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均為油管視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ntOcsUuXj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o6p97XnAAM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4e4nuS6D7c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v0H_odM4no -------------分界線------------- 明朝的朝貢體系,厚往薄來,便宜了朝貢國,苦了明朝百姓(ZT)
在我國古代的封建王朝,讓「四夷賓服,萬國來朝」,是古代皇帝最喜歡做的事情。 明代是我國朝貢體系最完善的朝代,朝貢的國家多,規模大。 朝貢貿易甚至成為明朝對外貿易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不過維持這種朝貢體系,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因為我國對朝貢國一直採取「厚往薄來」的政策。
朝貢國進獻的貢物,明朝政府都會付出遠遠超出市場的價格購買。 比如日本所進的腰刀,市場上每把最多三貫,但明朝給日本的定價是每把十貫。 向明朝朝貢太賺錢了,以至於兩幫日本的使者,為了爭奪朝貢的資格大打出手。
除了給錢,明朝還會回贈,通常都是精美的絲綢和瓷器。 此外還會「賞」,對朝貢國的使臣「有貢則賞」,所賞之物也全都價值不菲。 中國皇帝歷來認為「外交無小事」,前來朝貢的人,從踏上中國土地的那一刻起,吃喝花用都不用花一分錢,全部由天朝上國承包。 向明朝朝貢太賺錢了,數十倍的暴利,周邊國家爭先恐後前來進貢。 甚至很多沿海的商人,找幾個外國的土著,偽造一個國家前來朝貢。 明朝的傳教士利瑪竇就認為,從經濟上來說,朝貢關係的本質,不是世界向明朝朝貢,而是明朝向世界朝貢。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history/3bzprm3.html
-------------分界線------------- 外國人眼中的天朝是塊大肥肉,進貢並非臣服,而是為賺錢(ZT)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history/29246kg.html 我國每個朝代的皇帝都喜歡有他國使臣向自己繳納供奉,最開始是為了表示別國對自己的臣服,到後來進貢這一習俗開始有了變化,變成體現我大天朝的上國風度的一種形式,進貢的東西值錢與否都變成了其次,只要有進貢的意思就可以了。 在明朝時期就是如此,當時有一個名叫Matteo Ricci的義大利人,在來到中國後便化名為利瑪竇,字西泰,為了更好的學習中國文化還學起了漢語,與尋常人一般穿儒士服,在了解中國各方面知識的同時他還有別的任務,那就是穿梭於大街小巷傳授耶穌文化。 在那個時期中國對於外國人的管控是很嚴格的,沒有特殊情況都不許進,但有一項情況例外,那就是進貢,如果外國使節打著進貢的名義要求進入,則立馬放行,可以自由進出不說,還會受到皇帝的尊重,像利瑪竇這種傳授西方知識的,皇帝甚至還會給他可觀的俸祿。 來進貢的人多了,大家就開始慢慢發現不對勁,皇帝對於貢品照單全收,不僅和藹可親,還會回報給使節錢物,錢的總額超出貢品實際價值很多倍,為的就是體現出一個大國風範,所以後來進貢這件事就開始變味了,不管物件是好是壞只要看得過去都來送禮物。有些精明的商人甚至根本就不是使臣,卻打著使節的名義帶著價值不高的物品來進貢,隨意遊走於中國的領土,在天朝吃喝玩樂享受一圈之後再回到自己的國家,既得到了禮遇也賺得了金錢,明朝的中國,在外國人眼中就是一塊大肥肉,誰都可以來揩一把油。中國的朝貢制度聽起來似乎並不合理,明明該賺錢為啥外國人都跑來揩油,但其實,也只是明朝才這樣,別的朝代都是賺的,只有明朝才是虧的,可能那個時候為了宣揚國威做得太過了,導致別國認為我國處處是黃金,錢特別好賺,也有了後面入侵的那些事。如果以現在的眼光去評判古代人做事的方法,難免會覺得他們是腦子被驢踢了,但在那個時代,皇帝不但是中國的皇帝,還是地球聯邦的主席,雖管轄的領土只有這麼多,但心裡裝著的卻是整個地球。朝貢不僅是送禮物如此簡單,還是一種貿易手段,通過認小弟來提高威望。-------------分界線-------------.................. 這個外國人曾在四百年前就這樣批評中國人「夜郎自大」(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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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1552年10月6日年-1610年5月11日),號西泰,又號清泰、西江。義大利的天主教耶穌會傳教士、學者。明朝萬曆年間來到中國傳教。其原名中文直譯為瑪提歐·利奇,利瑪竇是他的中文名字,王應麟所撰《利子碑記》上說:「萬曆庚辰有泰西儒士利瑪竇,號西泰,友輩數人,航海九萬里,觀光中國。」 