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当然是要先发表,中国新闻出版总署是第一关。
据说这一关越来越松,只要不反对共产党,不骂共产党,爱反谁反谁、爱骂谁骂谁。这样一来,充分体现了中国的言论自由,也给了文艺创作“生命的源泉”。因为,共产党也与时俱进,接受了“教训”,著名演员赵丹临终遗言:“党要具体管文艺,文艺就没希望”。 第二,要获得国际奖项,不能“歌颂中国”、“歌颂共产党”,这个原因很简单,共产党在多数民主国家都是“非法”滴,想获奖?获个屁吧。 所以作品必须是反映中国的落后、愚昧、无知、无耻、下流滴。这种作品外国人才爱看,喜欢。才有可能获奖。 因为在多数外国人眼里,中国始终没逃出“东亚病夫”、“黄祸流毒”的圈子。即便现在撅起了、坚挺了,也不过是些暴发户、土豪、富婆。如果写这些暴发户、土豪、富婆,那肯定没戏,再说,那些人和畜生没有太大差别,也没法儿写,文艺工作者没有写他们滴。 第三,在国外获了奖,必能得到“党和国家”的支持、太监婊子“文艺家”们的高调吹捧。因为“为国”争光”了,到后来,弄个共产党官儿做做,弄好了当个什么书书记之类滴,这辈子就算拿下。 所以,在中国文艺界,要想混出个人样儿来,就得像那位《北京折叠》据说是“清华”的长得挺困难的“女作家”一样,玩儿一个“曲线成名”。 这种“曲线成名”的中国“文艺家”,最成功的要数张艺谋,老流氓。 这孙子的导演的电影《红高粱》获得第3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等等(国外滴)。名声大噪以后,居然成了北京奥运的总导演,一步登天。 其实那个什么狗屁《红高粱》刚开始在国内上演的时候,没什么人爱看。不过就是以抗战为背景(其实和抗战一点儿关系没有,属于胡编滥造),弄了一男一女两个土鳖农民,在高粱地里野合,这就是影片的核心内容,改名《高粱地里的野合》更恰当。野合是什么?性交啊,那还用问。 高粱地里性交的两个人,按莫言小说原著,男的叫余占鳌,女的叫九儿,野合了之后,余占鳌即刻得意洋洋地对九儿声称:九儿从此以后就是他余占鳌的女人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九儿冷冷地回应:“我不是谁的什么人,我是我自己的人。” 就这么两句屁话。在影片获得了国际奖项以后,据说感动了无数“文艺男女”、中国情人。不少人大发感慨,说什么想起了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李清照;“秋风秋雨愁煞人”的秋瑾;甚至在“刀在口上我还是要说”林昭。 整个儿一个乱套,共党治下的中国文艺界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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