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楼下新近搬来三位日本女留学生。我租住的是一栋联排公寓的二楼,联排公寓总共十栋,两层楼、带半地下的basement。 事先房东嘱咐了我一下,说是让我帮忙照看一下,因为我属于老住户,和房东一家关系不错。 所谓照顾,不过就是打扫院落、清除杂草、按时倒垃圾,及时开信箱……等等。纽约的垃圾需要分类,三个垃圾桶,一个放日常垃圾、一个放纸制品、一个放瓶瓶罐罐。每逢星期一、三、五,垃圾桶从院里挪到马路边,第二天天刚擦亮,有专用垃圾车和清洁工把垃圾运走,垃圾桶自己在拿回来。 新搬来的三个日本姑娘,年轻、漂亮,看年纪也就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正是豆蔻年华、含苞欲放、鲜花初绽、嫩草新芽…… 而且具有日本女人的特色,非常柔顺,又爱干净,衣着考究,还讲究烹调,既保留了东方的贤慧又有西方女人的时尚,简直就是符合每一个男人对理想妻子的梦想。 说到烹调,只有到周末时经常闻到楼下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儿,连我这个做饭老手儿、家庭烹饪大师也暗自佩服。时间长了甚至于从香味儿中闻到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迷得我五迷三道滴。 这几位小姐每天不过就是上学(或者上班?),化妆、打扮,但是平时见面点头、打招呼,处处感觉出她们对美的追求。小姐们化妆,打扮很得也很得体,绝对不会画得那么夸张不像中国白领女性、据说还是什么“知性女”,化妆起来反而像日本艺妓、妓女。 总之日本女人的优雅、温存、端庄、妩媚、贤惠、谦恭、一低头的温柔,环绕在我的周围,令人乐不可支。 三个妞,大一点儿的,长得像早年看过的日本电影《望乡》里面的女记者,一个采访妓女的女记者,演员叫栗原小卷,虽是日本人,确带点儿西洋情调儿,我一直怀疑她是日本和西方白人的杂种。 还有一个,挺像山口百惠,不过嘴唇没那么厚,眼睛也比山口百惠大一点儿。最小的估计也就十五、六岁,长得一副娃娃脸,大眼睛,长睫毛、皮肤非常白嫩。 为了能和这几位日本小妞交流,我特地复习了一下日语,原来上研究生的时候,每人要选一门“第二”外语,曾经学过一阵儿,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从新背了背五十音图、日语常用会话,什么你好、再见、谢谢之类滴。 甭说别的,自从三个日本小姐搬来,还真有点儿满园春风的意思。我也养成了按时起床的习惯,为什么呢?早早起来,假装打扫院子,等着逐个儿跟三位小妞儿打招呼,这三位不是同一个时间上班或上学的;下午呢,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闲逛、乘凉,等着几位姑奶奶回家,再打一次招呼。 遇到信箱里有她们的信、包裹,我的心就激动、高兴得砰砰乱跳:又有机会跟日本花姑娘对话了、拍马屁啦! 您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几天,居然被几位小姐邀请,参加她们的一个什么party,……前后来了不下十几个男男女女……连吃带喝、连跳带唱,带跳舞……我跟着不明不白的瞎热闹了一通儿,后来才知道,不知不觉中给几位小妞当了一回“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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