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左派“神经病”,只说了两个,第三个和本人关系不大,不过也令人难以忘怀。稍后再叙。 前两个,都和一个漂亮小姐或小妞儿有关,不是偶然滴。其实不仅是“左派神经病”,比较清楚的记忆中,都少不了个美丽滴女人。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男人的一半儿是女人”;“男人是火、女人是水”………等等。没有女人这盆水,浇不灭男人这把火,没有男人这把火,也烧不开女人这壶水。很有哲理性。 下面做个了结,把这两个与“左派神经病”有关的小姐、漂亮妞做个了结。不然,心里也是个纠结,不断滴问自己:后来究竟怎么样啦? 我不愿意像《红楼梦》似滴,最后弄个不明不白、稀里糊涂,闹得很多“红学家”们五迷三道地猜测个没完没了。毕竟自己是个凡夫俗子,而且也还没死,干脆讲清楚,也就算完了。 有朋友会问:您那第二个“左派神经病”,分明是个大老爷们儿,和漂亮女人有啥子关系哟?别忘了,老邓可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要不是她,谁会记得什么劳什子“左派神经病”涅? 下面先说第一个:就是名叫“白茉莉”的千金小姐,文革中自己剃了个大秃瓢儿的那位高干、革军子女。因为发病时,嘴里面不住滴念叨我的名字,嚷得全校尽人皆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八、九十年代。中国的所谓“改革开放”初期,《淫民日报》初期的社论叫做“聚精会神搞经济”,正好是在六四屠城之后。简单说:改革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开放就是“筑巢引鸟、引进外资”。因为中国是个穷光蛋,邓总设计师的英明指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当然啦,匪首发话,太监执行,中国特色。一系列方针政策接连出台,乱七八糟、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给。其实涅?土匪老话:“此地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我呢,开始,84年,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任教,讲师,工资每月82.5元。钱太少,所以,当讲师的同时,冲破重重阻力,在好几家自称的“民办企业”兼职挣外快(那时,学校是不允许滴,只能偷偷滴)。所幸当时大学还没有“大规模”招生,当个讲师清闲得很,一个星期四节课,分两天上,整个学期的“教学任务”就算完成。顶多再做系主任的助手,帮系主任、教授先生带个研究生,不过蒙事儿而已。那研究生要是女的还行,弄了的男的,带着也没劲。 等到钱也挣得差不多啦,大学里又评了个“副教授”,有了头衔儿,胆子也大了,于是公开受聘于一家很大的“民营企业”,理直气壮地向学校提出“辞职”。 因为,当时“裆中央”已经提倡“下海”啦,学校也不敢怎么样,只记得一开始系里批了,说是,学校不批,气得我直接找到校长办公室,大吵了一顿,才算了结。据说之后把那个校长气得血压升高……之后把“档案”往“人才交流中心”一存,一年交120块钱……就算“下海啦”……这以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得不得了,我有时间写个长篇连载《商海》,专门侃侃这段经历,也就是搞商业、搞经济、搞金融、搞“高科技项目”、搞“基础设施建设”的经历……反正跟中国一样,逮什么搞什么、瞎搞。 回过头来接着说当年的“左派神经病”白茉莉、白千金的故事。和白茉莉再次相见时,我已经几经周折,从所在公司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自己做头儿,名片上赫然印着“XX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兼总工程师、副教授”等头衔儿……,您别奇怪,男年月,按说相声的说:一根电线杆子倒了,能砸死四个总经理、一个副经理。