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2020大选诉讼的最大问题
川普阵营自大选日后发动一系列2020大选诉讼有一个最大问题:
他们在法庭上提起的lawsuit是 民事诉讼, 要求的是颠覆选举结果的法律救济,但起诉的6个摇摆州负责选举事物官员犯下的则是选举欺诈舞弊重大刑事罪行。
换一句话说就是:原告川普竞选受到的伤害,由被告6州竞选官员选举欺诈犯罪团伙的刑事犯罪造成,但原告的起诉性质为民事纠纷。再换一个说法就是:他们企图通过民事诉讼审判程序,来获得刑事犯罪造成伤害的法律救济。
公平地说,川普阵营到目前为止60个左右的起诉在法庭上大多都不敢这样讲。但川普阵营特别是川普本人在法庭外面确实如此喊声震天,而川普阵营法律诉讼队伍中最极端的那个女妖律师鲍威尔在法庭确实如此讲:伊朗特务中国特务和2013年已经过世的委内瑞拉查韦斯,勾结民主党和共和党的选举官员们,通过投票机器软件大规模篡改票数,把投给川普的票改投给拜登。
川普与拜登的选举结果差距实在是太大,可以理解,要想在6个州内改变1000多万选民的选举结果,抹掉拜登领先的37张选举人票,进而颠覆大选结果,不提出大规模选举欺诈舞弊的指控,根本做不到。
问题是:刑事犯罪是公诉罪,刑事犯罪的调查取证直到法庭指控,都应该由政府执法机构来完成。如果2020大选确有大规模选举欺诈舞弊,那将是美国建国200多年历史上空前绝后登峰造极骇人听闻的第一号刑事犯罪大案。可到目前为止,美国最强大有力的联邦执法机构和各州的司法机构完全没有介入。
大选前,川普提名任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Wray在国会听证会上讲过:从历史上看,美国没有选举欺诈舞弊,但我们的雷达监控系统会打开,密切监控此次2020大选。
大选后,川普提名任命的美国国土安全部负责网络包括竞选安全事物的最高主管Krebs讲过:2020年大选是美国历史上最安全可靠的一次选举。2020大选所有投票机器以及软体都经过他主管部门的审查批准。因为此话他被川普立马开除。
大选前,川普提名任命的美国联邦执法机构最高领导司法部长巴尔Barr对全国各地联邦检察官专门下达指示: 对竞选中出现的重大涉嫌欺诈舞弊行为,应该立即启动调查。此指示导致了司法部负责竞选犯罪调查主管的立即辞职。司法部本来有规定:大选期间为了维护国家司法机构的中立性,各地所有关于竞选欺诈的司法/犯罪调查不能自行启动,要经过司法部主管竞选犯罪调查部门的特别批准。而巴尔多此一举,有鼓励各地联邦检察官突破常规,绕过司法部请示批准程序,自行大胆调查竞选欺诈之意,有司法干预政治之嫌。尽管如此,大选后,巴尔对美联社记者明确表示:2020大选没有发现可以改变大选结果的大规模欺诈舞弊证据。
除了联邦执法机构,还有各州自己的执法机构在监控2020大选。我清楚记得亚利桑那州共和党司法部长Mark Bronvich大选投票刚刚结束,就对媒体表示:我们州的执法机构高度关注此次大选可能出现的欺诈舞弊问题,我们对选票的审计工作与投票过程同步展开,我们的审计结果表明亚利桑那州大选结果准确可靠。其它州的执法机构也应该会如此做。
川普竞选诉讼的一个大问题由此产生:
他们指控6州民主党共和党竞选官员和外国特务联手的刑事犯罪团伙,在2020年大选中犯下惊天刑事大案,导致川普败选。可从联邦到六个州的所有执法机构,对此犯罪团伙连司法犯罪调查都没有启动,更不用说公诉人政府检察官在法庭对犯罪团伙发动起诉并经由法庭判决他们有罪了。可他们却在法庭上,以六州犯罪团体犯下选举欺诈罪为由,要求法庭判决给予他们颠覆大选结果的法律救济,想想看法庭怎么可能同意他们的请求?
这也是他们不可能掌握强有力证据来支撑竞选欺诈舞弊的指控的原因。这么大规模这么复杂涉及到六个州各自不同选举制度下的选举欺诈舞弊证据,如果有,必须由政府执法部门公权力出动介入才能得到。比如传讯相关人员面谈,搜查有关嫌犯住宅办公室,通过法律程序实施监听跟踪,通过法律程序直接去电话公司网络公司获取通讯记录,通过法律程序去银行调取相关资金流动资料等等。任何个人任何民间团体无权使用这些侦察取证手段,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此类证据,所以川普阵营的法律团队向法庭提供的证据只是所谓的证言。这些证言都是什么:“我似乎看到” “我怀疑” ‘’我听说“ ”我估计“ ”我相信“等等话语。凭这样的证言证据,就想说服法官用法庭判决推翻上千万人的选举结果,怎么可能?
美国的各级执法机构知不知道他们的这些所谓证据?肯定知道。当巴尔说今年大选没有发现欺诈舞弊证据时,他以及他下面的执法人员一定早对此类证据有过一番检视,最后的决定一定是它们毫无价值,连启动调查的必要都没有。所以才会有任凭川普阵营选举欺诈舞弊的叫声喊破了天,但全美各级执法机构都按兵不动。美国司法独立的坚不可摧,可见一斑。
美国的法律案件中,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交织的情况是有的。
举例:某女告被某男强奸。强奸是公诉罪,政府执法机构调查人员根据女原告的陈诉和证据展开调查,如果调查完成,结论认为证据确凿,被告男涉嫌犯下强奸罪,证据就提交政府检察官检视,检察官接受证据,接下来会向法庭对涉嫌男性提起公诉,经由法庭判决,嫌犯入狱受刑,公诉罪过程就此完结。
而此案也可能涉及民事诉讼方面。比如受害女性受到人身精神巨大伤害,而男性强奸犯非常富有,受害女性可以提告法庭要求民事补偿等。此种民事诉讼一定是等到刑事公诉罪名确定后才会启动。只要刑事犯罪名确定,后面的民事诉讼就易如反掌。
如果我们把川普竞选看作为上述例子中的某女,那么川普竞选发动的大选法律诉讼就相当于上述案例的这样一种情况:政府执法部门对某女对某男的强奸指控,因证据不足无法启动司法犯罪调查,连调查的必要都没有,更不用说起诉某男通过法庭将其定罪了。但某女却坚持到法庭发动民事起诉,要求某男对所谓”强奸罪“伤害做出民事赔偿,这个所谓的罪行连司法调查都没有确认,想想看民事诉讼在法庭获胜的几率能有多高?
川普此时此刻最恨谁? 一定是巴尔。巴尔作为川普亲自提名任命的美国联邦司法部长,没有能够在大选关键时刻帮他一把,一举抓获由民主党共和党竞选官员们和外国特务们勾结组成的选举欺诈舞弊团伙,导致他选战失败和一系列竞选诉讼失败,罪责难逃。不开除他,川普的心头之恨难消。
巴尔被开除,或者自己赶紧辞职走人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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