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与“民主”是两个形容词,用来形容两种不同的社会制度。
民主制度,以美国的社会制度为蓝本和典范。也有西方其它国家的类似形式。
独裁制度,德国法西斯、意大利墨索里尼、军国主义日本。也有其它变种如中国的“党国主义”和朝鲜的“先军思想”。
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制度,犹如冰炭不能同炉、水火不能相容。现在有些家伙,占了独裁的便宜,觉得“独裁”制度也不错。那就变成了鱼与熊掌,但二者仍然是不可兼得!想把鱼与熊掌变成同一种东西,恐怕比冰炭同炉还难。
不过中国就有那太监式的“理论家”,硬要把二者“统一起来”,弄个“独裁”下的“民主”,并要最终战胜西方国家的民主。这也不奇怪,太监本来没有那话儿,他们懂得什么“性福”?
俞可平就是太监理论家较为典型的一个。这孙子前几年写了一篇文章叫做《民主是个好东西》。受到了中国宣传机器、党的喉舌、党的外围宣传机构的“热捧”!中国人的“逻辑思想换乱”一发不可收拾,由此由此产生了一批又一批不知死活,自宫、自阉的太监,甘作共党走狗,以图做一个名车、豪宅,二奶情妇围着转的“银样蜡头枪”。
这篇文章的最明显的不和“逻辑”的错误,就是把“民主”这个形容词当做一个名词“东西”,而且还是好“东西”。并通过这一“偷换”,把“中国式的民主”当做另一种民主来对待,彻底颠覆了民主是用来形容“美国和西方社会制度”的形容词的本意。由此造成中国人普遍逻辑混乱,许多“半吊子理论家、思想家”满口胡说八道而不自知。
台湾的文化部长龙应台有篇文章《什么是民主》,我认为是专门真对这种逻辑混乱的。她说:“民主是一种感受……”接着说了在台湾民主制度下,生活中的各种感受,说得非常好!感受!怎么能是“东西”呢!更证实了“民主”是个形容词。不能是“东西”。
至于俞可平这个太监“理论家”怎么把民主这个“东西”转化成“中国独裁式民主的,还是让他自己表演吧:太监的事情,别人干起来不容易!中国的太监,不是好当的。下面是太监俞可平的表演:
俞可平说,“谈论民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必须得谈!”他指出,“如果只是以西方民主的‘多党竞争、三权分立、领导直选’为标准,那中国当前可以说是没有民主”,并称“近年来,在政府治理的细节上,民主在中国其实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其中包括村一级干部直选、宪法中写入人权以及法治条款等等”。另外,俞可平还多次强调,“中共不会‘照搬纯粹西方式的民主’,但是民主作为人类共同的价值,即便在中国也不会被否认。”
俞可平认为“谈论民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是指,民主在中国只能限制在一个特定或小的范围内,如他的“增量民主”论所称的“党内民主”和“基层民主”。俞指的党内民主是“党的各级领导真正由党员或党员代表选举产生,并对自己所领导的党员和人民群众负责”;而基层民主则表示 “在已经推行的村民自治、居民自治或其他社会自治”的基础上,“探索和扩大新的基层民主形式,如乡镇领导和县市领导的选举方式和决策方式的改革等”。
而且,中国的民主政治不能离开中国共产党,因为“中国共产党是唯一的执政党”,它“不仅是实现中国现代化的核心力量,也是推进中国民主化的核心力量”。(见《俞可平:增量民主与政治改革》)这就意味着(或如俞可平所说的),中共不会照搬西方式的‘多党竞争、三权分立、领导直选’的民主,所以他说按西方的标准来讲,“中国当前可以说没有民主”,但这并不妨碍中共推行自己的“民主”。
俞可平称“民主必须得谈”,意思是,在中国谈民主,就得按他上述有关民主的释义来谈。这正如他近10年前曾说过的,民主虽然是个好东西,但不等于说民主什么都好:“民主决不是十全十美的,它有许多内在的不足”;“民主有内在的局限性,不是万灵药,不可能解决人类的所有问题”等等(《俞可平:民主是个好东西》)。他在演讲中还说,中共高层领导“即便强调‘不可照搬西方民主',但也没有一个人反对在中国实行民主制度。民主是中国的唯一出路,已经成为了政治高层的共识”。这里,俞可平和中共高层所指的民主,是指威权制度下的所谓“人民民主”(或“社会主义民主”),即所谓的‘一党执政多党合作’与“议行合一的人民代表大会”等制度的民主,并非西方政治意义上的宪政民主(见《俞可平:民主是共和国的生命》)。而俞可平“民主作为人类共同的价值,即便在中国也不会被否认”的表述,则只是一个玩弄文字和概念的游戏而已,即对民主的“人类共同价值”的另类或中国式的自我解读(即“人民民主”的普世意义和真理性)。