學界多從東西文化交流的視角,強調利瑪竇對歐洲文明東漸與中華文明西傳的獨特貢獻,這固然沒錯。這位「明代白求恩」,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書中有許多讚美中國人聰明偉大之類的話,這是國人喜聞樂見的。他也批評中國的陋病,儘管總是「小心翼翼用諒解的詞句提出自己的論證」,但我們還是能從這位「世界公民」的中國札記里,讀出他者之眼對中國人劣根性的犀利觀察。 一踏上中國的土地,利瑪竇就強烈感受到中國人根深蒂固的中國中心論,「他們把自己的國家誇耀成整個世界,並把它叫做天下」。正如他所指出:「中國人聲稱並且相信,中國的國土包羅整個的世界」。顧及素來秉持天圓地方說的中國人「深信他們的國家就在它的中央,他們不喜歡我們把中國推到東方一角上的地理概念」,在獻給明代皇帝的世界地圖中,利瑪竇特意把中國置於世界中央,照顧了一下中國中心論的虛榮心。 在利瑪竇看來,正是這種中國中心論,導致中國人「對海外世界的全無了解卻如此徹底,以致中國人認為整個世界都包括在他們的國家之內」,而對絕大多數外國,「完全沒有察覺這些國家的存在」。據他的觀察,「與他們國家(指明帝國)相鄰接的少數幾個王國,---在他們知道有歐洲存在之前就僅知道這幾個國家---在他們的估計中幾乎是不值一顧的」,這些不值一顧的鄰國,包括朝鮮、日本、安南、占城等。
這個外國人曾在四百年前就這樣批評中國人「夜郎自大」據利瑪竇的冷眼旁觀,外國朝貢體制純粹是中國中心論妄自尊大、凸顯中心的外在政治形式需要。他發現,在向明朝納貢的國家中,「來到這個國家交納貢品時,從中國拿走的錢也要比他們所進貢的多得多,所以中國當局對於納貢與否已全不在意了」。他進而一針見血道:「所謂進貢倒是有名無實的」,「中國人接納來自其他很多國家的這類使節,如交趾支那、暹羅、琉球、高麗以及一些韃靼首領,他們給國庫增加沉重的負擔。中國人知道整個事情是一場騙局,但他們不在乎欺騙。倒不如說,他們恭維他們皇帝的辦法就是讓他相信全世界都在向中國朝貢,而事實上則是中國確實在向其他國家朝貢。」 如果說朝貢體制從制度層面支撐了中國中心論,那麼中華文化優越論則從精神層面滿足了中國中心論。利瑪竇說:「總的說來中國人,尤其是有知識的階層,直到當時對外國人始終懷有一種錯誤的看法,把外國人都歸入一類並且都稱之為蠻夷。」他說得一點不錯,中國人「偶而在他們的著述中,有提到外國人的地方,他們也會把他們當作好像不容置疑地和森林與原野里的野獸差不多。甚至他們表示外國人這個詞的書面語彙也和用於野獸的一樣,他們難得給外國人一個比他們加之於野獸的更尊貴的名稱。」中國歷代正史的《蠻夷傳》與《外國傳》,可以為利瑪竇的觀察提供充足的證據。 在利瑪竇看來,這種超過閾度的中華文化優越感,使得當時中國人「不知道地球的大小而又夜郎自大,所以中國人認為所有各國中只有中國值得稱羨。就國家的偉大,政治制度和學術名氣而論,他們不僅把所有別的民族都看成是野蠻人,而且是看成沒有理性的動物。他們看來,世上沒有其他地方的國王、朝代或者文化是值得誇耀的。」他批評中國人,「他們的驕傲是出於他們不知道有更好的東西以及他們發現自己遠遠優勝於他們四周的野蠻國家這一事實。」據利瑪竇的實地考察,當時中國人「為了表示他們對歐洲人的蔑視,當葡萄牙人初到來時,就被叫做番鬼,這個名字在廣東人中仍在通用。」儘管過了4個世紀,「番鬼」這詞至今仍在廣東話中流行。 與中華文化優越感如影相隨的,就是當時中國人對外部世界抱有盲目的疑懼與反感,以致「從不與他們國境之外的國家有過密切的接觸。」正如《中國札記》所說,「中國人害怕並且不信任一切外國人。他們的猜疑似乎是固有的,他們的反感越來越強,在嚴禁與外人任何交往若干世紀之後,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利瑪竇認為,中國人「不是出自任何個人考慮才起來反對外國人的,他們聲稱他們的動機是基於保全國家的完整,維護他們祖先的法制。」明朝這種誓死捍衛「祖先法制」的做法,不啻是當今某些鼓吹者的異代知音。這個外國人曾在四百年前就這樣批評中國人「夜郎自大」 利瑪竇發現,正是出於這種超閾度的文化優越感,「中國人是那樣地固執己見,以致他們不能相信會有那麼一天他們要向外國人學習他們本國書本上所未曾記載的任何東西。」在他看來,這種對外來文明的頑固拒斥,使得「他們甚至不屑從外國人的書里學習任何東西,因為他們相信只有他們自己才有真正的科學與知識」。 利瑪竇來華的年代,正是西方文明迅速反超中華文明的關鍵時期。由於拒絕外來文明中的先進因素,以推動中華文明的與時俱進,中國在世界之林中的地位自此以後日漸低落,利瑪竇也成為中華帝國文明夕照的最後目擊者之一。他在華長達28年,以外人的眼光看中國的癥結,往往切中要害。這裡列舉的,只是他對明朝人中國中心論與中華文化優越感的細微觀察,已讓400年後的國人有入木三分的感慨。
利瑪竇 《中國札記》英譯本序言指出:「古老的文明可能走到一定的盡頭,但是無論在中國建立什麼樣的政體,或者強加給它什麼樣的政體,這個民族的基本特徵是不會改變的。」這一論斷,褒貶俱有。從貶的角度說,卻讓人如芒在背。難道在超閾度的中國中心論與中華文化優越感上,利瑪竇所擿發的痼疾仍會舊病復發嗎?但願國人不要讓這段話不幸而言中! (以上均轉自網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