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均為油管視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vxP6L9KLEQ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mLRi77qOAg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MMXThmHGlQ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n_hatjtDZo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nsywv5SdP4 ------------分界線------------- 2024多國大選升高地緣風險,台海緊張最具經濟影響(ZT) 接連爆發的大規模戰爭和全球主要國家將展開一系列重要選舉,使得地緣政治風險成為明(2024)年經濟展望一大威脅。分析指出,其中,中國因台灣在內議題而與西方關係緊張,將是最具經濟重要性地緣政治形勢。 美國財經媒體《CNBC》報導,全球金融機構針對明年投資布局制定計畫時預想到,地緣政治背景有日益令人引為憂的趨勢,關鍵地區之間的差異性變大,而且伴隨不確定和巿場波動。 英國經濟研究機構牛津經濟公司(Oxford Economics Ltd.)上個月針對130家企業進行全球風險調查結果顯示,近40%受訪者將以色列與哈瑪斯(Hamas)戰爭視為未來兩年全球經濟一個非常重大風險。 不過他們也普遍憂心中國與台灣、俄羅斯與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的關係,地緣政治緊張成為他們短期和中期在業務上最重大關切,62%受訪企業認為地緣政治是全球經濟非常重大風險。 牛津經濟公司研究人員認為:「可能因地緣政治緊張加劇而觸發的去全球化和油價居高不下,這兩項因素的重要性在最新調查中也相當顯著。」 國際貨幣基金(IMF)預測明年全球經濟成長率將會放緩至2.9%,不過不同地區差異性擴大,美國和廣大新興巿場將出現更強勁增長,中國和歐元區預期會比較艱難。 高盛資產管理公司(Goldman Sachs Asset Management)在20日公布的2024年投資展望中強調,美國、英國、南非、印度、台灣、俄羅斯明年的大選,將會導致全球經濟更有可能會偏離當前走勢。 這份投資展望點出,美國政府債務可持續性和財政軌道引發的疑慮恐怕會在明年11月總統大選之前升高,主要經濟體也可能繼續存在諸如特定產業罷工、通膨居高不下等國內社會經濟風險,進一步拖累經濟。 高盛資產管理公司報告寫道:「地緣政治緊張持續升高可能在全球各地造成更多貿易限制,導致經濟進一步零碎化。我們預期各經濟體於未來12個月,甚至更長時間裡,將會繼續針對經濟安全進行大量投資。」 「這可能是受到已開發國家將相互依存度高的關鍵供應鏈『外包回流』(re-shoring)和『友岸外包』(friend-shoring)驅動;在某些情況下,這些關鍵供應鏈有過度集中情況,例如最先進半導體。」 投資銀行瑞德集團(Lazard Ltd.)首席市場策略師譚普(Ronald Temple)同意這樣的看法。他上週在全球展望報告中表示,任何一場地緣政治危機的走向無不令人憂心,可以確定的是「衝突的嚴重程度與日俱增而且更頻繁發生,已經成為全球趨勢。」 他預測,俄烏戰爭會一路打到明年,在寒冬打亂烏軍反攻勢頭的同時,外界針對西方能否繼續對基輔提供可靠資金和軍事援助的疑慮升高。 至於中東情勢,他認為,最易「一觸即發的局面」將會是以哈戰爭向伊朗等鄰近國家外溢,並且「急遽惡化成為一場具有全球和軍事意涵的區域衝突。」 不過他認為,包括伊朗、以色列和美國在內各方都有強烈動機避免發展到這一步,倒是中國因為競爭和台灣議題而與西方國家形成的多方面緊張局勢,將會是最具經濟重要性的地緣政治形勢。 譚普說:「2024年初的台灣選舉將給全年接下來時間打造舞台,民主進步黨目前遙遙領先對北京更友善的中國國民黨。」 「民主進步黨勝選可能導致與北京的緊張關係升高,因為該黨被視為支持正式宣布獨立,這是中國政府的紅線。」 中美產業直接競爭以及北京對台意圖引發的疑慮,兩者導致供應鏈日益零碎化的明確結果。同時,關稅和貿易障礙,以及後疫情後勤問題,則已造成已開發經濟體推動「友岸外包」和「近岸外包」(near-shoring)等政策。 