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起源问题
新冠首先爆发于中国武汉,这点没有争议。
疫情的发展过程大致这样:
首先零星染病病人到医院就诊被发现,这时病毒实际已经在当地人群中大规模扩散中,只是没有人意识到,然后在某一个时间点上,突然大规模爆发。所谓大规模爆发,就是大量病人在极短时间里涌入医院就诊,医疗系统承受能力到达极限。接下来大规模的封城隔离,疫情趋缓,确诊病人死亡病人逐渐减少,甚至归零。
据以色列的一个研究,世界上所有地区的新冠疫情都经历了或者正在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几乎没有差别。
而这一疫情发展过程,全世界就地区而言,首现于中国武汉。从这个意义上说,把新冠起源地定为武汉,有人把新冠称之为武肺,非常合理。
新冠状首发地应该就是起源地
有人说,新冠首发地不一定是新冠起源地,不能排除新冠起源于其它地区,中国武汉的新冠病毒并非起源于武汉,有可能从中国以外的地区传入的。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不能绝对排除,但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
说这种可能性极小,因为它不能解释这样一个事实:为什武汉疫情的大爆发时间先于世界上所有其它地区至少2-3个月以上?一般的正常的合理的情形应该是,疫情最先大爆发之地就是起源地。起源地最先出现从动物传到人体的病毒,人再传人,开始阶段静悄悄传播,然后突然大爆发。
很难想象这样的情况发生:新冠病毒起源于中国以外之地比如说起源于美国纽约,在纽约有了全球新冠零号病人,此人没有在美国传染任何人,但去年年底某个时候此人跑到中国武汉公干或者旅游或者探亲,传染给了中国武汉人,由此导致了武汉疫情大爆发。
正常的合理的情形应该是:这个全球零号病人首先在美国传染开了,因此像纽约那样的疫情大爆发,应该早于武汉大爆发的今年1月,纽约的疫情大爆发应该在去年12月或者11月才对。纽约以及世界各地的疫情大爆发都晚于武汉2-3个月,这说明世界其他地方不是起源地,武汉首发地才是起源地。
新冠首发于中国以外其它国家的可能性
有一种看法认为,新冠在中国以外国家早就爆发,只是被掩盖或者被误诊为流感,我曾经在微信里与国内老同学对此有议论。
所谓疫情大爆发就是突然此类病人激增,大量涌入医院就诊,医疗系统不堪重负。这种情况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难以掩盖,而最不可能被掩盖的就是美欧国家。在这些国家里,媒体自由,科学专业人士独立,政府权力受到各种制约,这么大这么明显的事最不可能被掩盖,即使有种某权势去掩盖,也会很快被揭发出来。
有无美国医院医生误诊的可能性呢?国内有这样一个说法,就是说去年流感流行时,美国医生医院在大量新冠病人涌入的情况下诊断失误,把这些病人当做流感病人医治,去年美国的流感或许就是新冠大爆发。我在国内的一个同学说,洛杉矶地区的第一个病人曾经去过武汉,但他去武汉前就染上了新冠而被误诊为流感,他不是把武汉的新冠带回洛杉矶,而是把洛杉矶的新冠带给了武汉。这更不可能。流感与新冠的区别很明显,不说美国的医生医院比武汉医生医院水平高,至少他们的水平应该差不多吧?武汉的医院医生都可以发现这不是普通流感,而是类似萨斯新型肺炎,美国的医院医生也应该可以发现。因此这种可能性没有。
新冠在武汉的最早起源
新冠起源于武汉,那新冠在武汉如何起源?这个问题就是新冠的最早起源问题。
目前公认的科学研究成果是:冠状病毒来源于野生动物,云南某山洞里的蝙蝠体内发现的冠状病毒与新冠相似度96%。蝙蝠体内发现的这种病毒与新冠有一定差距,它不可能直接传到人体变异后成为新冠,它应该是先传到另一种动物宿主身上发生过一次变异后,再从这种动物身上传到人体,才产生了目前人体内发现的新冠。
因此,新冠在武汉的最早起源问题是:蝙蝠体内与新冠相似度为96%的冠状病毒,在武汉如何从蝙蝠体内传到了哪一种中间动物宿主,再如何从这个中间宿主传到了人?
