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中共官员因腐败落马频频见诸报端,但贪官留下的诸多烂尾工程却鲜有人提及。每抓一个贪官都被官媒吹捧成“党的丰功伟绩”………从贪官家里抄出多少现金、黄金、财产……抓了多少情妇、二奶、小三云云。以让全国人民大快人心………夹在裆中央的中国人民瞎高兴半天,第一,没分到一分钱,第二,女人一个也捞不到手,跟着起哄架秧子,跟着裆中央为“反腐”拍手叫好。 其实,每一个贪官背后,都少不了背后千丝万缕权、钱交易的“利益共同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全国到处都是贪官污吏们留下的烂摊子,这些烂摊子如何处置?重新启动、任其烂尾,或一拆了之?无论何举,都需付出巨大的代价。而这些代价全部有为“反贪”叫好裆中央人民承担。 1、《财经》报导,太原原市委书记申维辰自2006年上任开始,对太原全城进行大规模拆建,其中龙潭片区旧城改造是重点工程,张文韬成为第一批被拆迁户,但十年过去,本承诺三年的回迁楼未建成,处于烂尾状态。申维辰于2014年4月落马。 十年间,约1000户家庭仍在外租房过渡,一些老人已在过渡房中离世,回迁户承担着高昂的租房成本。一位拆迁户张文韬,为孙子上学,租房费高达4000余元,而政府发的过渡费只有1775元。张的母亲已94岁,指望回龙潭回迁楼,还遥遥无期。这个曾经由申维辰力推的“一号工程”随其落马而停滞,各方利益皆因这烂尾工程受损。这种情况在中国却比比皆是。 2、位于安徽淮南山南新区的神州欢乐园占地1200亩,计划投资60亿元,已停工三年之久,杂草丛生,宛若一座空城。奥林匹克公园占地840亩,预计投资18亿元,项目重启中。这是落马的前淮南市委书记杨振超、淮南市市长曹勇力推的明星工程。 3、“香港城”是湖南益阳中心城区最大的商业地产和省市重点项目,宣称投资30亿元,已停工多年。市委书记马勇2015年5月被查。数百户家庭,在“香港城”项目中利益受损,常年无果。而“香港城”计划的商业广场“五角大楼”,主体建好,但楼内杂草丛生,被当作停车场。 4、南京180亿元、2012年上马的治水工程“雨污分流”原计划2014年竣工,随着市长季建业2013年10月被查而搁浅,前景黯淡。至今,南京全城也未实现全部排污、排涝的目的。 5、“东北地区最大商贸项目”的辽宁省朝阳市万商国际城市广场项目,占地约1000余亩,计划总投资25亿元。其是时任朝阳市委书记的陈铁新主推的“一号工程”,但在陈涉腐落马后搁浅。 6、广州原市委书记万庆被被称为“规划之神”,其被诟病的项目包括在山顶开挖大湖、在山地建百米大道等。万庆良将南沙新区叫做广州“一号工程”,但不到半年,万就落马 …… 《财经》统计了全国11个典型项目样本,项目计划投资金额均超过10亿元,个别的甚至达180亿元。这些“巨无霸”体量的工程项目,前期均需大量资金支持。目前这些项目中,5个处于烂尾状态、1个被彻底搁置,其它重启或重建。 诡异的是,随着官员落马,该项目的开发商也跟着被调查,出现权钱交易的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例如: 1、湖南省委原副秘书长马勇与开发商陈清的“好关系”广为人知。马勇主政益阳时,不仅违规将土地出让金返还给益阳中南公司,还经常为陈清的项目“奔波”。 马勇案的起诉书称,2007年至2012年期间,马勇在“香港城”项目建设、拆迁、土地出让金返还、税费减免等方面谋取利益。 2、浙商刘卫高与云南省委原副书记仇和“关系紧密”。仇和被查公布之前,刘卫高曾被有关部门带走协助调查。刘卫高发家于江苏宿迁,后南下昆明。2008年,刘卫高牵头创立云南中豪置业有限责任公司,“配合”仇和在昆明开始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城中村改造浪潮。仇和落马后,云南中豪公司随即陷入困境,其参与的部分项目一度停工。 3、辽宁朝阳的“一号工程”在市委书记陈铁新涉腐落马后就此搁浅。2014年7月,陈铁新被查前后,朝阳多位商人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其中包括万商项目开发商朝阳吉源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下称“吉源地产”)董事长刘帅。