俞可平“民主在中国其实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的说法,仍然停留在他过去的老一套说辞中(如以“村一级干部直选、宪法中写入人权以及法治条款”等为例),且与中国现实的人权状况(当局对异议人士越亦严厉的打压与迫害)相去甚远。而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俞可平称,“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而言,言论自由在中国并没有受到太大限制,尤其是在互联网论坛等处”。这里,不是当局没有或不想去限制,而是无法完全和每时每刻去限制网络言论。另外,“开放”网络和适当地给予网民一些言论空间,亦是俞可平曾主张的维持社会稳定的方略之一,也就是,通过所谓“善治”的手段(“以疏为主”的动态维稳)来实现一种“现代的稳定”(与传统的“以堵为主”的静态维稳相对)或“新的政治平衡”(官民之间的协调与和解),即减少“公民之间以及公民与政府之间的各种利益矛盾”。这里,“民主”只是作为一种治理方式,而不是一种制度性的确立,是(维稳的)手段而不是(建制的)目的。(参见《俞可平:增量民主与政治改革》)
德国汉学家黑伯勒的说辞,“我们应该将大多数人民和少数异议人士区分开来;后者的公民权利确实受到愈发严厉的限制,但前者的言论自由等权利和几十年前、甚至几年前相比,也确实是有所扩大的”,则表明了西方一些亲中学者的习惯性与主观性思维,即:将中共拒绝政治改革的(坚强)意志与全球化时代中国社会的发展与变化状况混为一谈,只用积极的眼光去观照中国的现实,无意或不愿去正视其倒退的趋势。
俞可平也触及到了中国的一些现实问题或切中了一点时弊,如称中国的制度性问题在于:“现在的贫富差距过于巨大,社会保障水平和欧洲相比实在太低”,以及“中国的经济转型充满了困难,今后不排除发生危机的可能性”等。而黑伯勒的话,“如果只是讨论“三权分立、多党制”等西方民主的典型特征,那这种民主在今后二三十年也不大可能在中国实现”,同样也多少道出了中国政治未来发展的可能路径。
另外,与过去有所不同的是,俞可平对中国民主的未来已经“带有许多谨慎和小心”,尽管他表示对“中国的民主态度持乐观的态度”。俞的担忧在于,他曾提出的“增量民主”近年来也遇到了巨大阻力或被决策层冷处理。这既是说,目前在党内民主和基础民主这两个层面,不仅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反而大有倒退的迹象。中国的社会主义能达到“较小的贫富差距、廉洁的政府、更多的民主”,便是俞可平最大的“宏愿”了。而事实上,这在很大程度上或相当长的时间内亦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从俞可平的谈话中还可以觉察出,作为体制内的学者或智囊,他不是完全看不清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民主或政治制度,而是必须或被迫要说违心和符合中共主流意识形态或正统思想的话(即出于“吃党饭不砸党锅”的无奈心态)。或许,他对中国民主的“善愿”还有别样的意味和指向。但不管怎样,俞可平对中国式的民主的乐观态度,都起到了一种为中共现实威权政治体制抬轿和粉饰的效果,于中国的政治改革与制度更新无多补益。
当前,在中国官方思想界和政界,“文化保守主义”、“新左派”及“国家主义”等保守思潮方兴未艾,反西方与回归古典和内向“中国自我”(即专制传统)的趋势甚嚣尘上。俞可平也逃脱不了这一趋势的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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