中国官方的报道开始目标直指武汉的华南海鲜市场,那里贩卖的野生动物为最大嫌疑犯。有中国科学家说中间宿主可能是蛇,而那个海鲜市场确实贩卖过蛇,在海鲜市场检验出大量新冠病毒。此线索以后没有再听到后续报道。根据中国科学家们发表的论文,武汉早期确诊的新冠病人只有部分与华南海鲜市场有关联,而最早确诊那个病人与华南海鲜毫无关联,这似乎意味着武汉爆发的新冠还有别的源头。
我在想,为什么中间宿主那么难找?深山里大山洞中深藏的,体内带有与新冠最接近的冠状病毒的云南野生蝙蝠都可以找到,可却找不到传到人体以前的中间动物宿主,按理说这个中间动物宿主应该与人的距离最近,应该更容易找到。
不管怎么说,以下事实确凿无疑:
在全球新冠首先爆发地也是起源地的中国武汉,在距离那个发现大量新冠病毒的华南海鲜市场很近的地方,有专门研究冠状病毒的实验室,而新冠病毒也是冠状病毒,它不过是冠状病毒中的一种新形态。在病毒实验室里,饲养着供研究用的带有与新冠相似度为96%的冠状病毒的蝙蝠,保存有供研究用的与新冠相似度为96% 的冠状病毒,这种蝙蝠体内的冠状病毒,距离新冠距离最近,只差中间动物宿主一步,就可以变成新冠。
想想看,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与武汉相比,有着从野生动物蝙蝠体内的冠状病毒发展到新冠病毒的如此近的距离?而全球新冠首先就爆发在武汉,这个冠状病毒实验室作为新冠最早来源的的嫌疑当然就很大很大。全世界对此的质疑非常合理。
这就如同在一个核电站附近区域发生了超乎寻常的核辐射,在一个化工厂附近发生了大面积有毒化工污染,第一个被怀疑并且需要仔细检查辐射来源和有毒化工污染来源的当然就是核电站和化工厂。
据报道武汉冠状病毒实验室防护重重,因为里面研究的东西确实非常危险,它们具有高度传染性致命性。可为什么把这样一个具有很高公共卫生风险的实验室,建立在中国最大交通中枢地点人口如此稠密大城市武汉?你把这样一个公共卫生风险极高的实验室建在武汉,武汉也的确首先发生了席卷全球的这样一场惨烈的新冠公开卫生大灾难,就凭石正丽那两句话:“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与实验室没有关系” ,“闭上你们的臭嘴!” ,不可能就摆脱掉了干系。
新冠在武汉的最早源头有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假定新冠对全球的破坏性灾难性与2003年的萨斯差不多,新冠在武汉的最早源头的问题就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多少人在乎。但是如今新冠带来的全球性世纪大劫难,远远超过萨斯,它目前已经造成380万人感染,27万人死亡,经济骤停带来的损失巨大,疫情之后,检讨此事,新冠在武汉的最早起源问题,特别与实验室的关联问题,一定被世界各国提出來,要求中国回答。而中国如何回答,能不能认真负责地回答,将会深刻影响疫情之后的中国与世界特别是与欧美的关系。
可以预见,美国大疫之后,一定会像911事件后那样,成立一个独立调查委员会,调查新冠的起源,追溯它在美国的爆发过程,检讨政府应对的失误,提出未来有关公共卫生政策和外交政策的调整,其中必定包括中国的责任问题,其结论将深刻影响本世纪中美关系走向。
今天万维新闻有报道说,中国住德国大使表示,中国可以接受国际社会对新冠在中国起源的独立调查。我非常怀疑此事是否为真。中国自共产党49年建政以来,不要说允许过境外势力对中国国内事件独立调查,就是国外媒体对中国的新闻报道也一直受到诸多限制和打压,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最起码,自己做做样子也应该有个调查向国际社会公布吧?如果还是摆出一副战狼架势,毫不理会国际社会大多数的诉求,那后疫时代中国,受到国际社会空前孤立局面将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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