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广论》止观非世尊说的止观
—正伟老师
各位电视机前的同修们:阿弥陀佛!
各位现在所收看的,是由佛教正觉同修会为各位准备的三乘菩提之“常见外道法——广论”的节目,也就是本会正雄居士的著作,《广论之平议》的导读课程;我们将所谓藏传佛教中格鲁派,也就是黄教的根本大论之一的《菩提道次第广论》的内容,用简单的方式解说出来。
上一次的课程,我们提到了《广论》的上士道所应证得的成就,是多所观察确认后,以意识心坚持应成中观的缘起性空、性空唯名而不动摇,宗喀巴名其为止观双运。但是宗喀巴的止观双运,根本不需要禅定的成就,不需要证得初禅,连未到地定也不需要,只要让自己的心能够安住在性空唯名的意识心当中就可以了。然而 世尊在《佛藏经》中开示:“舍利弗!邪见终不变作正见,见不知见。”(《佛藏经》卷1)
佛说:舍利弗啊!邪见终究是不会变成正见的,真如本身不会反观自己之见。然而宗喀巴却要弟子用意识心对于缘起的正见,要坚固作意而不动摇,名为止观双运。这样子显然与 佛所说的是相违背的,佛说:“我说空行,空不可行,亦不可念。”(《佛藏经》卷1)世尊所说的行于空,其实并非行于空,而是空本自空,并非依行而空;真正的空是真如,是本来即是空,祂不是也无法以念而行于空。因此《广论》要人住在缘起而空的作意中,佛说那不是真正的行于空。佛又说:
若有人言我亦复以世俗因缘而说有我,是人若能通达无生无灭无相之法,与我所说不相违者,是我弟子。(《佛藏经》卷1)
如果有人说“我以世俗五蕴因缘法而说于其中有真实我”,这个人能通达真如的无生无灭、无相,与我释迦世尊所说不相违,这才是我的弟子。所以真实的般若空,不是如宗喀巴所说的,去观察一切法都是缘起故空,而应该以证悟真如如来藏的无生无灭之性为前提,这才是 佛所说的空。佛还说:
舍利弗!中有出家人喜乐问难,得值善师为说名色寂灭语言道断,无起无失,通达无相。得闻如是无生无灭无相之法,不惊畏者,当知是人已曾供养无量诸佛,能知我法,可名圣众。(《佛藏经》卷1)
佛说:舍利弗啊!若有出家人对于自己所不懂的法,喜乐向他人问难,能够得遇善知识为他解说,五蕴名色法乃是真如如来藏所摄受,因此名色乃是言语道断的寂灭之法,名色从真如出生,故名色之法本来无生起,也本来无过失,如此则能通达于无相之法。听闻如此无生无灭、无相之法,而不惊畏者,当知此人曾经供养过无量诸佛所了,这个人能够了解我释迦牟尼真实之法,这样的人才能名为佛法中的圣人。依 佛所说,像是宗喀巴这一类应成中观师,依诸法缘起的表相而说空,不承认诸法本性为真如如来藏,也不是依止于如来藏而说空,那么他就不能够了解,五蕴名色本身就是无起无失之法,无法通达实相,这个人于佛法中,修行时间尚短浅,当然不能算是圣人了。
因此《广论》所说的止,不是 释迦世尊所说的止。《广论》所说的观,也不是 释迦所说的观,所以这里面会衍生出很多的问题,与真正的佛法互相违背。因此《广论》的修行人,就只能继续往密宗的法,乃至于无上瑜伽前进,这也成为《广论》修行人迟早的路,也是唯一可走的路了。另外,若依宗喀巴《广论》的主张,那么二乘与大乘所修证的空,就会变成一模一样,反正都是意识心去作意于空;所以阿罗汉的果证,就会等同于佛的果证,如此佛经中 世尊一再强调的三乘佛法,他的果证就会变成实质上都是相同的。佛陀告诉我们:小乘阿罗汉只证得人无我,而唯有大乘菩萨才能圆满证得人无我与法无我,这就是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不同之处;解脱道只是佛菩提道中的一小部分,这也就是在经中 维摩诘大士能够多所开示,与指点二乘阿罗汉的地方,也是诸大乘经典多分阐述的重点。
