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两个中国特色的通病:一是把对历史的了解,当成学问渊博的标记;二是把本不是历史的东西,硬说成是历史。 犯有第二种通病的人,不用说啦,基本上是共产党系统的御用文人或者是太监婊子一类的“历史学家”。 举个简单的例子:“文化革命”算是历史吗?不算。因为“文化革命”是毛老土匪晚年神经病发作而发动的一场中国式的人类浩劫,当他的头像还高悬午门、尸体受万人膜拜的时候,把文革当作“历史”来总结,毫无意义。当然,记叙文革时期的种种怪象、异象另当别论,其意义也仅在于尽量还原真相,从某种意义上说,真相就是历史。不止“文革”,“大跃进”、“困难时期”………等等等等都一样。诸位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对于第一种人,那是由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历史”。 历史,是神马东西?它只不过是已发生事件的或简单或繁杂的罗列。它既不总有参考的价值,也不总有历史和现实的意义。它需要博闻强记,而博闻强记,只对考试有用,并不是学问的全部内容。 学问的真谛,需要的是沉思,想象,发挥,创造。也往往与此相悖,相冲突,而非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如果一个人,能两者兼而有之,驾车就熟,那是最好,更多的情况是,两者难以兼得,常常顾此失彼。而如何“择优录取”,就成了很大的问题,艰难的决择。 中国人的选择,是前者,博闻强记,没有疑问,习惯性的,传统上的,而非后者,创造性思维,逆向行驶的交通。 中国人不爱遵守交通规则。这真是奇葩:该遵守的没有习惯,不该遵守的很习惯,更是历史的习惯。 这就是中国人落后的根源,不学无术,只为考试,考试一完,一切玩完。 这就是中国的知识学人,凡事以古论今,凡事寻根查据,在老祖宗的黄纸堆里,灰头土脸,鼠目寸光。简单说,中国的历史,是需要翻过去的一页。 那么究竟神马是历史?举个例子: 未来的历史学家在写我们这一代的历史的时候,应当很容易,而且会别具一格。对于目前积累起来的庞大的、天文数字的、五花八门的材料,他们几乎无从选择,不知道选择那些最好。尤其是,不一定是文字材料,电影、录像、光盘都已经过时了,数字技术记录下人类的几乎所有的活动,存储技术也在飞速发展,海量存储不再是一句大话。云端共享、再加上什么量子通讯……听起来就吓人。 未来的人们能身临其境地观看我们的故事、倾听我们的谈话。但是,历史学家想要重复遥远的过去可能是一件异常艰巨的任务。他们必须根据不充分的线索进行推理,即使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遗物也可能揭示人类早期历史的一些有趣的内容。 比如:历史学家迄今认为日历是从农业的问世而出现的。因为当时人们面临着了解四季的实际需要。但后来的科学研究证明这是不正确的。 长期以来,历史学家们一直对雕刻在墙壁上、骨头上、古代张长毛的像牙上的点、线和形形色色的符号感到困惑不解。这些符号是游牧人留下的。他们生活在公元前35000年到10000年的冰川期的末期,以狩猎捕鱼为生。历史学家通过把世界各地遗留下来的痕迹放在一起研究,终于弄懂了这类费解的“代码”。他们发现,代码与昼夜更迭和月亮圆缺有关,事实上是一种最原始的日历。人们早就知道,画在墙上的狩猎图景并不是单纯的艺术表现形式,它们有着一定的含义,因为它们已经接近古代人的文字形式,有时,这种图画与墙壁上的刻痕共存,它们之间可能有一定的联系,看来人类早就致力于探索四季变迁了,比原来人们想象的要早20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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