性。 讓我們回到上個世紀70年代末、90年代初重啟改革、97年香港回歸之際,香港的社會波詭雲譎,各種傳言甚囂塵上,對是否改革開放、是否會回到文革、是否會全面實現市場經濟、是否保持一國兩制等重大問題,抱有疑慮的非常多。在每一個政治關鍵的節點,都有大量的動搖者裹足不前,甚至逃之夭夭。每一個人都面對這些艱難的選擇。 我只是一個商人,在每一個關鍵節點的選擇上,我認為風險與利益同在,和很多人判斷不同。於是我在大陸遍地投資,港口、地產、金融、科技等領域都有涉及。指責我的文章說我與官方走的很近,利用了權力資源。這是典型的事後判斷。 回到當年,我選擇與官方進行合作,官方在政治上同樣獲得了巨大的回報,這本質上依舊是一門生意,尤其是風險和利益同在且巨大的生意。我感謝當時的官方和政府,我也幫助了他們,帶來了急需的資金、技術和人才,讓香港乃至全球商界對中國更有信心。在本質上,我們可以相互感恩,但是互不相欠,這就是生意。 中國經濟整體依舊是向好的,這個我肯定。13億的人口和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機會肯定是無限的。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高速增長,以及信貸過度,已經來到了一個峰值,下一步會怎麼樣,我也不會貿然下結論,但具有較大的不確定性。商人的首要目標是讓資本更安全,其次才是增值更快。我當年大舉投資大陸和現在全球布局,時間點不一樣,考慮的自然不一樣,但都是基於這樣的考慮。除此以外,沒有其他原因。就是現在,我在大陸依舊還有不少投資。 如《別讓李嘉誠跑了》一文所說,1967年、70年代末、90年代初、97年香港回歸這些重要的節點,我的選擇正確,因而獲得了巨大的利益。但事實上,正常的商業是不需要經過這種政治選擇的,而是相對純粹的經濟考量。有正常的政治氛圍和良好的商業環境,就不會存在誰跑不跑的問題。存在這個問題,恰恰就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在職業上,我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不要用那些空洞的道德來衡量我。如果不能做一個成功的商人,那我的職業是失敗的,人生也是殘缺的。不賺錢的商人不是好商人,也沒有資本利潤去做善事。很多人認為,商業賺了錢之後,應該回報社會。這個我是認同的。但是如何回報社會,這個分歧巨大。難道商人應該虧本,去補貼國家和政府嗎?這顯然是荒謬的。 我們回報社會,首要條件就是贏利、賺錢,這樣才能回報人民。企業沒有教導人民的責任和義務,宗教和教育才是。我們通過守法經營以身作則,同時用資本捐助學校來達到教育的目的,通過捐助貧民來達到扶助的目的。如果我們虧錢,那什麼都不可能去做。如果我直接去搞教育,一定比專業的大專院校來的差。這就是最好的商業,最好的教育。 香港需要尋找未來,大陸需要尋找未來,大中華區需要尋找未來,全世界都需要尋找未來,但是我需要尋找的只是利潤。地產、金融可以,教育、科技也可以,對我來說,誰是趨勢、誰利潤更大才是我要考慮的,而不是空洞的政治考量和虛假的道德說教。不要試圖讓商人去承擔國家的政治責任,也不要試圖用政治去影響商人的經營理念。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商業的歸商業,政治的歸政治。我就是一個商人,會去努力理解政治,但是我絕不僭越政治,那是政治家們的事情。 我今年已經是古稀之年,安全比利潤對我來說更重要。我從來就不是大家說的是什麼超人,我可能算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我其實更是一個普通的人,甚至是一個老人。我希望我的人生能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而不想在晚年再橫生枝節。我也希望我的家人和我的商業在我故去之後,正常運轉,得到良好的繼承。 我最後反覆強調一點,我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慈善人士,但絕不是政治家、教育家等。