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與六四都是張牌而已
這幾天,中國出現了幾個黨中央? 到底誰是黨中央?人們似乎又一次陷入了六四時代的煩惱,那個時候,是趙紫陽代表黨中央,還是李鵬代表黨中央,還是退休的鄧小平代表黨中央?歷史似乎又在重演。
而一貫以打倒共產黨為己任的極右派們,開始紛紛向黨中央宣誓效忠,呵呵,這些反共以至於反華的人,現在開始親共和親華了。他們的表演,在筆者看來,關鍵的問題不是要打倒誰,或誰正確,或誰代表真理,而是誰可以代表他們自己的利益。如果德國納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那麼,這些人也可以效忠他們的。不過,且慢,那些的笑容真的是溫柔的嗎?有沒有問題,這些人的效忠是否早了點呢?民運輪們好像也在舉行同樣的效忠儀式,只不過,筆者還是覺得他們天真了一些。不過,這些人也許就是投機主義者,他們無所謂,隨時準備改變。
就中國的大勢而言,前三十年,是毛的左派占上風,於是右派們被不斷打倒,而同時,因為沒有右派的制衡,中國的這艘船就在歪斜,甚至要傾覆了;而這後三十年,是鄧的右派占上風,左派被打倒,於是,這個沒有左派制衡的中國大船,也開始了歪斜,甚至也要傾覆了。所以,筆者認為,中國的這艘大船,如果要能正確航行,靠的是左右的平衡。左多了,就要向右傾斜一些,右多了,也要向左傾斜一些。而近幾年以來,左派之所以開始了復興,其根本原因,是右派們出現了問題,因此,中國這艘大船,還是要左右制衡,才能航行的好。
以這個歷史的大勢來判斷的話,筆者大膽估計,溫相只有半年的時間了,因此應該沒有什麼作為,溫相最後關於政改的喊話,仍然還是影帝式的表演;而薄督本人也很難翻盤,但重慶模式不會倒,即便是重慶本身倒了,但重慶模式還會以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地方復活,原因是中國現在有土壤,也有需要,這是根本。另外,胡總也會維持大局,儘量做到不偏不倚,左右逢源的。中央也會力圖保持穩定,靜待十八大的召開。
因此,極右派的效忠還是早了點,只是暴露了他們的投機心態罷了。
回到我們的主題,我們看看近來有些人打出的幾張牌,一張是文革,一張是六四。可是,當文革已經不是歷史事實的時候,當六四也不是歷史事實的時候,而是一張牌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形呢?
在這些人的眼中,文革代表的是否定,六四代表的是肯定。不過,問題是,真正的文革一代人已經頹然老去,被宣布要進行文革的人,或了解文革的人,已經太老了,都挪不動腿了,關節炎的關節炎,中風的中風,麻痹的麻痹,偏癱的偏癱,退休的退休,如何要他們再去當英姿颯爽的紅衛兵呢?而六四一代人也有些老了,不過,腿腳還利索,只不過,大家都忙於發財和當官,上有老,下有小的,家裡家外還有老婆和小三要養,如何還顧得上上街遊行示威和占領廣場呢?而新一代的人,80後,90後,他們對於文革和六四幾乎一無所知,他們是吃西方的金錢至上精神之奶長大的,他們如何搞呢?如何理解呢?而更根本的一點是,他們根本不在乎。能搞文革和六四的人,都還是理想主義者,而新一代的人,是現實主義者,這是本質的不同。他們真正操心的是他們的房子的有無,結婚的老婆和未來的孩子,這是他們的急所。而中國的一切變革,最終都只對上層有利,下層,永遠都是下層。他們非常現實地明白這一點。
於是,我們還是發現,文革和六四不過就是一張牌而已,沒有什麼實際的內容,是空的,與那些參與的人也無關。因此,否定也好,肯定也好,幾乎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何況,那些參與的人,如魯迅所說,有的高升,有的頹唐,有的貶黜,有的投降,都各走各的路了,如何還能再次將他們湊在一起,他們已經風流雲散了,無法凝聚起來了,無論從思想上還是身體上,都無法凝聚成力量了。他們的理念和價值觀也變了,否定也好,肯定也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所以,文革和六四,到頭來,不過就是一張牌而已,與歷史事實,與真相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