「考量到供應鏈慣性和在新生產地點培訓當地工人必要技能的挑戰,事實證明這些計畫比決策者原本設想的更為困難。」 他說:「至少短期之內,地緣政治緊張仍然會繼續強化可能抑制經濟成長、助長通膨力道的經濟零碎化。」 ------------分界線------------- 美歐對華政策:從「脫鉤」到「去風險」 戰略轉向還是凝聚共識?(ZT)過去三個月,「去風險」(De-risking)無疑是社交媒體的一大熱詞,風頭蓋過之前特朗普治下美國對華政策中的「脫鉤」之說。 據信,「去風險」這一概念由歐盟委員會主席烏爾蘇拉·馮德萊恩3月份第一次提出,到5月份G7峰會上寫入公報,再到六、七月份的外交出訪中被反覆提及,「去風險」成為主導西方對華關係的最新共識。 從「脫鉤」到「去風險」,這是否代表歐美對中國的戰略轉向?還是戰略細化?更重要的是,「去風險」背後到底有哪些考量,中國又為何反對?BBC中文梳理、採訪,進行深入剖析。 「去風險」共識在3月底的一次演講中,馮德萊恩為自己即將展開的中國之行定下基調。 一方面,她強調與中國「脫鉤」既不可行,也不符合歐洲利益,因此歐洲當時沒有響應特朗普提出的與中國「脫鉤」的倡議。話鋒一轉,她說,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將專注於「去風險」。 換言之,「去風險」就是相對於「脫鉤」一詞而言的。 「脫鉤」則是特朗普的演講中的常用詞。比如在2020年8月的一次採訪中,特朗普表示,中美經濟有可能脫鉤。他表示,「我們沒必要」和中國做生意。後來他又談及脫鉤說:「就是說,如果我確定他們沒有以正確的方式對待我們,我肯定會那樣做。」 過去三個月, 從拜登到馬克龍,歐美領導人快速接受了「去風險」這個新詞。 4月27日,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傑克·沙利文在一次政策講話中用了這個詞,「我們追求去風險,而不是脫鉤……去風險從根本上意味著有彈性、有實效的供應鏈,確保我們不會被任何一個國家所脅迫。」 然後,在5月份的日本的G7峰會上,「去風險」被七國集團整體接納,正式寫入公報之中。 7月6日到9日,美國財政部長耶倫訪華。行前在一次國會眾議院聽證會上,她還在繼續闡釋這個詞,她表示,儘管需要提出中國那些侵犯人權的報告,但與中國脫鉤將是「一個巨大的錯誤」,美國人購買在中國可以更廉價地生產的商品從而「大大獲益」,而中國也同樣從美國出口產品中獲益,而這也有利於美國經濟,「這就是為什麼停止跟中國進行貿易將是災難性的。去風險?很好。脫鉤?絕對不行。」 圖像來源, 「這個詞爆火,我都可以想象,要麼是大家苦思冥想,然後一個總統跟另一個總理打電話說,大家協調好,最近幾個月哈,多提提這個詞。要麼就是,馮德萊恩一說『去風險』,其他領導人一拍桌子說,這個詞好,我們也用,」一位長期在內地和香港商學院授課的學者向BBC中文表示。他說, 這個詞最主要的作用是跟特朗普的無底線外交劃清界限,顯得理性、負責任,又不得罪已經仇視中國的選民。 歐州版和美國版「去風險」細究下,歐美對待「去風險」的出發點不一樣。 德國媒體《商報》解釋,俄烏戰爭讓歐洲警醒,經濟上依賴對手,將會使歐洲陷入受人脅迫的境地,所以要「去風險」。與「脫鉤」不同的是,「去風險」的目的並不是要在經濟上孤立中國,而是要增強歐洲自身的經濟抗壓能力。 美國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則稱,去風險聚焦在高技術,特別是半導體領域,以阻止中國超越西方。美國事實上已經在做了,在芯片等領域築起「小院高牆」。而且似乎效果顯著——根據全球行業協會 SEMI 的最新數據,在美國的貿易制裁下,中國芯片設備銷售額在今年第一季度同比下降23%,而全球芯片設備銷售額卻增長9%。 換句話說,歐洲出於自身抗風險的能力,加強自己的產業鏈安全,從而轉移部分產業鏈,達到對華「去風險」的目的。美國則在戰略競爭的高度,通過關鍵領域的嚴格限制,以去除中國作為主要戰略競爭對手超過乃至威脅自身的風險。 圖像來源,
