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近代史,是一部穢史,摻雜了太多的垃圾,中國的現代史是一部狗屎,中國的黨史,那連狗屎都不如。 原因很簡單,不論哪個豬狗一樣的東西,一旦當了“總書記”,都要重新書寫一遍“歷史”,這樣的“歷史”豈不是連狗屎都不如嗎?“憲法”、“黨章”都要刷新一遍,這叫與時俱進。何況歷史涅?所以中國的“史學家”們是很忙滴!不然吃什麼涅?吃的就是狗屎飯。 下面舉個例子,看看中國古代的史學家、中國古代的以孔子為代表的“社會學家”們,是如何研究和書寫歷史的。 有首著名的文天祥的《正氣歌》,其中有兩句“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說是古代史學家的一身正氣、驚天動地。不過內中有不少曲折、複雜的故事。 董狐,春秋時期晉國曲沃人 世襲太史之職,亦稱“史狐”。董狐以秉筆直書聞名。孔子稱董狐為“書法不隱”的“古之良史”。後人將寫文章能依照事實陳述、公正不偏的人稱為“董狐之筆”。 宋代文天祥的《正氣歌》中的:“在晉董狐筆。”董狐寫“趙盾弒其君”,事實上,趙盾沒有自己動手殺人,實際弒君者,是趙盾的弟弟趙穿。可是身為國家重臣的趙盾,非但不思討賊,反而另立公子黑臀為君。因此,董狐將弒君一事歸究於趙盾。這是根據其政治責任而書之於史的。所以有些人以此種違背歷史原則而求真的書寫,貶低董狐,也不無道理。這麼看來,文天祥的《正氣歌》也有瑕疵。 “在齊太史簡”:在《史記》,《齊太公世家》和《晉世家》中,可以找到這個故事的來龍去脈。齊莊公荒淫無恥、好色無度。在任何時代,一國之主都一個德行。不過這個齊莊公太過分,竟跟大臣崔杼的妻子私通,還做得十分張揚,到最後根本就不是私通啦,盡人皆知,甚至崔杼的老婆還因此騎在了老公的頭上。崔杼實在無法忍受,覺得是遭受了巨大的恥辱,處心積慮地要去謀殺莊公,終於等到機會,弄了個捉姦在床,一來事先有準備,二來計劃就是殺死國君。 春秋戰國時期殺君立嗣之事,經常有,所謂宮廷鬥爭、你死我活那是常態,各國都差不多。按說崔杼本身性格桀驁不馴、野心勃勃,但眼看妻子與國君的“不正當關係”,如何忍受?一來發泄自己的忿恨,既然無法將國君的劣跡訴諸於公道,乾脆,殺了完了。二來殺了國君,自己掌權豈不更好?一箭雙鵰。 但是當時的太史(記載國事的史官),竟然寫下了“崔杼弒莊公”的字樣。雖然寫得真實,可是有點兒不分青紅皂白,誰是誰非。這是因為他們的腦子裡,始終認為國君神聖不可侵犯。在他看來不管是誰、也不管什麼原因,只要是殺死了無比神聖的國君,自己作為一個記錄國事的史官,哪伯冒着生命的危險也得認真地記載下來,因為他早已抱定了為國君殉葬的決心。 接着是太史的弟弟接任,又寫下這幾個字:“崔杼弒莊公”!崔杼又把他殺死。第二個弟弟又繼續寫,還是那一句。崔杼或許是被這種不怕死的勁頭兒嚇住了,不得不放過了他。這兄弟三人不怕犧牲、視死如歸氣概,多少有些悲劇色彩。不過個人品格、品質無可挑剔、職業操守無人可及。 “在晉董狐筆”:董狐的故事跟齊國這幾位太史相似,然而比起崔杼的殺死齊莊公來,趙穿的襲殺晉靈公,應該說是更具有正義的性質。晉靈公兇惡嗜殺,竟以殺人取樂。。大臣趙盾曾多次進諫,非但不聽,竟還屢次派遣刺客和伏兵,謀害趙盾。趙盾只好出奔逃亡,還沒越過國境,這時,他的弟弟趙穿殺死了靈公,迎接頗得民心的趙盾回來主政,另立靈公的叔父黑臂即位。這本來似乎也不必引起多大的指責,然而太史董狐卻在眾人的忙碌交接中間,握筆書寫着“趙盾弒其君”的字跡。他這種對職業的執着和忠誠,超過了齊國的那幾位太史。而且其中夾雜了個人“意見”! 趙盾似乎不是一個好開殺戒的人,並未把手無寸鐵的董狐殺死,不過把殺死靈公的責任推在趙穿身上,事實確乎也是如此。董狐卻發要發揮一種帶上詭辯色彩的議論手法,推斷說因為趙盾是正卿,既沒有逃出國境,回來又不誅亂臣,他如果不算是弒君的罪犯,又能算誰呢? 據《左傳》裡的記載,孔子聽說此事以後,評論董狐是 “古之良史也,書法不隱”,作為一個優秀的史官確實不應該隱諱任何人的罪過,然而趙盾有什麼罪過呢?孔子還評論趙盾是“良大夫也,為法受惡”,作為一個卓越的臣子確實應該為國政的失誤誠懇地承擔責任,然而他似乎也不應該替靈公的被殺承擔什麼責任。 在董狐和趙盾這雙方的劇烈爭論中間,孔子替兩邊都說了好話,既肯定詭辯的董孤是“良史”,又認為趙盾是“良大夫”。孔子這叫“中庸之道”,中庸之道是孔子思想的核心。因為他既要格守君君臣臣的統治術,又比董狐更能夠正視真實的歷史現狀。 甭管怎麼說,古代的歷史可以叫做歷史,有偏差、有失誤、有不同見解均屬正常。中國的歷史學家們,既然自稱“研究歷史”就不要跟着瞎起鬨,做共產黨的奴才和走狗。不知哪位名人說過“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孫子肯定是個偏好雛妓的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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