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秦赋》看秦病毒与中共病毒合流肆虐(ZT)一、热播《大秦赋》,是应景,也是应合《大秦赋》在中国大陆热播,大秦又一次被歌颂。秦终结了周朝的封建分治制度,大一统使华夏多元政治文明被历史性的破坏,2000年无法修复。2000年之后,秦病毒遭遇马克思主义病毒,大一统思维与阶级斗争理论融为一体,既危害了中国大陆,又危害了周边区域的和平与稳定。
没有人对中共整肃孙大午、并正在以反垄断的名义整肃马云等商业巨头,与央视正在热播的《大秦赋》联系起来评论。 习近平当政之后,不仅在很暂的时间内达到了毛时代文革状态,正在进行的运动式侵吞私有商业财富,让马云这样的富商大贾拱手交出已累聚的巨大财富。对公民社会、对律师与公知的打压与迫害之后,进而对富商大贾进行国有化兼并改造,目的是做大党国与军国,集中一切资源搞政治极权化。
热播《大秦赋》,是应景,也是应合,听听习近平2021年的新年祝辞:『站在「2个100年」的历史交汇点,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即将开启。征途漫漫,惟有奋斗』。他使用的是『征途』与『征程』,即征服的旅途,征服的行程,奋斗与征服,仍然充溢其内心,与『2个100年』的神圣使命相呼应。 为了政治正确,《大秦赋》不顾历史史实,『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被编剧导演篡改成为楚人盼望统一,暴秦的征战成为追求和平的正义行动,这无疑是要美化当代中共一统港台甚至主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狂妄梦想。 秦制思想病毒是以一统天下为使命,马克思病毒则是要解放全人类,自由、共存、共和的精神荡然无存,大陆中国百年历史中,没有清理毛泽东的政治遗产,必然会出现毛二世,中华3000多年文明历史,没有清理秦始皇的历史遗产,中华历史的悲剧不会终结。 二、『大一统』是一种意识形态病毒(根本不符合科学唯物论,又一个名唯物实唯心的变态怪物产物)所谓的秦统一中国,完全是制造出来的概念,历史上并不存在一个『命定』的『中国』。周封建是邦国分治,因为封建分治,才有多国多元文明竞相呈现,而从春秋到战国数百年时间,尽管不时有战争动盪,但邦国分治仍然是经济与文化、技术与教育发展的最好时期,但这一自由发展的过程被秦的大一统终结了。 大一统像病毒一样,至今仍然侵蚀着无数中国人心,特别是中共最高当局,居然视『解放』台湾、统管香港为伟大的梦想与目标(秦皇汉武知道香港、台湾在哪里吗?),今日香港已实质性被一国一制,如果台湾被中共一统,新疆、西藏的管治模式随之会成为现实。 大一统不仅侵蚀了中共当局,也成为新秦制之下无数百姓的精神追求,秦当年统一文字与度量衡等,无法统一语言,中共当局现在仍然在继续着秦人的『伟业』,要把新疆、西藏、内蒙古语言与文字纳入到一统体制中,价值理念的同化更是在党化统一过程之中。
中国漫长的历史上,只有两个朝代以举国之力破坏传统文明、突破人伦底线,一个是暴秦,一个就是中共政权;中国历史上也只有两个朝代歌颂秦政,一个是秦皇自已,在泰山刻碑自我颂圣;另一个就是从毛泽东到习近平政权,毛尊法家,而习时代又有了《大秦赋》这样的奇葩作品问世 。 秦代周,是从传说时代、商周时代之后最大的一次历史性的巨变,商鞅变法的本质是对传统社会一次根本性的破坏,天道与人伦一并毁弃,它破坏了上千年已然形成的自然法则与人伦法则。 只要看看今天的中共破坏了什么,就能想见当年暴秦破坏了什么,只要看看当年暴秦追求什么,就知道中共政权也将追求什么,相隔2000多年,这两大暴政集团形成历史性的呼应。 三 、秦制造成了两极暴力轮回周朝的封建分治制度,春秋时代开始君权式微,邦国贵族权势强大,从而形成了强大的中间社会,中间社会的存在,使暴君与暴民不会毁灭性的对整个社会造成破坏。无论是英国的大宪章与光荣革命的产生,还是日本明治维新的国家转型,都是从类似于周朝的封建分治背景中产生,从而顺利进入到近代社会,政治文明与经济科学的近现代化进辗转型顺利。 秦制看起来是形成了一极权力,整个国家的大权在朝廷皇帝一人之手(孤家寡人),当秦二世这样的皇帝被权臣控制,国家暴虐无度,底层暴力就会席捲天下。而始皇帝拥有极权之时,底层暴力也被激发出来,连坐制造成邻里举报,制造了大量有罪的役民,据里耶秦简7-304记载:秦始皇28年,一个总编户人口才2000人左右的小小迁陵县,奴隶、居赀就死了189人,151个隶臣妾当年就死了28人。