但是宗喀巴认为在般若空的见解上,大小乘并没有什么区别,宗喀巴说:在意识心上,如果认定五蕴诸法皆无自性,这就是通达人无我,也同时算是通达了法无我,他说通达补特伽罗无自性者是通达人无我;如果说二乘人,未破五蕴法上的执著、未通达法无我,则他们在补特伽罗也会产生了实执,而不能够通达人无我,未证人无我,那就不能够灭尽烦恼,则这个二乘人就不能够解脱于生死。但这显然是错误的,所以通达人无我的同时,也就是通达法无我,这就是宗喀巴并不了解人无我与法无我的差异,他尚未了知,补特伽罗无我与法无我之间是完全不同的差异。
他以为只要知道了缘起法都是虚妄,就算是同时通达了人无我与法无我,这都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能生起一切法的真如如来藏,所以他并不知道二种无我当中,补特伽罗—也就是人—从何而来,更不会知道五蕴诸法从何而来,他只是用一句诸法缘生缘灭,就说自己通达于空,所以就是通达于二种无我,这就是不善知空性,也不善知于空相。所以当宗喀巴如此主张,说通达人无我就是通达法无我的同时,他其实已经否定了 佛所说的三乘法教,因为 佛在经中明说:小乘人只证得人无我,唯有大乘的菩萨能够双证人无我与法无我。因此宗喀巴只好公然违背 佛所教导,他说小乘被视为下劣,只是因为它:
唯为自故,及所得下劣,唯欲解脱生死、众苦求寂灭果。
而大乘的殊胜,是因为它:“普为一切诸有情故。及所得殊胜,欲求佛果。”(《密宗道次第广论》卷1)也就是宗喀巴认为,大小乘的差异仅在于大乘人的心量较大,并为一切有情而努力,但大小乘二者所证得的空,是相同的;所以宗喀巴说:“大小乘不以见分,而以善巧方便行判。”(《密宗道次第广论》卷1)是说大乘与小乘的分别不是在二者对于空的见解,因为二者所证的空都是相同的缘起性空,大乘与小乘的差异是在于彼此对于众生之间的善巧方便,与利众行为上有所不同。可是在《瑜伽师地论》当中,弥勒菩萨明说:大乘菩萨的中道胜行,不只是依止于声闻乘相应的经典,更是依止于大乘相应甚深的空性,如此中道胜行方可贯穿于人无我与法无我性,也就是唯有大乘菩萨,才能同时贯穿于人无我与法无我。
如此则宗喀巴,将小乘阿罗汉所证之空等同于大乘菩萨所证之空,那就成为谤佛、谤法的重罪了,还会衍生出另外一个地狱罪业的恶行,因为宗喀巴自己无法亲证第八识阿赖耶识,也无法现观自己的第七末那识,所以干脆毁谤说:第七识、第八识都是方便说,并没有实法。所以他并不信受三转法轮唯识如来藏正见,为此他写作了《解末那与赖耶难释处善说海》,这也是他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本唯识著作,是用来否定 佛所说的意根末那识与真如阿赖耶识。
因此接下来,宗喀巴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克主杰他依照宗喀巴的开示,在著作中就直接主张 佛所说的二转般若空才是了义的究竟法,而三转法轮所说的唯识种智是不了义的方便说。这样子一路下来,为了规避他人对自己所施设法的质疑,师徒两个人就具足成就了毁谤 佛所行的三转法轮教化事业,这样子的心性与行为,已经不是一个佛弟子的心行,而成为无间重罪了,这是《广论》的行者们尤其应作为借镜之处啊!
