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简单回顾一下美中关系发展的历史: 第一个阶段是从1972年到1991年,中美由对抗转向合作。1979年,两国正式建交。1980年因苏联入侵阿富汗,中美等国共同抵制莫斯科奥运会。这一时期相当于苏联也就是前俄国是美中的共同敌人。 第二个阶段是从1992年冷战终结到2013年。这一时期,经历了苏联解体、共产主义世界全面崩溃。俄国经过了全面私有化过程,不再是共产主义国家。中美失去共同战略对手,美国基本上放弃了以往大三角关系中对中国战略价值的估量。 美国已经把中国纳入国际体系为宗旨,继续奉行对华接触政策,中国以美国为主要合作伙伴推进改革开放。双方经济合作发展迅速,成为了“贸易伙伴” 1999年中美就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达成双边协议,用中国官方的话说:“这标志着中国改革开放和中美经济合作进入新的时期,极大促进了中国的市场经济建设。” 2001年911事件发生后,美国把国际反恐作为自己的战略要点,中国得以继续搭乘美国的“顺风车”(奥巴马总统说滴)。 中国土匪流氓国家,本性难改,在世界贸易领域大耍流氓,破坏WTO诸多原有规则,企图破坏和改变原有的世界经济贸易规则。中国加入WTO,16年的试用期已过,美国和绝大多数民主国家拒不承认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 第三个阶段是从2013年至今,美中在“经贸合作、市场交融、人文交流、全球治理”………方面的所谓合作已经难以为继,许多方面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特别是中国以“东海放空识别区”为标志的在南海的扩张,让美国的国际社会不能容忍。 二、川普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麦克马斯特将军表示: 美国国家安全利益所面临的后果最为严重的威胁有两类。第一类威胁是以新的方式挑战美国及其盟友的敌对国家和修正主义大国。 他说:“他们试图做的就是摧毁至少是削弱二战后以及冷战后的政治、经济和安全秩序,以更加同情他们利益的新秩序取而代之。当然,我所说的是中国和俄罗斯。” 除了中国与俄罗斯外,拥有能够打击美国的核武器的朝鲜则是美国面临的最直接的威胁。 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日前在国会作证时也明确表示,朝鲜是美国的国家安全所面临的最直接和最严重的威胁。 三、曾任川普总统首席策略师的班农说:“中国是美国的最大问题”,美国资助了中国。 “中国崛起”将主宰世界经济,美国必须加以抗衡:“一百年之后,人们将记住:我们今天为了阻止中国称霸世界所做的。”中国现在正在十字路口。它可能走这条路或者走那条路。中国的年轻人充满了“狂热的爱国主义”。 过去25年的中国模式是建立在投资和出口的基础上。谁资助了这些?是美国工人阶级和中产阶级。你无法理解英国脱欧或2016年的大事件,除非你了解中国出口了他们的通货膨胀,中国出口了他们的过剩产能。 川普30年来一直把中国指为美国在世界上需要面对的最大问题。我们的‘精英们’使美国陷入了这样一种情况,美国没有与中国打贸易战,但中国却一直在与美国打贸易战。 据报道,班农近期会晤了“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班农称,自己虽然敬重基辛格,并已阅读其所有著作,但是,班农认为必须对中国采取强硬政策。 “我们必须重新确立我们自己的地位,因为我们已经退缩了。我们必须重新确立自己作为亚太大国的地位:在经济上,军事上,文化上和政治上。” 四、美国商务部长威尔伯-罗斯表示,中国在几十年前享受贸易“最惠国待遇”可能是合理的,但今天已经不需要了。 美国并不介意竞争,但希望“在公平的赛场上进行竞争”。他强调说:“那意味着没有太多贸易壁垒,没有什么贸易保护主义行为,在那里运营企业不会遇到什么障碍,不会强行搞什么技术转让,等等等等。” 美国寻求的是一种“贸易上的全面改善”。“如果你仔细观察我们的贸易平衡状况,你就会发现,我们的贸易不平衡有一个地缘性的源头,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中国。”这就是美国贸易“不平衡”的源泉。 从产品方面来看,汽车行业也是贸易不平衡的源头之一,但他没有具体提到与汽车产品有关的国家名字(估计与德国密切相关)。他表示:“如果你能解决地缘性贸易不平衡与产品方面的贸易不平衡问题,你就能相当好地解决美国目前所面临的贸易问题。” 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制定了旨在帮助亚洲与欧洲国家从那场战争中恢复的政策决定,但现在这种政策决定已经不如当初那么重要了。中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很难说它还需要享受与几十年前相同的、在当初或许还合理的最惠国待遇。” 美国商务部在本月初表示,美中贸易赤字在今年7月份达到了11个月以来的最高水平。商务部长罗斯还批评说,世界贸易组织(WTO)是为适应战后贸易世界而设计的,已经不适应现代的贸易世界,因此该组织早已“陈旧过时”。 美国川普总统及其政府,已将矛头指向其称之为“其他国家进行的、有损美国经济和美国工人的不公平贸易行为以及产业政策”。包括中国在内的若干经济体都将被美国仔细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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