疫情爆發後,各個國家發現在藥物、醫療用品上不能過於依賴單一市場,否則在極端情況下,會危及自身安全。因此提出供應鏈多元化和「近岸外包」(near-shoring)。長期以來,發達國家依靠離岸外包(off-shoring)降低成本,把訂單轉移到中國等地,而近岸外包可以以降低供應鏈的脆弱程度。 在疫情前後,歐美與中國的地緣政治關係也急劇惡化,在新疆、香港、台灣、俄烏等問題上分歧加劇。美國又推出友岸外包(friend-shoring),號召供應鏈轉移到「有共同價值觀的國家」。 上述學者稱,「去風險」就是兩個趨勢合流之後的產物,它有足夠的模糊性,因為歐美日在面對中國時可以定義自己的「風險」。 香港大學中國商業學院院長劉寧榮撰文稱,對歐美日等國家來說,儘管「去風險」所代表的含義並不相同,但可以成為他們在後新冠時代對華政策的最大公約數。歐盟的主流看法是強調「去風險」不同於「脫鉤」,不是孤立中國,而是要增強歐洲自身的經濟抗壓能力。對美國而言,與「脫鉤」相比,這個詞較為中性,比較容易讓世人接受,但美國並不會因此改變在高科技領域與中國脫鉤的戰略,也不會放棄圍堵和孤立中國的既定方針。 中國的「去風險」西方輿論普遍認為,從「脫鉤」轉向「去風險」,這是歐美日在「鬆口」,試圖淡化與中國緊張關係和陣營劃分。 但中國在官方層面則回應沒那麼積極。 不久前,總理李強訪問德國,他對商界喊話稱,世界經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應該辯證看待依賴問題,不能人為誇大「依賴」,甚至把相互依存與不安全簡單畫等號,「不合作才是最大的風險,不發展才是最大的不安全」。 新華社的報道則更強硬地指出,提出「去風險」,目的就是要把中國與「風險」劃上等號,誘拉盟友從過去因美國施壓與中國「脫鉤」的被迫狀態,轉為主動「去風險」進而「去中國化」的自發狀態,為美國實現其整體對華「脫鉤」遏制戰略打助攻。 「雖然中國反應很大,但其實一定程度上中國該慶幸,這是對中國重要性的認可而做出的妥協。」上述學者稱,而在西方民主整體下,不可能做出180度改變,尤其是中國威脅成為西方社會難得的共識之時,只能用「去風險」作為一種務實的態度,雖然還在強調中國是個「風險」,但也承認了,與中國脫鉤,脫不起。在這個語境下,中國就和西方有博弈的空間。 圖像來源, 實際上,中國也在「去風險」。 2020年7月,中國也提出了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這一說法剛提出時,從媒體到輿論,多以「內循環」來概括。這一政策標誌著中國的戰略重心將轉向本地需求和技術發展。 當時就有觀點提出,是在降低對外經濟依賴性,以便在極端情況下,比如台海戰爭,面對歐美日的經濟制裁,保持一個正常運轉的經濟。俄烏戰爭爆發後,這種觀點更加甚囂塵上。 貿易碎片化的後果即便不像冷戰時期美蘇那樣經濟完全脫鉤,「去風險」的思維指導下,同樣會導致全球貿易的「碎片化」,儘管在很多學者看來,在疫情期間,這種碎片化的趨勢已經形成。 新加坡副總理黃循財稱,「一個碎片化的全球經濟將把世界分裂為相互競爭的區域集團。貿易、投資、思想的傳播將會減少——而這些都曾是幫助我們實現經濟進步的關鍵因素」。 上述學者則表示,經濟學上講,凡歧視必有代價。把中國的某些領域當作風險,而去風險,就是一種歧視,那麼不得不承擔代價,比如價格更高、品質更差的商品。 「但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同樣的事情也在中國發生。比如電信行業,三大國企壟斷,沒有開放給外部市場,那麼競爭就不充分。幾年前有人把中國移動在香港的套餐發到網上,大家發現比他們在內地的套餐優惠得多,從而忿忿不平。其實就是因為香港的電信市場,沒有設置壁壘,充分競爭下效率更高。」 圖像來源, 貿易碎片化帶來的後果有前車之鑒。一戰後,美國議員科德爾·赫爾認為,德國和英法開戰,就是因為貿易不夠自由,而自由貿易能促進國際和平。 他在國會演講中稱,「對我來說,與不受阻礙的貿易相伴的是和平;而與高關稅、貿易壁壘和不公平經濟競爭相伴的則是戰爭。在我看來,我們需要鼓起勇氣,在當前的嚴重危機中發揮領導作用,因為歷史的命運指針現在指向我們。」 但當時赫爾的觀點過於匪夷所思而被邊緣化。 直到全世界經歷了二戰的苦痛之後,人們在迷茫中想起赫爾的觀點,此時已是國務卿的赫爾趁勢促成關稅和貿易總協定(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簡稱GATT),之後演化為WTO,他因此獲得諾貝爾和平獎。70年過去,全世界經歷空前的自由貿易程度,以及大致和平的國際局勢。 (以上均轉自網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