然而宗喀巴这一些谤佛的主张,影响所及甚广、甚深,三百年后的台湾“不顺”导师,不也正是因为受到他的遗毒,而继续主张宗喀巴的主张吗?潘煊女士为“不顺”导师作传记,书的副名:看见佛陀在人间。但是不管是依比丘戒,或者是菩萨戒,承认自己是佛陀,这都是未证言证增上慢的重罪。然而当时耳聪目明的不顺,竟任许如此书名的传记传世,各位观众可以判断看看,这是不是因为他接受了宗喀巴所说的应成中观思想,认为意识心见缘起而说是性空唯名;把这样的坚固认知,就当作是自己证得了般若空,而大乘的空与二乘的空是相同的,那么自己所证就会跟 佛所证相同了。所以不顺才敢于接受这样的书名呢!但是前面所举出性空唯名的错误,这都还不是应成派缘起性空思想最严重可怕之处,因为即使一个人下了地狱,也有回来的一天,但是性空唯名的思想,却会直接挖除了三乘佛法之根,让众生永远无法在三乘佛法中证道修行,这才是最严重的恶业。在《杂阿含经》中记载:有一次,一位大婆罗门来拜见 世尊:
至世尊所,问讯安不,却坐一面,白世尊曰:“沙门瞿昙!何论何说?”佛告婆罗门:“我论因、说因。”又白佛言:“云何论因?云何说因?”佛告婆罗门:“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杂阿含经》卷2)
每个佛弟子都知道,佛法依因果法则而立,过去因遇现在缘,所以果报出生,这是三界中不变的法则,如果没有了因,就如同了没有种子,那就不可能出生果报。所以当婆罗门请问 释迦世尊,您的教法是什么呢?世尊只用一句话回答他:我谈论因、我讲说因,用这一句话代表了一切佛法的本母,也就是出生五阴空相的空性,这就是我释迦牟尼教法最核心,一切法都从这个因而流出。然后再告诉婆罗门:有了因为前提,再配合上缘,三界所有的世间法就得出生集成了;同样地,也是因为有因与有缘,世间法才会坏灭消失。
那么各位判断一下,应成派中观主张:所有的法都依缘而起;却不提到因。到底 佛所说的因是什么法?是五蕴之法,还是蕴外之法?应成中观完全不讲说,这样子会是 释迦牟尼佛所说的有因有缘集世间吗?如果说没有种子、没有了根,只要浇水跟施肥就能够长出一棵植物,这样合理吗?失去了因而来说万法,那就成为空中楼阁之法,是无意义的妄想之法。所以从宗喀巴一直到现代台湾佛教界的不顺导师,他们的一生,都不愿意、也没有能力说清楚,到底 佛所说的因是什么、如何证此因、如何现观此因啊!若此因不能现观,那则非实法,因就会成为虚妄之法了。
不顺导师的一位女弟子,比丘尼“找慧”,更是异想天开,设立了业果报系统来解释佛法的因与果。然而 佛所说的一切法教,都是现前可证、可观、可亲证之法,包括了因、缘、果,都是可现证、可现观之法,找慧自己无法证得 佛所说的因,所以建立了一个业果报系统,让 佛所说的因变成了不可知、不可证了。这种说法浅化了 佛所说的教法,并且她把一切都推给业果报系统所运作、所操控、所出生,那么就会与婆罗门教《吠陀经》、《森林书》里面所说的因相同了;也就是说,众生各自依着自己所造的前因,而有后果要承受,这一切都是大梵所运作的。这样一来,她所谓的业果报系统,在无法证得本因的前提下,就成为和外道大梵一样的地位了。所以 平实导师在《阿含正义》的书中开示:
吾人不免要请问……:这个业果报系统,究竟是不是心?若不是心,那又是什么?究竟与造恶业的众生同处或不同处?是在虚空中吗?或是其实没有法而只是一个名相而被称为业果报系统?这个系统中收藏的恶业种与造业众生应受的果报,是否可以昭昭不爽都无错乱?都不会乱报到无辜的他人身上?这个业果报系统是否如同 世尊所传的法一样是可证的?若是不可知也不可证的,怎能说是真实法?或是否只是名相的施设?○○对此是无法置一词以辩的。(《阿含正义》第六辑,正智出版社,页1848)
今天时间关系,我们就先为各位介绍到这一边。谢谢大家!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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