我參與興建汕頭大學、汕頭大學附屬醫院、潮州的安居工程等,前後達到150億港元,且絕大多數都花在大中華區。這都是純粹捐獻,沒有任何利益可圖。這是我最引以為驕傲的所在。 能為家鄉人做事,能為祖國盡一份力量,是我的榮幸。我只是可能用的錢多一點,但是和其他人的捐獻一樣,同是一份心意而已,不高什麼,也不低什麼。汕頭大學的畢業典禮,我風雨無阻地前去參加,力所能及地以過來人說說一些人生經驗,但絕沒有任何姿態,那裡純粹是老師們的課堂。 我希望大家不要把我神化,也不要把我妖魔化,其實我像你們現在的同事,也像你鄰居的老頭而已。我和他們一樣犯過錯誤,也和他們一樣慈祥友愛。我承擔了我的錯誤,也獲得了我的榮耀,我的人生由我自己負責,你們每一個人同樣也是。 不要給我過多的褒揚,也沒有必要潑給我很多髒水,雖然我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但是我在意你對你自己心靈的灼傷,以及毒化中國人脆弱的輿論環境。 我的生意或許部分不在中國,但是我的心一直在這裡,根依舊扎在這裡。我是潮汕人,也是香港人,還是中國人,也是加拿大籍,最終我們都是地球村的居民。我愛我的家鄉,我愛我的故鄉,我愛我的祖國,我也愛我們共同居住的地球,我的愛真摯而深沉,和你一樣。 李嘉誠不會跑,也不願跑,更跑不了。這是我的真心話,也是我的誓言。 ----------分界線-----------
想像出一個告別了共產主義的社會(ZT)
施化 近一段時間,有一個短語特別流行,這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百年之大變局”。起初,此話頻頻自習主席本人口中傳出,並不清楚其中確切含義。後來,“百年巨變”這一成語傳遍街頭巷尾,大家各作各的解釋,我才開始有點領悟。 顧名思義,既然稱為“變局”,那就意味着改變。改變是什麼意思?當然就是與過去的時代切割,一刀兩斷,徹底告別。而這一目標本人夢寐以求。多麼驚喜的巧合!或許,巨變正是我們時代的大趨勢,你看,就連當今聖上和他的文膽們都已經預感到了,證明這個趨勢勢不可擋。 前些日子,被一本隨手翻到的舊書給迷住了。書名《潛意識的力量》,作者約瑟夫·墨菲(Joseph Murphy,1898~1981),美國哲學博士、神學博士和法學博士,是一位深受世人尊重的思想家和心理學家。作為“潛意識的力量”運動的發起者,他花了將近五十年的時間,透過書信、寫作、顧問、演講等各種形式,向世人傳播人生的法則和生命的內在含意。有人評論說,作為影響人類進步的50部自勵經典之一,這本書改變了全球數百萬人的思考方式。 本人也是這數百萬之一。平心而論,這本書的最大影響,是使我意識到,思想,而不是任何別的物質,對人類活動起着決定作用。雖然長久以來,我就一直傾心於意識決定存在這一叛逆原理,但無法準確論證它。墨菲在這本書裡,用思想——言論——行動的三段論,把這個原理證明得無懈可擊。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翻閱原著,這裡不多費筆墨。用一句話簡單概括,凡人類所有的精神和物質產品,無一不是先構想出來,然後用語言求證傳播,最後以行動做出成品,無一例外。就連喬布斯做出Iphone,馬斯克做出SpaceX,遵循的也是這個公式。這一順序不會也不可能顛倒。 沿着這一思路,我把現今社會的一切存在,即人們現在看到的所有現實,一併理解為,全都是前人思想所產生的後果。換一句話,由於某個祖先,在某個時代,想出了某個主意,通過某種堅持和推廣,把這個主意變成現實,代代相傳,誰也不去懷疑,於是,終於形成了今天的“大局”。這裡沒有什麼當然的固定的不變的東西,不外乎都是人的思想產品。“存在即合理”?沒有這回事。只因為你懶,不願動腦子,才只能匍匐在前人的腳跟前。 比如中國的大一統和郡縣制,就是商鞅或者李斯他們腦子裡想出來的東西。這些人通過不斷地遊說,打動了皇帝,於是化為行動。用殺戮和戰爭,推行到華夏大地。中國當今的極權政治制度就從那裡開始,堅固得如鐵桶一般,誰都無法撼動。如今海內外的有識之士,雖對極權制度痛恨之至,立志要摧毀它,卻奈如之何。 “天下大同”,是前人的又一思想。具體是誰想出來的,一時間無法考證。孔子?孟子?這一思想經過歷代弟子傳人的著書立說,深深編入華夏民族的基因,變成我們所有行動的指南。