这种死亡与中共治下的5、60年代一样,都是底层暴力在中央朝廷的律令之下,制造出来的,底层暴力被中央律令激发。 从李悝变法到商鞅变法,都致力于消灭继承制贵族,以军功来让底层民众用牺牲自已生命与消灭他人生命的方式,去追求身份爵位。看起来是百姓拥有了平等的上升机会,也有了财富与自由的想像,但最终结果不仅使旧贵族的生命财产被归零,自已的生命也同归于尽,能留下来的,只有秦制。秦的『平权法案』是让无数的生命去对沖封建分治的邦国诸侯与贵族,两相残杀,唯有秦朝廷受益。将『王侯将相』、门阀巨室斩尽杀绝,穷人们就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吗? 孟子曰:「为政不难,不得罪于巨室。巨室之所慕,一国慕之;一国之所慕,天下慕之,故沛然德教溢乎四海。」《孟子·离娄上》 2000年后,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也认识到大革命的毁灭性: 永远值得惋惜的是,人们不是将贵族纳入法律的约束下,而是将贵族打翻在地彻底根除。这样一来,便从国民机体中割去了那必需的部分,给自由留下一道永不癒合的创口。多少世纪中一直走在最前列的阶级,长期来发挥着它那无可争议的伟大品德,从而养成了某种心灵上的骄傲,对自身力量天生的自信,惯于被人特殊看待,使它成为社会躯体上最有抵抗力的部分。 也是相距2000多年,孟子与托克维尔都看到了封建贵族阶级被消除,导致道德与社会精神上的巨大创伤,传统贵族阶层使中间社会强大,是阻止君主暴力与民间暴力的重要屏障。当这一屏保设计被废除,暴君的律令可以直达村庄,而村庄的暴力也可以直达朝廷。秦并不是裤子强大的异国所灭,而是陈胜吴广与刘邦这些揭竿而起的草民所灭。周制历经800年被秦终结(西周之后,周室在春秋战国仍有500年的绵延),而秦朝被民间力量终结,只用了2、3年的时间(前209-前207年)。 陈胜吴广起义时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通过《史记》而流传2000多年,这句话的理念落后李悝变法200多年,因为从李悝在魏国变法开始,就不再承认王侯将相的『种子基因』属性,暴力原则下的铁血军功,才是获得王侯将相新身份地位的唯一途径。 秦朝廷暴力是一极暴力,它制造了另一极暴力,而另一极的暴力报复。贵族传统私权不被保护,邦国诸侯的私权也得不到保护,周室接着被废弃,秦王朝也不例外,问鼎朝廷、逐鹿中原的游戏,因此上演了2000年,导致分久分合、合久必分,直到中共政权建立,党天下取代了家天下,秦制病毒因为注入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病毒,而极具韧性。美国着名汉学家黎安友先生所言的中共政权的韧性,是因为中共政权的党性直通每一个村庄,所以比秦制更加严密,身段更柔软,手法更先进,借助经济力量与大资料管控,另一个大秦正在难以遏制的崛起。 结语:贾谊在《过秦论》中说秦朝:「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 天下之民并没有被弱化,而是比暴秦更为强大,秦的覆灭成为后世王朝警鉴:「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遗憾的是中共治下,无耻文人们通过篡改历史,变成了「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做赋颂之」(引自网评语)。该片的导演延艺说:我们为这部剧所做的努力,就是想激起人们心中的那股劲儿,那是两千多年来先人们传下来的,是我们血脉里与生俱来的,是愿为国家慷慨赴死的豪情,也是「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的理想,这是全剧的魂,是根。 《大秦赋》导演的话使人们看到了秦病毒的复活,和平时代的人民不追求自由幸福,却仍然在宣导铁血军功,这不禁使人联想到,导演是在鼓励百姓在某一时刻为『统一』台湾或占领钓鱼岛而付出一切。既然生命都可以付出,其它的私产或富商大贾们的企业,当然更应该随时回应党的召唤奉献充公。 为国捐躯奉献生命的死亡美学,是秦病毒与马克思病毒的合流的产物。 (以上转自台湾风传媒报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