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习近平习二大爷的“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喧嚣声和中国太监婊子理论家们的“美国政治正确的吵闹声中,美国疯子和骗子的总统大选热闹异常。 这种热闹背后的基础,实际上是“美国衰落论”和“中国经济发展到头儿论”的争论;是美中两国军事和经济实力的较量。 本博倾向于后者,故此引用下面的严肃的、认真的、科学的、历史的分析,做为自己看法正确的支撑,其实我的看法更干脆:中国就特么的一群土匪流氓,有什么估不估滴? 在金融危机造成的瓦砾之中,美国作为单一超级大国和全球经济霸主的地位似乎日益受到威胁。中国已经成为美国的最大债主。 那些以美国痛苦为乐的人指出,这个世界经济巨人正背负着世界最大规模的国际债务,并被日渐疲软的美元所拖垮。那些人同意,中国是此次金融危机的主要受益者,也是美国霸权的一大挑战者。 经济实力与军事实力往往相辅相成。经济实力上的此消彼长,加上近期美元的疲软,被宣告为美国国家衰落的先兆。 法里德•扎卡里亚最近的畅销书《后美国世界和余者的崛起》,精准地概括了这种情绪。还有就是奥巴马曾经在就职演讲中提到的:“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认为美国将不可避免地走下坡路,下一代人将不得不放低眼光。” 美联储前主席、总统顾问保罗•沃克尔在美国公共广播电视公司(PBS)的访谈节目中表示,新兴市场的崛起,正“象征着美国如今只占据着相对的主导地位,不如从前,这不仅体现在经济上,在领导地位、学术理论等其它领域也是如此”。 发展中国家的央行还往这个病中巨人的伤口上撒盐。最近印度央行加入了中国、俄罗斯、墨西哥和菲律宾等国央行的行列,决定增加黄金储备,以取代一部分美元计值的证券。经常项目盈余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异口同声地宣称,美元的储备货币地位不可持续。 美国以前经历过类似的处境 在这方面,有必要记住,美国以前经历过类似的处境。上世纪80年代后期,耶鲁大学的保罗•肯尼迪在《大国的兴衰》一书中断言:“对于公众日益激烈辩论的问题,即美国能否保住现有地位,答案只有一个:‘不能'。”此话曾令全球舆论界震惊。 这一悲观预断发表于1987年股灾发生前后,当时人们对美国预算与经常项目双赤字忧心不已。美国有史以来第一次成为债务国,日益依赖于从欧洲和日本流入的资本。一个信心十足的日本正在崛起。当日本企业买下纽约的洛克菲勒中心、好莱坞的哥伦比亚影业公司、和加州圆石滩高尔夫球场时,美国的衰落主义情绪濒于歇斯底里。“谁真正拥有美国?”美国广播公司(ABC)新闻台问道。 某种意义上,肯尼迪的命题是正确的。随着中国、印度等新兴市场追赶上发达世界,美国势必经历经济上的相对衰落,表现为其在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中的比重持续下滑,即便美国的经济增长快于多数大型发达经济体,而且按绝对值计算,依然是全球最大经济体。 全球化和国内自由化给上述发展中国家带来机会,使他们得以扩大在全球GDP中的比重,使其与自身的规模与历史相称。毕竟,从历史的角度看,中国在1978年以前的经济表现只是一个反常的波动。 1820年中国占全球GDP逾30% 荷兰格罗宁根大学的安格斯•麦迪森在一项有关主要经济体的研究中,估算出1820年(欧洲工业革命加快之前)中国在全球GDP中的比重超过30%,远高于目前美国所占的比重。因此说,世界或许正在回归一种更为正常的格局。 肯尼迪命题中的离谱之处在于,他提出美国存在“帝国过度扩张”的严重危险,就如1600年的西班牙或1900年的英国。在上世纪80年代,苏联才是过度扩张的更明显案例,后来它解体了,而美国在克林顿入主白宫后,很快恢复了正常的预算状况,而且没有从自己的国际承诺全线退缩。 与此同时,随着日本股市和楼市泡沫破裂,通缩降临,其所构成的经济挑战也化为乌有。美国媒体对日本入侵的恐慌,结果成了(即使是无心的)形势转折的绝佳指标。 不过,目前问题是,过度扩张说是错误命题还是只是言之过早。可众所周知,国家和经济体兴起和衰落的时间很难预测。包括已故经济史学家查尔斯•金德尔伯格在内的许多人认为,国家兴衰是有周期规律的。金德尔伯格提出,国家衰落的内因是大肆消费、储蓄减少、抗拒缴税、社会不平等、腐败、债务日增,以及金融在经济中的地位变得高于工业。 然而,如果说这与现状吻合,那么请注意,在1929年,美国就存在许多这样的现象,在那之前的一场金融危机,标志着经济霸权开始从英国向美国漫长转移。1996年写《世界经济霸权1500-1990》一书时,金德尔伯格认为,美国渐渐不行了。