…… 做买卖,靠人脈,这不用发愁,原来的小学同学、初、高中同学、大学同学、研究生同学,几乎没有不帮忙滴,在加我吃苦耐劳的作风、见风使舵的灵活外带吹牛拍马、胡吹乱侃的本性,买卖还挺红火,没多久,在一个高中老同学,女博士后(那是8、9十年代,全国的博士屈指可数,女博士后更是凤毛麟角)的介绍下,和中科院的一个下属“研究所”合作,另开了一家公司,研究所派一个人做副总经理兼管财务。我当然还是总经理。 这其中的谈判细节,相当复杂,不过当时也有“裆中央”政策支持,要求研究所走出大门,面向社会、创造效益……之类滴。不然,那位所长兼党委书记先生也不敢干。 这样,同学之间联络感情、相互介绍。我的一个老哥们儿有意无意的向我提起了“白茉莉”。他是这样说滴:“你想不想见见白茉莉?那丫现在可了不得啦,发了大财啦,搞商业、做买卖没有后台哪儿行啊?” 我初一听,心里微微一震,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那个光头眯笑脸、脏白脚丫子。连忙问:“是吗?快讲讲怎么回事?”……一是怀旧、二是当时我也确实有个“商业”上的大难题,亟待解决,要是有个资本、人脈后台就好办多了……于是我这位老朋友开讲:以下基本是他的原话: 白茉莉她爹十分了得,是军中将军以上一级滴,而且隶属公安系统。文革中被批斗原因是怀疑她爹是“国民党潜伏”特务,后来在“高级领导”干预下得以平反赵雪,官复原职不说,还调往外地成为“边关守将”……不过这中间有将近十年的时差。 白茉莉病好时,父母还没有解放,在父母老“战友”的暗中帮助下,没有随大流到指定地点插队,而是插队到了北京郊区一个比较富裕的村庄。 白茉莉当时万念俱灰,曾经有过轻生的念头,不过时间和和环境是磨平所有伤痛的良药,我这位老哥们儿还卖弄学问,插了一句莫泊桑的名言:“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既不像人想象得那么好,也不像人所想象得那么坏。”…… 后来,白茉莉主动委身给村里的一个贫下中农、生产队长,据说那位生产队长年轻力壮、长得也不错,还是个党支部副书记,据当时同学传言,白茉莉完全变了一个人,不过还是“极左”,决心一辈子扎根农村、跟贫下中农相结合!这回倒是真正的结合啦。说到此处,老哥们儿连连叹气……… 又过了几年,生了个女孩儿,现在已经上初中了,长得也挺水灵,不过,你猜怎么着?早和农村那位原配丈夫离婚了……原来,父亲解放,一家子鸡犬升天,谁还看得起那个农村土老帽儿涅?反正是父亲官大,手眼通天……目前,白茉莉有大学毕业学历,自己主持一家据说是“跨国公司”,老哥们儿调侃滴说:“什么特么的跨国公司,不过是皮包公司、到处招摇撞骗而已。” “不过,”,哥们儿解释道:“也难说,这年头儿那帮孙子(指高干子女)干什么都行。” 白茉莉的公司,一共没几个人,不过从事的业务挺大,主要业务是从国外接“产品生产和加工”等各种订单,接下来以后,在国内寻找相应的生产厂家“承包”,您想这“中外”一转手,那得挣多少钱哪?那钱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滴,多到数得手软。 老哥们儿补充道:“听说白茉莉在“前三门”(北京二环市中心地带,三门指前门、崇文门、宣武门)弄了好几套公寓,自己带着独生女儿住一套,其余的出租。“俨然过着大资本家、阔太太的生活。”,老哥们儿最后补充道。 不过,老哥们儿给我的最重要的信息是,据说在一次老同学聚会上,白茉莉曾向别人有意无意的打听我的情况! 听到此处,我怦然心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已经老婆孩子俱全了,未免有些失意之感。 老哥们儿毕竟是哥们儿,我这点儿心眼儿,人家一看便知,马上安慰我:“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谁也没长着后眼,谁知道将来会怎样涅?” 他表示,如果我有意,他可以从中联络联络、勾通勾通,并且补充说:“别想那么多,能在一起做点儿买卖也不错,到时候,别忘了我的好处哟?” 说得我连连点头,就跟那小鸡啄米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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