比如,並非每個後人都認同國父孫中山,但個個都迷信他的“天下大同”。可惜,到今天為止誰也沒有想到過,“天下”是非常多樣化的一個集合概念。天下中的每一分子,人人都有自己獨立的特質和需求,每天都產生出與他人不同的思想,你用什麼方法或手段,使之“大同”?嚴密的組織?高度的紀律?還是鎮壓,監禁,殺害? 讀到這裡,有人也許已經明白,中國今天的這個殭屍般的制度,其實是中國人用自己的思想創造的。你可以容易地將此歸罪於某黨某個人,然而不解決根本問題,或者根本不解決問題。也許,藉助某次機會,你可以僥倖地摧毀某種物質形態,可是然後呢?有人認真思考過嗎? 當今中國的核心思想,在我看來,無非共產主義。每個小學生從上學的第一天起,就接受共產主義教育。入隊入團都要宣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既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潛意識裡當然要痛恨資本主義,畢一生之力埋葬資本主義。這已經被某黨國要員不經意地公開說出了,即在全球範圍內消滅資本主義。 可惜,共產主義並非什麼客觀存在或規律,只不過是馬克思腦子裡的眾多想法之一,空洞而荒誕。這個想法並不受世界上大多數人的青睞,卻被占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國人堅定地堅守。這不奇怪,因為它與中國傳統的“天下大同”產生某種共振。 共產主義理論其實十分原始落後,它源自於史前公社。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共產主義否定個人的地位與權利。而個人需要獨立,個人具有不可剝奪的所有權,這才是真正的歷史客觀規律。馬克思否認這一規律,等同於把人類存在降低至昆蟲螞蟻的地位,恐怕連動物世界都不如。簡言之,共產主義並不符合歷史客觀規律,而資本主義才符合。雙方的第一次決鬥,在上世紀90年代已經決出勝負。 可是共產主義潛意識依然活着,現在正把中國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由於共產主義思潮,中國人沒有自己固定的產權意識,也不予別人的產權以正當地位,這推動中國當前的所有亂相。財富公有聽起來非常美好,可是誰也不清楚,到底哪一個人才有權擁有它?既然不清楚,自然歸屬於權力最大的那部分人,因此權力就成了最大的財富,人們為了奪權而拼鬥,你死我活。根據共產主義原理,今天,你可以奪走他的財富;明天,他可以奪走你的財富。當這一切變得合情合理,亂相就出現了。共產主義才是中國最終的亂源。 只當有一天,中國人恍然大悟,意識到現今中國所面臨的所有危機,不僅僅來自於執政黨,更來源於自己內心深處的共產主義潛意識,事情才會有轉機。只有到了那一刻,他們才可能找到方向,走出困境。否則,崩潰之後還是崩潰;大亂之後仍是大亂。 墨菲說,遇到重大困惑,不必急急忙忙採取任何激烈行動,只要開始思想即可。先思想,再言論,最後才是行動。作為看不見摸不着的腦電波,思想具有無形的強大力量,難以令人置信地改變着世界。 思想不僅具有自由的特性,而且無害。即便那種存心要害人的思想,只要不說出來做出來,也是無害的。萬一有錯誤思想怎麼辦?無礙。錯誤的思想將不會被人接受,並受到抵制,最終自動消失。如殘存的納粹分子掀不起大浪。前人歷來追求的所謂自由,都是思想自由,根本不是什麼隨心所欲的行動。 我以為,只要給思想以自由,人類所有的社會變革將變得平和順暢,免去大量的流血犧牲。戰爭解決不了的問題,思想都可以解決。當人們的想法改變了,現存的一切自然而然也就變了。 只要中國人從現在起,張開思想的翅膀,想像一個沒有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社會的具體形象,外延是怎樣,內涵包括什麼;需要具備什麼,拋棄什麼,從內心告別共產主義,中國的社會轉型就會步入正軌。只要一開始這樣想,每個社會階層,每個團體和個人,他們內心的焦慮和恐懼就將消失,中國未來就出現希望。不錯,這就是“百年之大變局”。 2023-08-15 (以上均轉自網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