但他没有预见到哪个国家可能崛起为下一个世界主要经济强国,在他看来,中国不过是一匹黑马。 “衰落说”的最有力论据,涉及肯尼迪教授所称的“使国家手段服务于国家目的这一自古以来的任务”。由于生产力、税收能力与军事实力之间存在重大而长期的关联,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财政政策的可持续性。美国在这方面兆头不佳。 美国预算赤字将达到空前规模 在金融危机与“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正在老龄化这一长期问题的双重压力之下,官方预测显示,美国预算赤字将达到空前规模。华盛顿的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估计,本财年预算赤字将接近1.5万亿美元,为往年最高水平的3倍以上;到2020年甚至更久以后,每年赤字规模仍可能在1万亿美元左右。 从经济中资金流动的角度看,国际收支中经常项目的赤字规模也将大幅增加。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估计,到2030年,美国经常项目赤字占GDP的比例,可能从往年6%的最高纪录,升至令人生畏的15%或以上,相当于每年逾5万亿美元。该研究所预计,同期净外债余额将从当前的3.5万亿美元,增至50万亿美元之多,相当于GDP的140%。 这些数字给奥巴马政府带来一个艰巨的挑战,并对美元构成明显威胁,因为外国人手中握着大量美元储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估计,从2000年底到2009年中期,官方外汇储备从1.9万亿美元增至6.8万亿美元,仅中国就持有2.3万亿美元。其中逾60%以美元形式持有。 近期中国的论调,包括呼吁以特别提款权(SDR)取代美元作为主要储备货币,表明其对美国货币及财政政策缺乏信心,这令人担忧。特别提款权是IMF在与成员国打交道时采用的一种核算单位。另一方面,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所长弗雷德•伯格斯滕认为,淡化美元角色,鼓励加大储备中欧元、人民币和特别提款权等的分量,如今非常符合美国的利益。 中国陷入的经济困局 然而,美元面临的威胁可能被夸大了。中国正在自建的笼子里把栏杆抓得嘎嘎响,因为该国庞大的储备正是大肆干预外汇市场、以阻止本币升值的后果。实际上,中国在经济上陷入的困局,类同于冷战中核威慑理论家所形容的“相互保证毁灭”(MAD)。鉴于中国出口占GDP的比例多达五分之二,它应当感激有美国充当全球经济的最后借款者与消费者。此外,中国若要不损及自己所持美元储备的价值,就不能抛弃美元。 至于人民币挑战美元的储备货币地位,这种情况也许会在很久以后出现,但在中国不具备发达金融市场,在人民币国际化方面也拿不出更有力承诺的情况下,这种可能性仍相当遥远。 实际上,美国衰落论中最薄弱的一环,可能是目前对中国挑战实力的高估。德国《时代》周刊联席主编约瑟夫•乔夫不久前就在一篇有关外交事务的文章中,精辟地戳穿了这些泡沫。他表示,中国无非是世界其它地区以压低的价格和扭曲的汇率租用工人和劳动场所的地方。中国对出口的依赖,不仅是其经济上的关键弱点,还具有政治后果。这包括每年发生的7万起骚乱,而投资银行家钟爱的直线增长预测,并未将这些因素纳入考虑范围。 美国人口结构将优于中国 中国的人口结构也会起到消极作用:乔夫指出,中国将“未富先老”。尽管按照高盛的数据,2050年中国GDP将高达45万亿美元,早就超过美国的35万亿美元,但到时美国人的年龄中位数将是全球除印度之外的大国中最低的。的确,届时美国劳动年龄人口将增长约30%,而中国将减少3%。 这与出口依赖问题一起,对依然很贫穷的中国的政策制定者构成了巨大挑战。而与此同时,美国仍拥有无可匹敌的研究和高等教育基础。2008年,美国军费预算为6070亿美元,几乎占到全球军费总额的一半。而常常被吹捧为下一个超级大国的中国,军费预算还不到这一水平的七分之一。 无人否认中国在堪称人类历史上最快的工业革命中取得的成就。我们无疑是在朝着多极世界和多种货币储备体系的方向发展,美国势力将受到进一步约束。不过,美国仍是全球各大经济体中最灵活的。历史并非沿着轨道直行(只有马克思主义者那样认为)。如果美国的政策制定者能够应对财政挑战,如果美国人开始加大储蓄,美国完全有可能避免实质性的衰退,在很长一段时期内继续是全球首屈一指的经济军事强国。 这是一个很大的“如果”。但许多人将押注,下一代美国人根本不会放低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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