刘帅为拿到万商项目地块,曾向时任市委书记的陈铁新行贿。 ……… 这种官商勾结模式,每一个权力中心的周边,都聚集了一批仰其鼻息的既得利益集团。这些人因为接近权力中心,得以垄断资源,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可能是权贵阶层,也可能是‘白手套’,他们游走在边缘,与权力完成合谋。 最典型的“白手套”有,薄熙来手下的徐明,周永康手下的刘汉、米晓东、吴兵等,明天系掌门人肖建华,为贾庆林家族充当“代理”的世纪金源董事局主席黄如论等,与贪官的命运一样,他们被抓、被查、被判刑。 这些巨大“形象工程”是如何产生的?有分析说,官员既是为“捞政绩”,也是为腐败开绿灯,劳民伤财,令百姓深恶痛绝。 如宁波市原市长卢子跃,陆媒曾采访他的老家永康市芝英街道堰头村,了解到卢子跃的亲属在其担任丽水市委书记期间,在当地开发房地产,圈地卖钱。结果好端端的曾加工丝绸织品远销国内外肥沃的桑田,变成了一片荒坡地。 “这千余亩土地,其中有120亩地被卢子跃亲属低价收购,再以高价转手卖出,获利千万元,但是却坑苦了整个工业园区,招商项目很难得到落实,截至目前建厂开发不足一成。”该镇胡宅口村担任多年村长说。 相比于装进个人腰包,官员的决策失误带来的浪费更严重。《法制晚报》2016年6月报导,钱装个人腰包往往是偷偷进行的,而巨额财政浪费却是打着执政为民的旗号公开进行的。 如太原市原市委书记申维辰曾更改设计初衷,执意将原本规划为市民公用的绿地、公园的龙潭片区建为“新地标”、城市综合体,甚至要将进入21世纪后新建的大片住宅“推倒重来”,加之强拆、补偿不到位等一系列问题,他主持的该工程引发了当地的强烈不满。 贪官们为了“捞政绩”,搞“家长制”、“一言堂”,被指毫无规划科学性与前瞻性,缺乏专家评估和民众监督,成为“一把手拍脑袋”模式。 中国地方上的这种经济增长模式是典型的“一把手投资拉动模式”,以地方党政“一把手”个人意志进行投资建设,一旦“一把手”落马,项目经常被搁浅、否定,这一模式明显难以持续。 即使前任官员不落马,很多继任者上台后也更愿意启动新项目。更别说前任有污点,为了避嫌,就更没有动力去解决遗留的工程。“先用几个亿建 再花几个亿拆” 除了这些典型的烂尾工程之外,中国实际的浪费情况要严重得多。2014年10月,当局公布了各地“政绩工程”治理清单,并叫停了663个“形象工程”、“政绩工程”。 国际反腐组织“透明国际”的亚太事务负责人透露,90%以上落马的官员都与这些工程有关。 中国对如何解决地方政府税收和财政收入的问题?这种分税制就是官员腐败泛滥问题的根源,但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却几乎无解。 这个烂摊子,无论是重新启动,还是任其烂尾,或是一拆了之,都需付出巨大的代价。 中国官媒新华网曾报导,在官员落马后,这些大型的“形象工程”或“政绩工程”继续成为纳税人需要填补的“钱窟窿”,继续消耗大量公共财政,导致“先用几个亿建,再花几个亿拆”的问题。例如: 1、云南,2014年6月,河口斥资2.7亿元建设的“文化长廊”在建成三年后,又花费3亿元拆除。 2、广西,柳州斥资7000万元建设的柳宗元雕像建成后将高达68米,可以360度旋转。这座被称为“国内最高的人物铜像”的项目尚未建成,9月起就已被拆掉。 3、湖北,位于鄂西山区的房县耗资8000万元建新行政中心建筑群,“形似世博会中国馆”的豪华办公楼群超批复投资3000多万元、超面积近1800平方米。 对于中国烂尾工程的巨大浪费,根源在于:搞经济,中国党和政府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不可能不出问题,但是中国不敢面对这一事实,于是便把腐败行为归结于党性的丧失或人性的堕落,可谓自欺欺人。 中国近三十年来的经济模式是大跃进式的疯狂,通过政府对国家的一切资源——土地、金融、人力、矿产等……的绝对控制权来达到橱窗似的经济高增长。习近平的中国就是一个巨大的烂尾工程。习近平习二大爷的更伟大的“跨世纪”工程“一带一路”是在向全世界转嫁中国的经济、政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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