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法国使臣罗杰斯对中国皇帝说:〝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没等皇帝回话,贴身太监姚勋抢着回答道——〝这是陛下的恩赐,奴才们心甘情愿。怎可诋毁我大清国律,干涉我大清内政?〞 这就是大清国人的病。什么病?做了奴隶而不知道自己是奴隶,还以为自由是病。太监如此,那太监比常人的社会地位高出很多,常人更是如此啦。 有位名人说过,甭管这名人是谁啦,反正她说得对:“中国有一类人,身处社会底层,权利时时刻刻在受到着侵害,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处处为统治阶级辩护,在动物界能找出这么弱智的东西都几乎不可能。” 现在的很多中国人何尝不是,明明永远挤不进“统治阶级”的行列,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用现在中国的流行语,叫“当不成赵家人的赵家人”。处处为“共党法律”辩护,维护“中国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体面,发自内心的希望这些披着人皮的狼变好,衷心希望“习近平”是好人。处心积虑、拐弯抹角的为他涂脂抹粉。甭说习近平啦,毛老土匪明明是个杀人如麻的土匪头子,却有人费尽心思研究他的什么“内心世界”、“亲戚朋友”,还要研究一下他的“本意”是什么? 这都是“犬儒”病,不过病情有轻有重而已。国外的心理学家(顺便说一下,中国没有心理学和心理学家)把这种心态叫做“取悦病”,就是说,独裁统治下的极权社会,人民必须学会、养成吹捧、或取悦“统治者”的习惯,才能生存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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